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不早说哩!”张残还嘟囔了一句。
桑彩瞥了张残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只是在小时候,听族长偶然提起过,当时族长说的也不明不白的,加上我当时也尚幼,所以喽,我可不敢保证我们见到的,究竟和族长口中的,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张残却不以为意,哈哈一笑:“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就算两者不同,也能够从中借鉴到很多东西的!怎么说,对我们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个道理浅显易懂,谢国安等人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因此纷纷应和点头。
商量完毕,几个人用餐过后,便向云南出发。
然后又是张残,掏出了一大把金叶子,买了几匹上等的骏马。
见到是张残出血,其实那杜师妹还有些不悦,似乎恨屋及乌之下,连张残买的东西她都不屑去用一样,她那脸色看得张残一阵火大。
要不是谢国安练练给张残使眼色,张残还真的有心想一剑把买给杜师妹的那匹马给宰了。
哦,几个人的新佩剑,也是张残出的银子。
不过长剑的质地并不怎么样,只是很大众的货色而已,绝不是什么上等的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