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半小时后,封靖从美梦中醒来,可还没等他看清周围事物,一张熟悉的脸孔挡住了他的视线,接着耳朵里便听见:“你醒啦!”
封靖嘴一抿,笑了,轻嗯了声。
“好了,那起来吧,洗澡去,臭死了。”徐爱谊将他拉了起来。
“那你怎么还没死。”
“你……你那么希望我死是吧!”
“那当然了,你死了就没人说我臭了,然后我就可以将自己臭死了。”封靖笑道。
“我让你跟我贫,我让你跟我贫……”
说着,徐爱谊的小粉拳在封靖胸口捶打起来。
可没一会,她的双手便被封靖抓住,失去动力。
“好了,不跟你闹,赶忙去洗澡,然后吃饭,吃完饭陪我逛街去。”
徐爱谊扯了扯双手,正色说道,可瞧上去却像是在回避封靖灼热的眼神。
“我很累,我不去。”
“累你个头,你只有执行的义务,没有发言的权利。”
说着,徐爱谊转身往门外走去,她得去泡个美人浴。
瞧着扬长而去的徐爱谊没有再开口说话,他明白他只有执行的义务,没有发言的权利——他是个下人。
徐爱谊走后不久,封靖还是收拾起衣物,到浴室里洗了个澡。
然后陪同徐爱谊到餐厅用了晚膳,再陪她一起去逛街。
男人和女人逛街,男人的角色几乎都是搬运工,封靖也没有例外。
可她又为何不带一个年轻力壮的下人去呢?或许自己更为卑贱吧!
……
第二天早上发生了件奇怪的事——徐爱谊没有一大早蹦到封靖房间拉他起床。
也就这样,封靖终于睡了个自然醒了觉。
当他自然醒来时已经七点多了,上学有点来不及。于是他赶忙地穿衣洗漱,然后到餐厅去,可餐厅里却不见徐爱谊的身影,只有吴叔站在一旁作他望。
“吴叔,小姐呢?”封靖疑惑的问题,他以为她还在生他昨天的气,自己去学校了。
吴叔长吁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的说道:“你!”
“他还没有起来?”
吴叔摇了摇头,但却没有应答。
封靖见状,赶忙转身往徐爱谊的房间跑去
三四分钟之后,徐爱谊的房间叩叩叩的被敲响。
“我说了,等一下。”徐爱谊的语气显得很不耐烦,仿佛被人打扰了多次一般。
“怎么了,小……爱谊。”封靖担心的轻声询问道。
“是你啊,进来吧!”
霎时间,徐爱谊的语气好转了许多。
当封靖推门进去时,不由得吓得一跳——满屋子的礼品盒。
“你这是……”
封靖的脚挪着空处走,好不容易才来到徐爱谊的小床旁。
而这时的徐爱谊正将自己的背包里的书本往外倒,然后将那些大大小小,还贴着名字的礼品盒往背包里装。
封靖见徐爱谊忙着,根本没在意他的问话,于是就捡了一个两个三个礼品盒,往标签上一看,他又不由得一惊,这不是班里同学的名字是什么?
“我昨晚了一晚,原来不是为你累的啊!”
“什么叫为我累的啊!”徐爱谊别过头来,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往背包里装着礼品盒。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善变啊!昨天还跟同学水火不相容,今天就给同学送礼物了。”
“这叫做……嗯……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久的利益。”
“没有永久的朋友吧!”
封靖虽然失忆,但只是选择性失忆,文化知识不会不及一个远古时代的人。
“就你对,还不帮忙,你也想迟到啊!”徐爱谊撇嘴说道。
“上学的第二天迟到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但……你觉得你的背包装得下吗?”封靖收回目光扫向整个堆满礼品盒的房间,他想她昨晚一定累坏了,不由得产生怜爱之情。
徐爱谊放下手中的动作,抬眼望去,像泄了气的气球,萎靡不振。
“那你还不帮忙想个办法,快要迟到了。”不一会,她忽地想起什么,侧过脸来瞪着封靖喝道。
然而,封靖却像没听见似的,仍是愣愣的瞧着身前人儿。
“喂,二愣子,你看什么呢,听见没,快要迟到了啦!”徐爱谊随手拣起一个礼品盒掷了过去。
封靖依然没有吱声,但有了动作,转身往门外走去。
“喂,你干吗?神经啊!”
徐爱谊嘴里骂着,可依旧无奈他跑远了去,她长叹了口气,目光再次扫向满屋子的礼品盒,挑起了眉头。
当封靖抱着一个大箱子出现在门口时,徐爱谊扬起唇角,乐呵呵的笑了。
或许吧,女孩子的快乐很容易满足,只要她喜欢的男孩子为自己着想一个就足够了。
十多分钟后,封靖抱着大纸箱往外走,一旁的徐爱谊提着两背包在一旁说风凉话:“用不用帮忙?”
封靖没有回应,斜了她一眼,接着徐爱谊便哈哈的笑了起来。
封靖见徐爱谊走去的方向是大门,停住脚喝道:“不吃是早餐了?”
“你不怕迟到啊?我还怕我的礼物被老师没收了呢!”徐爱谊回过头来,边往后退着步子边说道,“带点车上吃吧!”
封靖的眼球子一斜,又是一脸的无奈——自己怎么就变成搬运工了呢?昨晚也没有这么重啊!
半个小时后,商务轿车A讼吕矗封靖抱起大纸箱往学校里走去,而徐爱谊依旧拎着两个背包走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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