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还没休息两天,陈小雪就被齐枫从房间里挖出来,并被要求将那本还没做完的语文试卷做完。
听到这个消息陈小雪当时就痛哭不已,“齐枫,你快看看的手,是不是肿了,为什么会突然那么疼!”陈小雪颤巍巍的举着自己被包成馒头一样的左爪,开始在齐枫面前表演技。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昨天做太多作业了,导致它抑郁了,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现在听你说要做作业,它就旧病复发啦!”陈小雪伤心欲绝脸,“我可怜的手手,我能够感受到它内心的痛苦,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助它,因为我知道齐枫你是为我好。可是,我还是觉得好心痛,我的手手已经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陈小雪小心翼翼的抱着左手,慢悠悠的将它放到桌子上,充满怜爱的看着它。
齐枫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住手掌和陈小雪的后脑勺来了个亲密接触,“把手放出来我看看有多严重,我试试能不能帮你环缓解一下痛苦。”
陈小雪见齐枫一脸“如果手不是真的很痛我就帮你把它打到很痛”的表情,迅速把左手抱在怀里,笑得极其狗腿,“啊!齐枫你刚才说什么,做作业是吗,哎呀我突然才思泉涌,脑子里那些文言实词虚词都一股脑的涌了上了,脑子从来没今天这么活跃过,真的是非常想立刻就掏出试卷来做个痛快!”
陈小雪话音刚落,一叠熟悉的试卷就被放到了面前。陈小雪看着那满篇的文言文再次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满满的恶意。再看齐枫在一旁抱臂看着自己,陈小雪有一种“命不久矣”的悲凉感从心底喷涌而出。
就在陈小雪快要把那叠试卷盯出花来的时候,齐枫很是善解人意的递过来一支笔,“快写吧,不用担心去拿笔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手了。”
陈小雪都快被齐枫这善解人意的举动给感动哭了,颤巍巍的拿起笔,看着试卷的眼神只剩下“苦大仇深”四个字,昨天对齐枫的那点小情愫,小悸动统统被那满眼的文字给淹没了。
被齐枫提溜着连着做了两天的文言文,背了了二十多个文言实词虚词,陈小雪每天醒来眼前都有文字再晃。就在陈小雪感觉自己快要被那些给字词逼疯的时候,齐枫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陈小雪,陈小雪也终于过上了正常的假期,而这也是国庆七天长假的最后一天。虽然只能玩一天,但是在被狠狠的压着做了一大堆语文试卷后,陈小雪竟然产生了一种齐枫真的好善良的错觉。
去学校上晚自习的时候陈小雪差点哭出来了。太不容易了,看了那么多的文言文,我竟然还能完整的回到学校。
温馨一进教室就看到陈小雪在那一只手摸着桌子,表情相当的难以形容。“怎么,玩了几天把魂玩丢了?”
温馨说完,才发现陈小雪那馒头一样的左手,“哟,你这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遭报应了?”
陈小雪呲着牙,怒道:“能不能有点同情心,怎么说也是在一起坐了很长时间了,能不能积点口德!”
温馨满不在乎的撇嘴,“不是我嘴坏,实在是你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作死就会难受死“几个大字,我想不这么想都难。”
陈小雪气坏了,脑子里只想着把手下的这张桌子糊在温馨的脸上。说到脸上,陈小雪这才发现温馨的下巴下面隐晦的贴着块创可贴,因为创可贴的颜色和温馨的皮肤颜色相近,要不是陈小雪眼神好,都发现不了。
一直被奚落的陈小雪终于找到了反击点,毫不犹豫的开口嘲讽,“还说我,你这脸又是怎么了?出门时被门夹了?哦哟,那夹脑袋没有?”
听到陈小雪这样说,温馨难得的没有反讽回去,而是保持沉默。
陈小雪见状,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扒拉了下温馨的脑袋,这才看清楚温馨的下巴的位置,虽然贴着块创可贴,但是还是有没包住的地方。那些地方都泛着红,而且还可以看见些细小的,很想不小心蹭到墙的擦伤。
陈小雪皱眉,“怎么回事,又被人欺负了?”
温馨推开陈小雪巴在自己脸上的手,轻声说了句,“没有,练舞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陈小雪不满,“你这骗谁呢,摔一跤能摔下巴下面,你这什么神技能不能给我展示一下?你当我二傻子呢!”
温馨没有说话,但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你不就是二傻子吗”。陈小雪差点被气得吐血。
见温馨真的不想告诉自己,陈小雪有些不高兴,因为在她看来,她已经把温馨当朋友了,比较从来没有那个女生可以在对她一通嘲讽后,还能安心的坐在她旁边念书。但是很明显,温馨不愿意把欺负她的人的名字说出来,就是不把她当朋友,这让陈小雪有一种自己在自作多情的感觉,让陈小雪很不爽。
陈小雪完全没有想过,温馨不告诉她是为了她不去找人家的麻烦,以至于受伤。
温馨半天没有听到陈小雪的声音,转头去看就见陈小雪正冷着脸,盯着桌子不出声,周围明晃晃的散发着我很生气的气息。温馨叹了口气,忍不住对陈小雪这种幼稚的生气行为扶额。“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不想你因为我的事而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听了温馨的解释,陈小雪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她反而觉得温馨是小看自己。明明上次自己一个人就把欺负温馨的四个人打跑了,对付几个花拳绣腿的小女生,陈小雪完全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