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我们彼此的眼神交流却已经有了默契,我知道方睿城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确是被人跟梢了,而且还被人在牛奶里下药,他就一定会提防的。
只要他提防了,我就心安了。
但是我也没有掉以轻心,在和眼镜干杯的时候,我并没有将被子里的牛奶喝下去,而是在喝到嘴里之后,悄悄吐到盘子里了。
并且我也提前将我的瑞士拿了出来,藏在了袖口里。
所以当我看到眼镜突然倒下的时候,我才会和方睿城几乎同时栽倒在桌子上。
但是我们的昏迷其实是装出来的,而那些将我们捆在椅子上的手下们,估计是对自己的mí_yào十分自信,所以根本就没有对我们进行搜身什么的。
也正是这样我们才会出其不意,打了一个漂亮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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