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又在竭力地把黎小雪推向钟友诚，促成着这样的残忍，曹莹莹的毛孔里，直冒出了风。
“怎么了？你的脸色这么不好看？”钟友诚又问曹莹莹。
曹莹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摇了摇头，说：“话我也都和你说了，你再好好地考虑考虑吧。”
钟友诚也摇了摇头：“我钟友诚一向我行我素，从来没有和任何人低过头，可我现在，还有考虑的余地吗？”
“总之，你再好好地考虑考虑吧。我先送你回家，再有什么事儿，再说吧。”曹莹莹说着，就开了车。
“为了艺术，我怎么样都行，为了小雪，我也什么都可以。”钟友诚这样说着，像是对曹莹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曹莹莹只看着前方的路，心里面说着：“小雪，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一心为了你的人。他已经把你等同于他视之为生命的艺术，你在于他，自然也和他的生命一样。尽管他有着太多的不尽人意的地方，只从他对你的真心，你也算得上世间最幸福的女人了。小雪，你每一次在别人的婚礼上，听到那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的誓词，都会热泪盈眶，而这样的一个男人，或者，就是让你得以实现大爱的使者吧。小雪，你深爱着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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