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想要什么,随即便从钱袋里掏出一个金铢砸到她手里:“这个数总该够了吧”
那妈妈桑果然眉开眼笑的接了钱,不过一刻便又做为难状:“不是妈妈不让你见,只是宫歌早些日子便被一个大户人家包了,谁都”
闻言我便了然那个大户人家是谁了,怪不得我哥要到处凑钱,原来都用来包人了。我又丢给了妈妈桑两个金铢:“就算不能让她陪我,这些钱见她一面总不过分吧”
“这”妈妈桑有些为难,随即便摆手让那些碍眼的人都出去了,然后她才为难道:“不是妈妈为难你,只是那大户人家的官大到不得了,我要是不听他的要你们见了宫歌,我怕我这小命留不住啊”
我的天,至于吗我哥到底对这老妈子做了什么,就算他是相府的公子也不至于说弄死她便弄死她吧
“我们就趴门缝里看一眼,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是不会有人知道的。再说,”我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妈妈桑手中的金铢:“这几个金铢可够你挥霍好一阵子了,不要白不要啊”
那妈妈桑果然犹豫了起来,想把金铢退还给我,可是手却抖着怎么也不肯送出来,见状我便用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又丢给她两个金铢。
“好,好,不过先说好了就看一眼,多了可不给看”
我把脑袋点成了小鸡啄米,回头和楚誉打了个眼色,他即便会意跟了上来。
跟着妈妈桑三两拐着,只觉得越走越冷清,到最后她停下的时候这里已经空无一人。
“就是那个房间,你们自己过去看好了,不过要快些回来,千万不要被人碰见”
妈妈桑说完便躲鬼样的跑远了,我和楚誉相视一眼便轻声摸了过去。话说那妈妈桑也真是没良心,不是说宫歌卖艺不卖身的吗不过几个金铢她便让我们来偷看,还真是不怕我们看到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动静,我便趴在门缝了往里看,而楚誉恪守君子之礼便负责帮我放哨了。
门缝里看人还是过于狭窄,我瞅了老半天,眼珠子都快抽筋了,却连宫歌的影子都没看到,空荡荡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我甚至都怀疑是不是上了老妈子的当了,花了五个金铢就让我看空气
我抬头请示楚誉:“屋里没人,我们是不是被耍了”
楚誉看着我,面无表情,我便提议道:“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还没等他决定,我便已经手快的将房门轻轻的推开,然后凑了半个脑袋进去看了一下,房间并不大,可以说是一目了然,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这里根本没有人的踪影。
我心里好奇,便不知不觉得钻了进去,楚誉想拉我都没能拉住,我回头看他一眼,做出放心得手势,来都来了,当然要看到宫歌得真容才算完,反正我是女的,她也是女的,俩人对看到死都不会有事。
我故意把脚步声放的很重,我想若是房间里有人得话,听到脚步声一定会出来看看才对,可我转了半天,却连个鬼影都没见到,真是奇怪,那老妈子要是想骗我大可以随便找个人抵一下好了,反正我也没有见过宫歌究竟是什么模样,这样空空荡荡的真就不怕我再回去找她
咦**边的围幔已经放下,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难不成宫歌难耐寂寞,已经独自睡下
我走过去,将围幔轻轻撩开,果然**上有人,但被被子给蒙住了,根本看不出里面的人长什么样。
总不能就这么把被子就给她掀开吧,想想要是我自己好好的在房间睡着,结果冷不防的被人掀了被子,一定也会吓个半死吧,如此,我便尽量温柔的叫了她两声。
“宫歌宫歌”
没人应我,睡在**上的人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我又加重了声音喊了她,结果她还是不动,于是我只好去掀她被子。
“啊楚誉哥哥”
我刚掀开被子,一个黑影便猝不及防的窜了出来,刀光一闪便直向我面门刺来,我错愕中根本就闪躲不及,只能发自本能的大叫,不过还好,我身子一向弱的异常,被他这么一吓,我脚一软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人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刺出来的剑偏了走势一下子撞上了我怀里的大刀,剑尖与刀身接触的那一刻,火花四溅,力道之大顶的我肺疼,我瞪着眼睛很难想象这一剑要是戳在我身上会是怎么个情形。
虽然只是电光火石一瞬间,却也为我争取到了救命时间,楚誉几乎是在我惨叫声落下的那一刻闪进来的,以至于那人第二剑劈下来的时候直接被楚誉的薄剑拦在了半空。
我这时才得以将那人看个仔细,这哪是什么宫歌啊,分明是一个黑衣贼人嘛
看楚誉似乎对付这人绰绰有余,我便也没那么怕了,楚誉的功夫很好,黑衣人剑招虽然凌厉,却敌不过楚誉如风般的灵活,几招下来,那黑衣人就连楚誉的剑尖都没有碰到。
见状我便让楚誉擒了他,宫歌一定是被他藏到什么地方了,那可是我未来嫂子,可不能在我面前出什么岔子。
可是楚誉却忽然不动了,而那个黑衣人眼角却挑了起来,被蒙住的脸看起来是在奸笑,我意识到了不对,便顺着楚誉的目光看向我的身后,这一回头,耳边便碰到了冰凉刺骨的东西,我骇然的看着架在我脖子上的长剑和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四个黑衣人。
我发着抖将这些人打量了一遍,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同,而把剑架在我脖子上的这位便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