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静轻笑一声:“在我面前装什么慈母,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
傅宁静的尖锐,惹来苏华英冷笑,随后就说了:“傅小姐打这个电话给我只是想说我不是慈母?”顿了顿,接着说:“是不是傅小姐是害怕苏惜芩醒来,记起你以前所做的一切,白衍森不放过你?”
傅宁静听了笑了笑:“苏华英你真可笑。我为什么要害怕呢!就算是我抢了她的东西,那又怎么样?我是富家大小姐,谁还能把我怎么样?再说这种抢东西在小孩子之间是很平常的事,没有什么值的大惊小怪的。”
“虽然是小孩子之间抢东西,但是你现在并非小孩子了,你拿着苏惜芩的东西冒牌顶替她那么长时间,你这种行为就是欺骗,以为她会就此罢休?”
“不然她还能把我怎么样?”
“据我所知,现在白衍森对mk进行反击了。”
“那也要她有这个能力,你还不知道吧,她故意造成mk的股价跌停,可到最后还不是被我爸爸搞定了。”
顿了顿,傅宁静肆意的笑出声来:“现在白衍森因为苏惜芩昏迷不醒,完全无暇以顾,就算我爸爸现在对她们的公司暗中进行反击,她也分身无术。所以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怕吗?”
“傅小姐说的是,你有你爸爸做后台,当然是无所忌惮,对于你刚才说的消息,我谢谢你的热心。既然傅小姐不担心那么何必在乎她醒来或者不醒来呢!等她醒来我,想见我的话我自然去会去见她,如果她不想见我,也无妨,以前我对她的做法确实有点过现在我只希望她能够好好的生活,最好是能够获得幸福。”
傅宁静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咯咯的笑着,良久停住笑声:“想不到寒毒的苏华音也有这样的慈爱,真是跌破的眼球。”
电话那端的苏华英完全不搭理副宁静的夹枪带棒,说。
“傅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电话了。”
只是苏华英话刚落,便传来嘟嘟的盲音,拿下手机,嘴角噙着冷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但是又转想,如果苏惜芩真的醒来的话,那么当年的事将会被白衍森和薄东英知道,他们一旦知道,定然会追究,那么她的麻烦不是那么一点点,所以苏惜芩不能醒来。
只是苏惜芩要怎么样才能不醒来?
对于苏惜芩苏醒的事,同样有所顾忌的傅宁静,挂掉电话,垂眸深思了好一会儿后,随即又给刚才的那个人去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三声接通了。傅宁静冷冷的说:“晚上我要过去一趟,你准备好。”
她阴沉的声音在宽敞的办公室显得尤为阴暗,仿佛是阴沟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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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汐自从那次去医院后,便没有再过去医院了,今天下午,她来到医院,医院里只有温琳在,白衍森不在,唐汐踏进病房。坐在病房里病的温琳看见她的时候,眼前一亮。
温琳看着走进来的唐汐说:“你是哪位?”
唐汐淡淡的瞥一眼她,并没有搭理她的话,走到苏惜芩的床跟前,“她现在怎么样?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醒来?”
话自然是问的温琳,温琳咧着嘴笑,“你问我?”
“这里除了你,难道还有别人吗?”唐汐极为淡漠的回应,而且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那眼光似是而非,嘴角似笑非笑。
不得不说,唐汐最美的时候就是介于笑或是不笑之间,这种跟皮笑肉不笑又有区别,带着一种别样的美,这样的唐汐让温琳顿时惊的眼珠子瞪大。
看着温琳的表情,唐汐视而不见,其实她对温琳的身份,已猜得到一二。随后就说:“你是那位催眠师?”
看傻了的温琳点了点头,身为女人,不得不承认唐汐的美,她身上的名媛气质,外加她的容颜之美,已经达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你把我的好友弄在床上醒不过来,这算是哪门子的催眠师,这跟江湖道术骗人的手段有什么区别?”
如果说,刚才温琳还陷在她的美不能自拨,那么在唐汐这番话后,她就像被人泼了一盆水似的,从头凉到脚底,那种透心凉的感觉很糟糕很糟糕,她是个出了名的催眠师,有多少高官贵人想找她催眠,可是这位漂亮的妞倒好,把她跟江湖上的骗子混为一谈了,那股气滞着肚子间,上不去,下不来。
本是坐在椅子上的,倏地腾空而起,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这位美女,苏惜芩现在沉浸在某种的情绪中,不能自拔,就算我想催醒她,也是无能为力的啊!看你长这么漂亮,说出来的话怎么大街上的大妈一样,尖醒尖刻薄?”
唐汐望着温琳,嘴角挽起,弯弯的弧度,积极为慵懒的声音从红嘴唇中飘出来,“把一切责任推在了你催眠的对象身上,这就是你所谓的催眠师的职业道德吗?”
“这不是推卸责任,而是实事求是。”
唐汐的目光落向苏惜芩,话却是对温琳说的,“你催眠把人催成这样,以后谁还敢找你。”
温琳不以为意的轻笑,“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唐汐不再跟她过多的纠缠,而是说:“麻烦你先出去,我跟她呆一会。”
温琳双手环胸,仰着头,“你是哪根葱?支使我出去,能支使我的也只有白衍森,除非白衍森让我出去,我才能出去,否则我就呆在这个房间。”
唐汐目光在她的身上瞟了两眼,“看你样子像是男的,性子却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