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芩笑了笑,“其实八岁前的记忆应该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没必要去折腾。”
薄东英微沉着眸色,凝视着苏惜芩,想说什么的时候,坐在一旁阮芸抢声说了:“惜芩的想法也有道理,八岁前都是小孩子,能记事也可能是五六岁开始,这三四年的时间,确实没必要去折腾。”
薄东英转看阮芸,那目光别有深意,转过头来的阮芸朝着薄东英笑了笑,“姐夫,要是我也可能不会想去想去寻找,特别当初华音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条件可想而知,再说过了一段时间,只是孩童的记忆,并非很重要,所以治回或不治都没有关系。”
“芸姨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是记忆不全,始终是一种遗憾。”薄庭川说着,目光转看向苏惜芩,
“惜芩,如果是暂时性的失忆,是能恢复的,可能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
“也许吧,毕竟当时只在医院里住了几天院后,就出院了,之后再也没有在这方面动过什么心思。”
“这种失忆的情况需要一定的刺激,你当时是溺水造成的失忆,或许用同样的方法可以刺激恢复?”
“阿川这个说法有道理,惜芩或许可以试试这办法。”薄东英急促的搭话,一旁的阮芸望着他,眯了眯眼。
其实对于自己失去记忆不急去找回,那是因为她可以预测到,童年的时光不会好到哪儿去,既然不快乐的时光多过快乐,她为什么还要去寻找来记自己难受呢?
忘记便忘记吧!
对于薄东英和薄庭川的热心,她以微笑相对,“其实有些事不记得未必不好,记的太多,有些东西只有让自己更难受。”
隐晦的话语,薄东英和薄庭川听出来了,从最近网上流传出来的视频可以看出,苏华音对苏惜芩不好,不快乐的事为什么还要去想起呢?
或许真的是不记得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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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薄庭川跳过话题,以开玩笑的形成旧话重提,邀请苏惜芩加入博达,坐在一旁深思的薄东英从望着苏惜芩,脑子里依旧是她失忆的事。
“惜芩,我叔叔说过,只要你愿意留在博达,他便是你御用的珠宝打造师,这可是除了婶婶,你是第一个有这个特权的。”
苏惜芩带笑点头,“非常感谢薄先生对我的赏识,但现在我抄袭的事还没有落幕,我的重心全落在这些烦琐之事上,所以要辜负薄先生的厚意了。”
薄庭川叹了一声,然后转望着薄东英,“叔叔,你的魅力没有白总大,所以注定只能失败了。”
被提到的薄东英从望着苏惜芩失神中缓回神,成熟又儒雅的脸上添了一抹温润的笑意,藏着郁郁寡欢的眼睛却是染了某种情绪,缓缓的说:“这点是我想的不周,我们就不为难惜芩了。”
薄东英的表情自然落在了坐在他旁边的阮芸身上,阮芸拧起眉头,在他和苏惜芩说话之际时,她转看向苏惜芩,见苏惜芩朝着薄东英面带微笑,眉色沉了沉,“惜芩,你跟阿姨说,惜雪有没有拿过你的设计稿?”
视线从薄东英脸上转向阮芸的苏惜芩此时脸上带着某种坚韧及淡漠,“芸姨,这话你该去问她。”
阮芸脸上一僵,随着开口为解释她的行为,“惜芩,我不是偏坦任何人,只是觉的你们是姐妹,没有必要这么杀的你死我活。”
坐着苏芩低下头,轻轻的淡笑一声:“是啊,我们是姐妹,只是这种姐妹是仇人的化身,不然哪有妹妹害姐姐成这样,甚至还抢自己姐夫呢?”
说着她顿了顿,目光晦涩的盯着阮芸,“我不知道您是怎么看待这种妹妹抢姐夫的事,但是以我的道德lún_lǐ观念来说,遭遇这种事后,实在没有办法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再以姐妹相称,芸姨,你呢?”
阮芸圆嗔着一双杏目凝视苏惜芩,保养得当的红唇颤抖想说话,但是却又说不出任何的话来。瞬时间,气氛像上了胶凝固起空气来,薄东英不知为何,倒也是跟着苏惜芩一起同仇敌忾的说。
“这话我倒是赞成,不管为了什么,都不能用手段害自己亲人,能做出这种事的,就不配当亲人。”
薄东英的话落下后,阮芸的脸色愈发难看,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薄庭川见状,笑着开腔缓和,“惜芩,对于唐汐的事,我会跟她谈的,我开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先聊到这。”
“好的,薄总,你先忙,我也该去医院看汐汐了。”
说着,她侧了侧身,拿起一旁的包包,站起身来,一副作势要离开。
薄东英随着也站起身,对着薄庭川说,“阿川,你有事的话,我们也不逗留了。”
“好,叔叔,那你跟芸姨慢走。”
坐着的阮芸已经缓过脸色了,拿着包也站起身,看见苏惜芩走到门口,薄东英喊也没喊她,就跟着过去,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点,薄庭川也注意到了,但是他先是看向阮芸,笑着说:“芸姨,去樱河麻烦你多照顾叔叔。”
“我知道。”阮芸点头,滞了几秒,才迈开步伐跟着过去,此时苏惜芩和薄东英已出了办公室门,她只得加快步伐。
望着三人消失的方向,薄庭川皱起眉头,从上次公司周年庆典开始,他就察觉到了叔叔不对劲,看着惜芩的眼神带着一种某种激动,难不成是惜芩跟婶婶之间眉眼之间相像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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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惜芩和薄东英走到电梯前边,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