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被阎彧凌身上的气息吓到,还是因为说漏嘴,阮女士面色尴尬。
心中暗恼,都是那个狐狸精。
要不是她,她两个孙子又怎么会为了争夺她,出这些事情。
还有她可怜的女儿,就这么去了。
越想,心中越是阴郁。
“你不说,我来帮你说吧,毕竟大哥也知道了,瞒着有什么意思呢。”
阎崇俊笑得满是恶意,在他眼中此刻的众人,都是小丑。
当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崇俊!”阮女士厉呵一声,可丝毫没有阻止阎崇俊不说,反倒收到了更加明显的嗤笑。
“怎么,奶奶你也怕吗?”阎崇俊心中一片平静,平静的可怕。
走到寻觅面前,目光灼灼的询问:“寻觅,你可曾喜欢过我。”
寻觅没有犹豫的摇头,她从始至终喜欢的人都只有一个。
“哈哈哈,真是可笑,我说那人可悲,到头来自己也可悲。”
不过还好,反正有人给他陪葬,他不亏。
寻觅理解不了他此刻的心情,只是他身上的气息太矛盾了。
天堂和地狱交织在一起,令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们走吧,她的后事自有我这个当儿子的管。”
阎崇俊没了在说下去的yù_wàng,至于真相,他为什么要说?
她都不爱自己,那他凭什么要成全他们。
阎彧凌眼中风暴更重,要不是还记着这里躺着的没有呼吸的人是他母亲,他早动手了。
没关系的,等这事够了,他再来好好算账。
搂着怀中唯一的宝贝,大步朝外走去。
反正他们也没把他当成是阮家的人,他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阎彧凌,你给我站住。”阮女士没想到他真的会那么毫不犹豫的离开,当下大吼。
可对方却是丝毫不顾及,步伐都没乱一下,心口一股火直冲脑门。
“阎彧凌,你个不肖子孙,你...”
话还没说完,便朝后倒去,吓了阮家那边的人一跳,涌上去连连呼叫。
“奶奶,奶奶。”
“阮老夫人,阮老夫人。”
房间里乱成一锅粥,阎老爷子和阎父也没停留。
既然他们要办,就让他们办好了,反正他们也不稀罕这人。
要说没有喜欢过吗,怎么可能。
阎家的男人都是很专情的,就从阎彧凌和阎崇俊便能看出来,爱上了一个人,不折手段都要得到。
也正因为这样,在当年被背叛的时候,阎彧凌和阎父才会那么多痛。
痛过之后,就是麻木。
“阿寻,你是不是想起来了?”车上,阎彧凌试探性的询问。
寻觅点头又摇头,看得阎彧凌心七上八下的,不是很懂她的意思。
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虽然没有全部记忆,但当年的事情还是知道了。”
简单说了下她脑子里面的东西,注意着对方的表情,生怕不小心刺激到他。
“以后再不会出这种事了,我...”
“我知道你会保护我,不过现在当务之急难道不是你要想怎么养我吗?”
寻觅俏皮的截过他的话,笑眯眯的戏虐。
她没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呢,治病。
阎彧凌开车的手顿了顿,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那些危险的任务他不想出,怕。
但是工作必须得有,因为他要养阿寻,照着公主女王的层次来养才行。
那...做什么好呢?
警察?保镖?教练?
或许可以去警队里面挂职教练,然后他自己再开个专门训练保镖的公司。
这个不错,明天跟父亲和爷爷说一说。
有了决定,阎彧凌觉得浑身都是劲,完全忘记了他的病,只要人群一多,便会狂躁。
可见这短短半个月时间,他的病情有多大的好转。
‘滴答滴答滴滴答...’
只听得见心电图的房间里,唯有窗外的月色让里面有一丝光亮。
“你们也真是没用,都到这一步了,还没有成功。”
坐在窗台边的男子,半个身子隐没在黑暗里,让人看不太清面容。
唯有从那熟悉的嘲讽中,听出他是谁。
大概是那边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阎崇俊的声音立刻拔高。
“呵...蠢货,好啊,我看你们没了我的帮助,能不能行。”
愤恨的挂断电话,眼里的阴霾越来越浓郁,就像是来自黑暗的恶鬼,令人不寒而栗。
而唯一的观众,却躺在床上,没有看到这一幕。
花市两大顶尖家族,阎家和刘家,一个专注军,一个军政全抓。
即便如此,阎家也是稳稳压了刘家一头。
刘家不满是很早的事情,一直想着扳倒他们就是没有途径,直到阎崇俊出现。
“老大,那个疯子怎么说?”
刘家老二见老大面色不好,连忙发问,现在可是关键期,不能出岔子。
这几年因为阎彧凌出事,阎家颓败了很多。
他们刘家趁机而上,眼看能力压阎家,却传来阎彧凌好了的消息,这无疑是一记重锤。
以前的药居然没有弄垮他,真是不可思议。
“还能怎么说,不就是说觉得我们没智商,阎崇俊那狗东西,老子迟早要亲手弄死他。”
刘老大一拍桌子,面色狰狞。
“大哥,之前的那批新药不是被上边扣了,正在查嘛,我们不如...”
刘老二眼珠子一转,凑到老大耳边,小声嘀咕起来。
刘老大一听,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