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他的血脉,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就不可能放过他!
更何况,木苟在埋骨地的种种行径都显示出和黑蛊师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他真和那人有关系,那该怎么办?”
山承冷笑道:“先将伤养好,实力尽复!届时——”
话虽没说完,但无形中逸散的煞气已经足够的惊人。
几名白袍知道,石庄这个居住地要遭殃了!
······
木苟步步离去。
身后,两道身影跪在地上,一丝丝血液滴落在地,映照出他们不敢置信的面孔。
木苟走了!
没人敢阻拦他。
他如今的声威之盛,已经远远压住了石庄的几大家族。
那一场令人难忘的战斗已经如烙印一般烙在了石庄众人的心力,成为他们这一世都难以逾越的屏障!
木苟坐在八百旅馆中,四周空无一人,桌子上还摆放着一排的头颅。
这些或多或少都熟悉的人已经彻底的远去,此生再也不会有相见之日。
还有他的父亲、那个可怜的人,也已经随风而去。
一股强烈的孤独感从四面八方涌来。
木苟一直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孤独,如同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他曾经向往孤独,但最后他发现,他并不想孤独!
木苟站起身,望着门外,一股寒风袭来。
不知不觉间,已经寒冬。
零星的雪花落下,将春夏秋一切积累起来的痕迹都无声中抹去。
木苟缓缓地合上门,一丝白发在风中飘扬,如同雪一般的白。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他轻轻喃道。
他似有所觉地回头,入眼的却是一面诡异恐怖的景象。
只见旅馆的桌子、墙壁、地面都不断地在渗出鲜血,越聚越多······
(下一卷:黑乌山之行,相当于一个新的开始···看我怎么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