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情况如何?”这话,原本是汤玉楼随口一问罢了。●⌒小,..or
他这做丈夫的,对于自己妻子的病情,外人是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汤玉楼他这一辈子最自责的事情便是,他身为一个医学教授,能治百病,在他手下康复出院的病人,不计其数;但是,他偏偏对于妻子的病情,这么多年来,他居然一直都是束手无策。
这不能不说,汤玉楼一直都认为自己很失败,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更不是一个合格的医学教授。
方十一神色一晃,如实回答了汤玉楼的问话:“老师,像师母这样的疾病。若是说严重,也是严重;若说简单,也是简单。只能说,会者不难。”
汤玉楼面色一愣,且是一脸疑惑,他目光撇在了方十一脸上:“呃……这么说来,你是有办法了?小方,这是真的么?”
汤玉楼难言面色的激动。方十一的能耐,汤玉楼还是听说一些的。他这个学生,的确对于一些比较顽固之类的顽疾疾病颇有建树。对此点,汤玉楼也不能否认。
忽而听到了方十一的话,汤玉楼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妻子的顽疾,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块心病。
方十一点点头:“自然是真的。师母的顽疾,我有九分的把握能够祛除。”
“这……”
再度得到了方十一的确定,汤玉楼是更加高兴了,“小方,只要你能够把你师母的顽疾给治好,让我拜你为师都可以。”
“你呀,真是老不正经。如果你真的要拜小方做师父的话,呵呵,我想啊,这一定是可以轰动我们整个燕京的新闻了吧?老汤,你真的可以拉下这个面子么?”阮玲立马对着丈夫打趣起来。
“嘿!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能够把你的顽疾给治好了。即使要我去扫大街,我也心甘情愿啊。”
两人的如此秀恩爱,又是含情脉脉的模样,顿时让方十一心中呼啸过了一万匹草泥马。
“老师啊!你们要秀恩爱的话,也得分个时段好吧?”方十一心下想着,佯装咳嗽了一下,避免了自己的尴尬。
然则,汤玉楼倒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他继续对着方十一问:“小方,你能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给你师母做治疗的吗?”
“当然可以。其实师母之所以恶露一直不净,原因说起来,有些复杂。那我就简单点跟你们这么说吧。造成师母的恶露不净,是因为师母的子宫内脉被阻塞了,主要将此内脉给疏通了,那么师母的顽疾,也就可以解决了。”
“内脉?这……呵呵,好像是很深奥的样子啊。”汤玉楼挠了一下额头。
方十一的此番言论,汤玉楼从事临**几十年,他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此怪异的病症。
难道,是他的功夫没有到家吗?汤玉楼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方十一发现汤玉楼一直在眉头紧锁中,他只好又说道:“老师,你也不要继续想了,我刚刚跟你说的内脉,这是玄学上的一个分支。总之我现在很难解释给您听。我看这样吧,我刚刚给师母做诊断的时候,发现师母的气色还不错,我想现在马上给她做一次针灸,老师觉得如何?”
“哦!啊?那感情好啊。”汤玉楼马上点头同意。
方十一张罗好了银针,立马对着阮玲说:“师母,现在请您平躺下去。我现在开始给您进针了,如果您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可是记得要提前告诉我一声。”
“行!没有问题。反正我这都是老毛病了,我就当做给你做研究吧。”阮玲心胸倒是挺开朗,久病成医,她对自己的本身情况,心中还是很清楚的。
对于方十一的治疗,其实阮玲玲心中也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倒是一旁的汤玉楼,他神色有些紧张的看着方十一一直在摆弄着芒光闪闪的银针,他心中可是没个底。
汤玉楼所不知道的是,像阮玲这样的顽疾,对于方十一而言,真的是很简单。方十一可以手到擒来,不是难事。
因此,方十一一旦选好了穴位,他立马是急速的进了银针。
方十一进针的速度很快,快到一旁看着的汤玉楼,他心中只是一片震惊。竟是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如此神奇的进针手法?
他这个学生,还真的是不简单啊。原本一直悬着的一颗心,汤玉楼在见到方十一的进针手法后,没有缘由的,他选择相信了方十一,心情瞬间就放松了下去。
“小阮,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等方十一银针入完,汤玉楼马上对着妻子问:“如果你的身体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一定要跟小方说,可不能忍着啊。”
“你放心吧,你怎么瞧起来比我还紧张啊?我没事,就是感觉那入银针的地方,有些舒麻舒麻的,然后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师母,您现在还不宜说话。”
方十一一边在拨弄着银针,一边在密切观察着阮玲的面色变化。虽然是十拿九稳,可方十一还是得尽量小心一些。
这可是在治病,而不是小儿玩过家家的游戏,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内脉阻塞,只要将此内脉给疏通了,那么阮玲的问题就不大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
方十一将阮玲穴位上的银针拔出。
银针一出完,阮玲顿时感觉到,她浑身似乎被注入了某些东西,将她的身体疲倦一扫而光。尤其是脑袋一直晕沉沉的,此刻,她竟是好像感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