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酒吧,红灯酒绿,歌舞摇摆。
二楼的包厢。
门被推开,花泽流脚步急促的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你们竟然也会找我来这……”
他话还没说完,视线便落到了那个中央位置上一杯一杯酒下肚的男人身上,而只见他面前的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十几只空酒瓶。而且一眼去,全都是高度数的洋酒。
眉宇轻轻的挑了挑,他走了进去找了个离容肆稍远的位置坐下,道,“怎么,你们就这样看着他喝!”
他对着一旁坐着的边伯贤和和靳凛说道,而也是他的话才落,包厢门被推开,屈原手里抱着整整一大箱酒走了进来。
“你们还真是……”
“别一副幸灾乐祸了,你行你替他把这些都喝了。”边伯贤开口。
花泽流闻言嘿嘿笑了两声,双手绕道脑后枕着自己的脖子,身子一副闲适的样子靠在那,很是欠揍的开口,“我可是答应我们家花花了,要送一个弟弟给她玩,所以本少爷现在可是烟酒都不碰的绝世好男人。”
他的话刚落,立刻便引来另外两人的白眼,就连屈原也有点忍俊不禁。
“所以你这是死性不改老毛病又犯了?”靳凛淡淡的反问。
“滚。”
花泽流用脚踹了一下他,随即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
“是吗,泽流,你送可以,但可要搞清楚,这礼物你一个人可不行,你确定你家的那位能同意?”
这次话落,花泽流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话说算算时间,他都一个月没有尝到荤了呢!
看着几个男人聊得还没完没了了,一旁的屈原顿时急了,忙开口,“几位爷,我叫你们来是替四爷出出注意的,你们倒是给点意见啊!”
今天是周五,是容家每个时间固定家宴的时间,可是他却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开车来了酒吧,然后就这样了。屈原没有去宴会,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实在是无奈,所以才把他们几个都叫了起来,想说人多力量大,这样好想想办法。
“去了一趟宴会就变成了这样子,那想必是在宴会上碰到什么人了,但据我所知,能让他这样子的人,除了当年的那个小祖宗……”
边伯贤的话还没说完便猛然顿住,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其他人,随即视线落在了一旁的花泽流身上,“你那有消息没,确定人是真的活着吗?”
花泽流见到沐曦的事早就在第一时间告诉给了几人。
面对着众人那略显奇怪的目光,花泽流点了点头,“我之后可是特意看了监控,在容肆走后的第二天就看到沐曦了,那时我就通知他了,可是他却没什么反应。”
容肆那时候就简单的回了个‘好’字,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而之后,容肆没有去找沐曦,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直到今天的宴会。
“真的还活着!”就连一向淡漠沉稳的靳凛此时脸上也不由露出了惊讶。
当时那样的情况,人竟然真的活了下来。
“你们的意思是说四爷在宴会上碰到了沐曦小姐。”一旁的屈原总结道。
几人没有说话,皆都拿着凝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男人,屈原见状不由道,“沐曦小姐还活着,四爷不应该是……”
接下来的话屈原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想到了那天花泽流的话,说沐曦小姐好像是不愿意见四爷的样子……
几人正说着的时候,一旁一直在喝酒的容肆忽然站了起来,然后径直朝外走去。
“诶,你干嘛去?”花泽流问。
门一开一合间,男人那冷冽的嗓音传来,“家宴。”
伴随着啪的一声响,人已经消失在了几人的视线里。
喝了这么多还去参加家宴!
想着,靳凛不由冷着脸对屈原道,“赶紧跟上去,他喝了这么多酒还开车是不想要命了。”
反应过来的屈原赶紧跟了上去。
“我看他压根没醉,也是,估计现在连酒精都麻醉不了他了吧!”
几人闻言,脸上皆都露出了担忧了神色,而这时一旁的边伯贤忽然想到了什么道,“等等,一年了,那当初沐曦肚子里的孩子……”
他的话没说完,但花泽流和靳凛却依旧猜到了他接下来的话。
当初沐曦肚子里的孩子就已经有三个多月了,而一年过去,要么那孩子已经生下来了,要么就是在……
可是当初那样的情况,孩子最后能生下来,几乎是比大人能活下来的希望更是渺茫,而也几乎可以说是根本不可能。
“所以……这点容肆也想到了。”靳凛道,话语是肯定。
话落,包厢内顿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 但这时花泽流却忽然冒出了一句,“其实我更好奇的是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我可不相信是那个什么祈衍棠。”
当初全容城的人都知道沐曦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竟然在婚礼当天亲生把自己的丈夫送进了监狱。
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但他们却也绝对不相信沐曦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就是祈衍棠、
而花泽流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明显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啊!那个孩子的父亲到现在都一直是个迷,可是他们几人心里却都有个心照不宣的答案。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帮帮忙?有没有什么主意?”靳凛面露严肃的问。
“我们能有什么主意,那个小祖宗一年前我们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