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贞这两天气色很不好,原本保养得很好的容貌也明显的有些憔悴。
眉眼间的戾气就没有散过,这明明几乎都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一定是郑寻觅那个贱人搞的鬼,不然怎会如此巧合。
郑洪海这几天也是焦头烂额,不论怎么说都没有丝毫作用。
要毁约的还是毁约,抽资金的还是抽,哪怕他都许诺n多好处,也没任何效果。
再次尝试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况后,他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
他对郑寻觅从小都是有求必应,也没亏待过她,她一定会帮助自己的。
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郑洪海打听到人的所在后,便直接找到了牧家。
牧泽做完按摩没多久,在客厅跟毕延波说点商场上的事情,就被管家带来的消息打断。
“让他进来。”郑家这笔糊涂账,他想她是愿自己亲手讨回来的。
她说的没错,他的确调查过。
也顺便把当年的事情给扯了出来,看完那结果,他也是诧异的,
没想到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人,偏偏还活的潇洒。
他不知道她是否知道那些,但是她绝对不蠢。
郑洪海跟在管家身后进来,一眼就见到正坐在轮上的男人。
即便他是个废人,却也无人敢看轻。
尤其是当触及到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睛,更是让人觉得浑身冰寒。
他身上的威压很重,没有一点底子的,根本抵抗不了。
“牧总,抱歉打扰了,我听说小女在您这,想见见她。”
郑洪海面上堆砌起讨好的微笑,眼里也不由自主的闪烁着算计。
郑寻觅能够得到牧泽的关注,那真是太好了,这样他们郑家也能跟着沾光了。
牧泽上上下下打量了对方一遍,没喊坐,也没有开口,就这么看着。
直把郑洪海看的心底也冒起寒意,才小心翼翼的询问。
“牧...牧...牧总,是不是小女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给您添麻烦了?”
边说边抹着额头的冷汗,心中焦虑。
郑寻觅到底是做了什么,怎么让这位大爷如此样子。
难道他今天来这的决定是错的?
毕延波也知道一些八卦,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不妨碍他对面前这人没什么好感。
“她在休息,有什么事。”牧泽冷声问道。
说真,他并不希望她跟郑家人见面,他们都太脏了,配不上她。
郑洪海瞳孔忍不住缩了一下,心中打着小算盘。
这样子看起来对方并不是不喜欢他女儿,相反,应该很看重。
尤其是那句还在睡觉...这表达了什么?
都中午了还在睡觉,怎么看都不算是正常现象。
作为男人,他女儿又长得的确天姿国色,心中难免多想了一点。
“牧总,小女有几天没有回家了,我很担心她。”
“找了好久,才听说她在您这里,所以舔着脸过来看看。”
那天还气势很足的敢质问牧家人悔婚,如今形势比人强,他只能眼巴巴的低头。
牧泽眼里的冷气重了一瞬间:“她没事,现在你知道了,可以回去了。”
老东西,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以为他不知道。
那些事情她不应该知道,会污了她的耳朵。
郑洪海面色一变,这牧泽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打算让他见郑寻觅?
这怎么行,他今天就是来找她的。
若是得不到郑寻觅的帮忙,那郑家怎么办。
该死的,都怪叶贞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怎么会走到这步。
“管家送客。”牧泽可没给郑洪海时间想东想西,直接开口。
管家礼貌的上前把人请出去,郑洪海站在牧家大门口,脸色狰狞的让人害怕。
呸了一声,才愤然转身离开。
寻觅在二楼窗边冷眼看着,郑洪海,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呢。
真没想到,如此就受不了了,不知道接下来你会撑多久。
收拾好自己施施然下楼,见到客厅没什异样的两人,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牧先生有没有感受到若有似无的热意。”问完后,寻觅才反应过来,好像哪不对,赶紧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你的腿在做完按摩后,有没有觉得有热流在经脉里面流动。”
牧泽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对她招手。
“寻寻不用这般见外,叫我的牧泽或者泽就好。”
带着笑意的声音宛若夏日般热烈的呼唤,融化了整个冬天的冰凉。
寻觅心中默默感叹,每次听到男主的声音,都带着不一样的感觉。
却每次都会令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沉迷,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却又太过自然。
只是...男主,我们有这么熟吗?
寻寻是你叫的吗,还有牧泽也就算了,泽又是个什么鬼_(:зゝ∠)_
她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怪圈,真的。
就是莫名其妙都会被眼前的这人给吸引,不论对方做什么。
偏偏每次她都是那种被牵着走的,丝毫想要反驳或者是抗拒的意思都没有。
这实在是太奇怪太奇怪了,奇怪到她终于认真严格的重视起来。
因为,她发现,面对他,她都下意识去迁就,去顺着他的心意来。
若说会有一个异性能让自己变成这样的话,那必然只有自家亲亲老公。
“牧泽。”目前弄不清楚没关系,她还有的是时间。
眼里闪过一抹流光,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