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没看见皇后离开的时候,那个咬牙切齿的样子,实在是太解恨了!”
“是啊!这下皇后的实力受到重挫,应该会老实一段时间了吧?”
“我看未必……”凤凌月凝眉道,“她故意在皇上的面前让我和南宫弑炎一起离开皇宫,不过就是为了让所有忤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都支开,好让她可以继续在皇宫之中只手摭天。”
听见凤凌月的话,柳嫔神色又忧虑了起来。
南宫芸芸则是好奇地盯着凤凌月:“姐姐,你和大皇子到底是一伙的,还是真的分开了?我怎么现在看你的样子,倒像是为了我大皇兄着想?可是我这么一想,就更加奇怪了,毕竟大皇子的母后就是皇后,你和皇后作对,就是和大皇子作对,但是……”
看见南宫芸芸兀自推理,还推理的十分头疼的样子,凤凌月便笑着打岔。
“好了好了!这些事情,你以后就会明白,眼下的关键是让令狐飞文,怎么把他现在的优势利用上,让皇后在我们离开皇宫找龙脉的日子,没有办法兴风作浪,一支独大。”
令狐飞文瞪大了眼睛,一副何德何能的表情。
凤凌月却幽幽一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伸手对着令狐飞文,柳嫔和南宫芸芸三个人招了招,示意他们附耳过来。等到令狐飞文,柳嫔和南宫芸芸三个人附耳过来,凤凌月就开始低声对着他们叮嘱了起来。
听完了凤凌月的安排,令狐飞文,柳嫔和南宫芸芸三个人不由地都露出了钦佩的神情。一个个都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来称赞凤凌月。
“果然是高啊!”
“是啊,这个办法好,只要我们三个人配合好,皇上就可以把皇后架空!让她的束手束脚。”
“只不过,姐姐啊,你可要和大皇子早点回来,不然的话,我们可能也会被皇后算计的啊!”
“……”
凤凌月点了点头,对令狐飞文,柳嫔和南宫芸芸三个人道:“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早去早回的。”
就在翌日,令狐飞文继任国师一职的同时,凤凌月和南宫弑炎两人已经在皇后的催促下,仓促地领着皇上集结的兵马,出发离开了皇城。
在皇城的城门口,凤凌月和南宫弑炎两个人,各自骑着高头大马。谁也没有看谁的样子,昂首挺胸地朝着前方走。只是走着走着,出城的官道宅了,两个人的距离也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趁着着相隔不远的时候,凤凌月脸上面无表情,嘴巴只是轻微地蠕动了两下,用极低的声音地问了南宫弑炎一句。
“要你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我做事,月儿你就放心好了,血澈会把这件事都准备的妥妥当当的,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用的好了,说不定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南宫弑炎挑眉一笑,眼底的自信,让他整个人仿佛散发出了光芒。
凤凌月看着,都忍不住跟着一起弯了弯眉角。
只是这笑容还没有持续多久,他似乎是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人靠近,脸色立刻一沉。又恢复了冷漠的面孔,还闭口不谈一个字。
凤凌月奇怪,转头去看身后。
没想到,身后骑马来了一个说熟不熟,不熟又狠熟的人——南宫翌瑾!
他穿着一身盔甲,黑发束在紫荆冠之中,妖孽般的脸庞,此刻看起来竟然也有一些英气逼人。他发现凤凌月已经回头看他,脸上立刻露出了十分欣喜的表情,扬鞭策马,从那整整齐齐的军队之中急速追了上来。
一来,就凑到凤凌月的身边,比南宫弑炎离着凤凌月的距离还近。
一时间,南宫弑炎的脸色更加黑了。
南宫翌瑾却视而不见,依旧笑嘻嘻地看着凤凌月,对凤凌月满脸亲昵:“怎么要出发去那么远的地方也不告诉我一声?难道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话,我会想你的吗?当初金金蝶可是选了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忘记了天意呢?”
“……”
听见南宫翌瑾哪壶不开提哪壶,凤凌月的脸色也黑了下来。嘴角艰难地抖了抖,只无奈地丢给南宫翌瑾一句话。
“你还真是不请自来啊……”
“我可不是不请自来啊!是父皇说,这次的寻找龙脉的事情,是东傲皇朝的重中之重!我大哥都如此上进,我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所以才派我一起来找龙脉的。”
“皇上派你来的?”
这个消息倒是真的出乎了凤凌月的意料,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南宫翌瑾的眼睛。结果发现,他是脸不红气不喘,十有八九说的还是真话。
“没错,这件事我也知道。”南宫弑炎这时幽幽地开口,“父皇吩咐说,只要这次谁先找到龙脉,谁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做为东傲皇朝的皇位继承人,成为真正的皇储。”
“嘶!”
南宫弑炎说得十分平淡,凤凌月却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没有想到,这次寻找龙脉的事情,竟然还牵涉到了皇位之争。莫非,南宫翌瑾已经暗中投靠了皇后,是皇后命南宫翌瑾前来这里与南宫弑炎一争高低的?
想到这里,凤凌月不由地眉头紧皱。
皇上虽然已经在出发之前将九枚玉简还给了自己。但是玉简上的图案,早就被拓印了一遍,弄成了地图的样子交给南宫弑炎。眼下看来,应该是拓印成了两份地图,分别交给南宫弑炎和南宫翌瑾。
如此,太过难以把握。
想到这里,凤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