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背着官司,钱贵你个王八蛋,为什么你早没有讲?想来我家骗婚!!”李兰的父亲闻听一下怒目圆睁,吼叫着也抽出了腰间皮护下的大菜刀,他恼怒钱贵欺骗自己,但更是眼红对方300万台币的悬赏花红。
“老子过命的兄弟无数,你们敢动我一下,艹翻你李家满门!”钱贵比着手里的斧头,红着眼睛吼道,如果不是林建齐和林安等人挡着门口,他已经夺路而逃。
“你娘的敢!”李兰的父亲咧嘴硬气,却是有些心中忌惮的停下了动作,房间里的两个女人见要全武行,顿时惊慌失措,李母跑去了丈夫身后,而李兰自然躲到了林安身边,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胳膊,见他从容不迫才心安下来。
林安转头看向举着斧头的钱贵,不屑的嘴角微扬,左手握拳嘎嘣作响,满是挑逗的眼神,意思你有种就过来,钱贵干咽了一口唾沫,比划了两下手里的斧头,却见林安嘴角的不屑意味更浓了。
却见林建齐微微皱眉,不满似的哼了一声:“嗯?”
林安赶忙低下了头,左手也放了下来,规规矩矩的垂手站在林建齐的身后,钱贵这才暗呼一口气,斧头也放了下来。李家人也同是暗呼一口气,他们都不想逼迫钱贵太紧,令他狗急跳墙,这里毕竟是他们家,不想闹到不可收场的地步。
却见林建齐笑着问道:“钱贵,你哪个兄弟敢帮你,你哪位大哥能保你,说出来,我问问他。做人要守本分,知道天高地厚,我林家人的女人是你能动心思的么?”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大不了鱼死网破!我……”钱贵恼羞成怒的叫嚷道。
林建齐直接无视了钱贵的狠话,转脸看向李兰的父母,“伯父,伯母,我是林建齐,今天代表潮州林家和九龙林家,替九龙银行的保安部副部长,我的师傅林安向贵女李兰提亲,希望你们可以认真考虑!”
林建齐直截了当的表明了身份,更提出了自己以两个林家豪门作为靠山,在公在私又拔高了林安的身份和地位,九龙银行保安部的副部长,林家豪门公子的师傅,哪一点都令阿兰一家人与钱贵心中暗惊,难以置信的看向林安,阿兰更是双目异彩涟涟的看向心上人,林安若无其事的抬起了头。
“这个嘛……可是彩礼……”阿兰的父亲将菜刀塞了回去,颇有些为难的看向林建齐,不知该不该提出30万彩礼,对方刚才说的话也敲打了他,腰间围着黑色胶皮护套的李父周身散发出浓重的鱼腥味,刺激着林建齐的嗅觉,令他心中微微皱眉,脸上却面无表情的处之泰然。
“将姑娘拉扯这么大,为人父母,你们也是含辛茹苦不容易,这样好吧,这是一张九龙银行的空白现金支票,作为彩礼,数额你们自己来填,当然,填错了这张支票会作废,所以希望伯父你们可以认真思量!”林建齐摸出一张支票,轻飘飘的放在了桌子上,看的众人都是心下一惊。
支票?还是空白的现金支票,数额任添,这是多么的财雄势大才做得出?钱贵看的心若死灰,悻悻地哼了一声。
“钱贵是吗?扫我们林氏的面子是么?”林建齐慢条斯理的话听的钱贵一激灵,这个帽子扣的可不轻。
“抱歉,老钱我散漫惯了,林少你有什么吩咐?”钱贵咬着牙抱拳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这次认栽了,对方既然说这么多话,却半天没有动自己的意思,一定是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
“你不该说的说了,不该做的已经做了,我大量容得下你,传出去,姓林的人家就容不下你了!”林建齐看也不看钱贵,犹自轻飘飘的说道。
林建齐倒不是恐吓钱贵,香港这个地方很多豪门都将颜面看的极重,更何况现在九龙林家正是打肿脸充胖子的时候,若是消息真传回九龙林家,碍于潮州林家,他遭受家法是不太可能,但林建齐肯定会遭受训斥,而钱贵却注定没有好果子吃,一个卑微的江湖混子胆敢藐视林家,潮州和九龙林家出头收拾钱贵是必然的。
“我钱贵还有妻儿老小,还请林少给条活路!”钱贵想清了缘由,暗悔自己淌这浑水,但后悔已然来不及了,“当啷”一声将手里的斧头往地上一丢,竟然就这么向着林建齐跪到地上,非常光棍的低头服软。
钱贵原本打算如果安然离开,今晚就出海跑回台湾避避风头,要知道这年月雪中送碳的少,落井下石的人有得是,自己还是小心为上,但想起林建齐的一句“陈林半天下”让他死了这条心,他知道现在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不向对方低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即便自己可以再次跑路,但台湾和香港的家人怎么办?
既然连极少人才知情的三桩官司都对方都已经调查的清楚,那么自己家在哪里人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即便人家自己不动手,将这些消息透漏给自己的仇家,也一样可以要了他的老命。
李家人为之愕然,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昂的钱贵,竟然给林建齐这位林家少爷跪下了,想到林建齐之前说的话,心中更是震撼。林建齐可谓不战而屈人之兵,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就将钱贵所有的退路封死,令他走投无路的服软跪了。
“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为我做点事,做的好,台湾的事情我会打个电话为你摆平。”林建齐直言不讳道。
在场的众人听得更是心惊,钱贵背着的可是三桩官司,林建齐竟然说打一个电话就能摆平,那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