听到莫弦的话,鄂老也忍不住一阵愕然,“居然还有这样的奇事。”
“奇事恐怕还不止这一桩,炤旸的残魂告诉我,他的师父在七十年前与离国国君的一战中,就已经气尽而亡!~”
“什么?!”听到这话,鄂老的表情只能用惊恐来形容了,“如果说宣松真人在七十年前已经死了,那宁铭是谁的徒弟?”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莫弦继续道,“现在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炤旸的残魂在骗我,另一种,是他们骗了你们!~”
“炤旸残魂骗你?”鄂老道,“这怎么可能,那八孔玲珑塔,我是知道的,危险至极,且不说进去的人能不能出来。就算能出来,炤旸化一道残魂,用来骗你,也是没有任何道理的啊!~”
“不错。我也这么觉得,所以……”
“所以是炤旸和宁铭骗了我们整个学院?!~”鄂老惊讶地说了出来。
“这些恐怕只有你们最清楚了。”莫弦淡淡地说道,“宁老伯是如何成为了宣松真人的徒弟,又如何成为了天南的院长?想想这些事情,恐怕就明白了。”
鄂老回忆起二十年前的事情,一个浑身受了重伤的年轻人被放在了天南学院的门前,身上还挂着天南玉。当时的学院,由学院的三个长老打理。他们决定将这个年轻人收留在天南学院之中,这个年轻人,就是年轻时的宁铭。
宁铭醒来之后,却什么都记不起来。在学院呆了几天之后,宁铭告诉学院中的几位长老,说他晚上遇到一位自称学院前院长的老伯,并教了他几招。
学院的几位长老与宁铭拆解了几番招式之后,发现宁铭所学的招式,正是当年宣松真人的一些招法。对于这几招,宣松真人,向来小气的很,即使是他的好徒弟炤旸都没有教。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宁铭的功力突飞猛进,逐渐成为了学院的顶梁之人。而三位长老也决定追求天道,不再管理学院的事物,宁铭成为了他们指派的接班人。
在宁铭的带领下,天南学院参加了一届学院的循环赛,虽然没有夺冠,但是却一扫数十年来,天南学院的颓名。宁铭也被称为天南学院的传奇院长。
“鄂老,我觉得宁老伯应该不像骗人,但是他有可能只是说出了他见到的真相。”听了鄂老所说的故事,莫弦说道。
“你是说,在教宁铭功夫那个人在说谎?”
莫弦略微沉思了一下,道,“让我想想,如果说那个人在说谎。那么就有这么几种可能。一,宣松真人,当初根本没有死,他假死是想策划些什么。二,这个人,就是炤旸。他隐藏了师父曾经教给他的招式,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的动机很有可能非常可怕。三,宣松真人的一个隐形弟子,他有一些特殊的目的想要达到。而失去记忆的宁老伯,是他最佳的选择。无论是哪儿种可能,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他们的动机都非常值得怀疑。”
“不错,确实是这样,可是这些也都只是猜测。我们……咦!~嘘!噤声”鄂老突然惊讶了一声,“我的阵法示警,宁铭突然又折回来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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