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楚誉我茫然的看向楚誉,不知道沈紫衣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要打压我们顾家吗可为什么沈紫衣话里的意思好像此事与楚誉有着莫大的关联
楚誉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对我摊摊手:“不好意思,他好像是来找我的,不过我也是刚刚知道”
沈紫衣笑了,倾人国城:“楚公子,其实我做这些事情只是想见你一面,无奈你每次都让我摸不到影踪,我又有话想对你讲,你却不愿见我,所以我只好捉了你的学生,料想着你也不该这样绝情的回绝了我。”
“那现在我们见着面了,你花了那么大的功夫见我,又是想做什么呢”
沈紫衣捋了一丝被风吹乱的头发,姿态优雅:“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人,只要你答应帮我做一件对于你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不但会放了他们,还会发动羽杀帮你去找那个人。”
沈紫衣说着指尖便弹出了一只小拇指大小的竹筒,楚誉袖间扬起一道清风接了过去,却没拆开。
“虽然羽杀的势力薄弱,但到底还是能帮上楚公子一星半点。这样,”沈紫衣指了指我:“我现在把他们都放了,我这便回去等着楚公子的好消息。”
沈紫衣说完转身,长发在清风中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一挥袖之间飞出两片白羽,我哥和他身后女子身上的绳索便铮然断裂,见状,我赶紧过去扶我哥,我哥却先去扶了他身后的女子。
“这是宫歌。”
我顺着我哥的目光看过去,正好迎上那身形美好的白衣女子仰头对我笑,眉眼含黛,面若桃花,果然是个美人,出于礼节我也回给她一个微笑,不过我却笑不衷心,我哥还伤着,我怎么笑的出来。
沈紫衣像是真的走了,琉璃鞋底敲出来的声音越来越远,他能这样轻易的放我们走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他有多轻易的把我们放走,就能多轻易的将我们抓回来。
这是能力者的优势。
关于他手下的羽杀,是一个可以让四国胆寒的刺杀组织,拥有着无法量力的侦查搜寻以及捕杀的能力,他要发动这支队伍帮楚誉找神乐,胜算会很大吧。
“楚誉哥哥”我站了起来,楚誉立在窗栏上回头看我,春风渐暖,他回眸一笑之间仿佛桃花遍野,烨烨其华。
“你要去哪”我问。
他冲我摇了摇手中的竹筒:“当然是做沈紫衣要求的事,这样他就不会为难你们顾家,而我也能快些找到神乐。”
“那你还会回来吗”我心里出奇的平静,知道他不会为我而停留,我却还是问了出来,有些事情,亲耳听到了,才能克制住自己的自欺欺人。
“那要看我能否如愿找到神乐,所以或许会,或许不会。”他回过头去背对着我:“很抱歉,你的婚礼我怕是不能到场了。”
“楚誉,我妹妹她喜欢你。难道你宁愿抱着一个虚假的空壳也不愿意面对这个活生生的君珏吗”
我慌神的看了我哥一眼,忙阻止他再说下去:“哥,你别胡说,我没喜欢他,我还小,我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
我哥拉着我的手,一脸的怒气:“小妹,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喜不喜欢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你要知道喜欢就去争取,哥不希望你因为一时的软弱毁了一生的幸福”
我摇头,视线便模糊起来,我不敢看楚誉,这样的心思被人裸的公布于众,而他却不接受,我觉得难堪:“我不喜欢,哥你胡说”
“不好意思”楚誉淡淡的一句话说完,我回头,他的身影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垂眸,我觉得脸上有些湿痒,泪水划过脸庞再在下巴上汇聚成滴,最后落于尘埃消散不见的感觉让人觉得空虚。
我哥扶着宫歌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发:“哥帮你争取了,是你自己决定要放弃,以后你要是因为此事伤心哥可不依你。”
我抬起袖子在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然后扶着我哥犹自哽咽道:“我没有伤心,我只是担心哥的伤,那个不男不女的沈紫衣真是个**”
我哥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再没说话。
我哥身上有伤,行动颇为不便,那个姓牧的又被沈紫衣给迷昏了头,非得人抬着才能下楼,我和宫歌个头都不及那姓牧的胸口,想要把他抬下去还不如直接找块大石头把我给压死来的痛快。
无奈,我只好从姓牧的包袱里掏了几个金铢,下楼叫了两个轿夫将他给抬了下去,然后我们几个半死不活的进了医馆,我哥放了信鸽回府让人来接应我们。
这样在医馆里住牢狱一样呆了两天,我哥身上的伤也没了什么大碍,我爹派来接应我们的人也到了。
坐上马车,在我们家兢兢业业呆了几十年的老管家顾伯看我哥身上有伤,哭的就像我哥亲爹似的,这也难怪,我们从小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膝下又无子女,自然是看着看着就亲了。
只是见到宫歌的时候,顾伯错愕了一下,然后看我哥和宫歌挽着手,他随即便明白了,但还是免不了一顿老家长该有的刨根问底的作风。
“这位姑娘是”
我哥很大方的向顾伯介绍,说宫歌是楚誉的妹妹,此次楚誉临时有事,所以将他妹妹交由我们照顾。我看着我哥撒谎撒的跟真的似的,就由不得一阵心虚。
和宫歌秀尽恩,而我形单影只以外,倒也算得上相安无事,因着我哥的伤走走停停耽搁了三日,我们才平安的回到了相府。
跳下车,我抬头看了我家府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