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宇老早就起床了,躲在洗澡间里搓内裤。林欣迷蒙着眼走进来,看他蹲在地上问:“唉,大清早在洗澡间里做什么?”

林信宇吓得手上的内裤落在盆子里,低着头小声说:“没,没干什么。”

林欣想:这孩子是不是昨天赵强提到了院长,心里不舒服才这么畏畏缩缩的?

心里不免心疼,蹲下来拍拍他的头说:“没什么事,赶紧洗洗好上学去了。”

她一蹲下来,林信宇又闻到了那股清香。想到昨晚做的梦,面红耳赤的拖过盆子,与林欣之间的距离隔了一尺。

他低着头说:“我没事,我洗漱好了。”

林欣觉得他今天可真是怪,平时见到自己恨不得粘上来,今天怎么就喜欢离自己远远的。想到几年前白衬衣那件事,心里不敢怠慢,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她想了会小心地问:“是不是昨天赵强提到院长了你心情不好?”

林信宇没想到她会问这句话,抬头说:“不是。”

林欣见他不像说慌,再有其它的问题她也不用担心了。她起身拿起牙刷,倒了杯水开始刷牙,边刷边问:“没洗澡换什么内裤?”

林信宇目光微闪,说:“想换就换了。”

好吧,不洗澡换内裤这事不犯法。林欣也就不再追门,刷完牙,又洗了把脸放好毛巾后说:“你快点,昨天我们逃课,今天肯定要早点去学校。”

林信宇点头应下,又放了盆水搓好内裤后跟着林欣出了洗澡间。和往常一样,吴清荣送他们上学,然后他再去上班。出了屋子,没有慧姨的地方,吴清荣边开车边开始他的碎碎念。

“小欣,在学校里可不要和老师起冲突。还有,我已经打电话给过你们班主任了,说昨天你肚子疼得厉害。小宇一急你们两人才逃课的。这是病历卡,还有医生诊断书,拿着给你们班主任。”

林欣拿着那诊断书看了下,上面写着急性肠胃炎。林欣趁吴清荣不注意,偷偷的用胳肘弯戳了下林信宇:“昨天晚上,你怎么跟他说的。”

林欣一碰他,他就想到昨天晚上的梦。整个人崩的紧紧的,不敢跟林欣太近。

“哦,啊,昨天,昨天我和他说你肚子痛带你去医院,结果发现是月经来了。”说到‘月经’这个两个字时,他顿了下。这些年他看完了几本关于人体生理构造的书,对女性的生理期很明白。以前他觉得这个词就是个生理词,现在他有些难以说出口。

林信宇不懂的都爱问林欣,那时候看到关于女性生理构造的时候他不怎么懂,他还特意请教过他。当他说出这个事的时候,林欣一一解释给他听。如以前的林信宇所想,林欣觉得这不过是个名词而已,并无其它代表。从林信宇口中说出来并没觉得是多么羞羞的事情。

林信宇说的合情合理,还给了她什么都不说的态度一个完美的答案。林欣现在就想像得到林信宇当时说慌是什么模样,任凭你怎么说,他都听着。等到你不说了,他镇定而又真诚让人发现不到一点虚假的告诉你事情的经过。这种事他这几年没少干,林欣旷课做倒卖生意,通宵在网吧兼职做翻译。每每回到家都少不了吴清荣的唠叨。这时候林信宇就会站出来,编出许多个慌言给她圆场,他那些慌言经不过强硬的推敲,可吴清荣就是信他的话。

多年后林欣总结出来,这就是个看脸的世界,长的漂亮的人,说慌话都好么好听。

林欣拍拍他的肩:小伙子干的漂亮。只是她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她十五岁了,到现在还没来月经。身体没有特别显著的变化,像是停留在十二岁,穿着宽大的校服□□的像个小学生。

她隐隐的担心,觉得自己好像不会长大,会停留在十二岁,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是在十二岁那年死掉的。这是否有关联?

林欣心中想着事情,全然没发现林信宇僵硬的身体不敢靠她靠得太近。等她扭过头时,林信宇又恢复了原样。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又揉了揉他的脸,心想:也不用想那么多,看看林信宇长的多好。除了心脏不好外,他所有的样子都是她喜欢的。个子会长到一米八,一个人一下子撂不倒七八个人,两三个是不成问题。脾气好的不得了,笑起来灿烂又漂亮,对人温和可亲彬彬有礼。

从那方面看都是很好的孩子。

她欣慰地想:这就够了。

林欣一碰林欣宇,他的身体就僵了,不敢乱动任由她‘□□’完后。像老鼠见到猫似的躲得远远的。

林欣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躲自己跟躲瘟疫似的,假装讨厌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林信宇见她生气了,赶紧地往她身边移了下,又怕碰到她在离她一尺的地方停下,胆怯地说:“我好像感冒了,不想传染给你。”

他以为她是吴清荣啊,这么好骗,这孩子从早上就鬼鬼祟祟的,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她用手指戳他的腰:“说,快说,什么事?别想瞒着我。”

她一点林信宇就僵在那,他能说什么了?说他昨天晚上第一次遗,精,梦见的是她。说她一碰他,他就会控制不住地想到昨天晚上他梦见的那种事?然后,然后……

林信宇夹紧腿羞涩地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弱弱地说:“真没事,真没事。”

林欣还是不信,变本加厉地挠他痒痒:“再不说,痒死你。”

林信宇忍得眼泪就快掉下来了,心里着急脱口而出:“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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