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对面品茶的那位,好像并无说话的意思。
他只得开口道,“下官今日来,是想问王爷一件事。王爷想必也听说了小女许魏的事情。”
他对外从未遮掩过寻找许魏的事情,只是换了套说辞,说是许小姐突然不见了,所以大多数人都只以为许家小姐可能是被什么人给掳走了,毕竟南靖将军如今身受皇宠,却也仇家不少。
慕容毅看着杯中的茶水,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南靖将军了呢,竟然明目张胆的来质问本王,面上却不露丝毫,只淡淡道,“本王是听说了许小姐好似不见了,只不过许将军前几天不是有了许小姐的踪迹了吗?”
“王爷消息果然灵通。不瞒王爷说,下官是得到了小女的一丝线索,只是这线索到了明王府,便断了。”
慕容毅这才正眼看了许国旋一眼,语气却冷了下来,“哦?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寻女儿竟寻到本王府邸来了?”
许国旋,“王爷不必动气。”嘴里的话却丝毫不软,“若非已是确信无误的事实,下官也不会到王爷这里乱说话。”
“若本王没有误会了,将军是在说我明王府私藏了你的女儿??”
许国旋低下头,却不说话,明显是印证了慕容毅的话,他就是这个意思。
慕容毅放下茶杯,发出重重的声响,“许将军真是好大的胆子,是想指责本王掳了你的女儿?”
“下官并非这个意思。”
“并非这个意思,那将军是什么意思?公然来本王府邸要人,不是在想着给本王一个没脸,然后去太子面前讨好吗?等着父皇一去,继续做皇上面前的红人?”
许国旋抬头,瞠目结舌的看着慕容毅,明王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嗫嚅着,“下官……”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看将军不必再说了吧,好心劝将军一句,以后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说这还好是本王随和,若是碰上个脾气不好的,那可怎么办呢?今日确实劳将军白跑一趟了,话也说完了,将军请回吧。”
许国旋走后,慕容毅扫了眼手旁随手拿起的书,刚刚看似发火只是做做样子,不过大声说话确实费嗓子,恩,心平气和才好。
千绝进来,拱手道,“回王爷,在府外发现有一伙人鬼鬼祟祟的,好像想混进府来,还有些人在王府周围打探消息。”
这个许国旋,明的不行来想暗的,真当他明王府是傻子吗?
“人家想混进来的就让他们进来,省的大家都费工夫,只是既然进来了也就不用再出去了。”慕容毅冷笑,“府外的不用理会,放点假消息便是了,这点还要本王教你吗?”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办。”千绝退去。
慕容毅眯眼,千绝做事虽谨慎利落,却也还需磨炼,日后才能独当一面,是该找个机会将人放出去。
这几日因担心再出事,许魏并未出府去,只每日跟在苏梨落身边,脸上的面具也换了一副,苏梨落对外称是许魏出去办事了,苏先生找来的新侍卫,也并未有人怀疑。
慕容毅并未关注此事。
过了几日后,许魏不想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而且对许家又恨之入骨,想趁机出去刺杀许国旋,便去请示苏梨落,想出府办事。
苏梨落想着已经几天过去了,风头已经过去了,便允了。
没想到却出事了。
当日许魏没有回来,苏梨落并未在意,,没想到第二日许魏还是没有出现,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派人去许魏房中查看,没有看到人。
她连忙联系府外的人去查,后得到消息,今日街上发生了一件闹剧。
南靖将军府的人今日抓住了一个逃犯,抓捕时那人竟未有半句辩驳,双方动起手来,后因,却也并未带到将军府内,而是拉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中,此人好似便是许魏。
苏梨落迅速换了身男装,赶了过去。
只是她并无武功,也准备不冒险,虽说府外有她的势力,但身边没个人也不安全,而千寻决不能知晓此事。
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相信苏妙倾,带上了他,毕竟他跟慕容毅不是一伙的,便是知晓了也并无大碍。
那是个极其偏僻的小巷,就连白日也无多少人经过。
他二人赶到时,巷中已停了一辆毫不显眼的马车,那个有些破败的房门前受着两个人,从那魁梧的体格可以看出,身手均不弱。
苏梨落与苏妙倾对视一眼,苏妙倾迅速出手,从地上捡了两个小石子,射向二人的睡穴,然后掠过去将其接住,缓慢的靠在墙上。
苏梨落也靠近了房门,透了两个孔暗中观察房内场景。
地上躺了个人,身上有多处血迹,好似是跟人打斗过,负伤不轻,正是昏迷的许魏。
他身边还站着两个护卫,负手而立,却浑身紧绷,好似随时准备触手。
正中的椅子上坐了个人,赫然正是许国旋。
他正在仔细观察地上昏迷着的人,片刻后,伸出手去,像是要摸上那人的脸。
苏梨落顿感不妙,唯恐他发现了许魏脸上的面具,当下未做他想,只眼神提醒了苏妙倾,让他做好进攻准备,便推开了门。
许国旋在明王府周围安插了多个眼线,并且有一部分人暗中混进了明王府内,只是几天过去了,却没有一点消息传出来,人影更是没见一个,他便觉得可能出事了,便不敢再大意的派人进去,只得暗中在府外守株待兔。
那些眼线们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