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纷纷扰扰。警察叔叔们,再开着小汽车。该带走的带走,直到天亮了许久之后。才把该放的人放出来。至于那些该关的人,就去关着好了。
虽然,从回来的这天下午开始,这一夜的生活精彩丰富极了。柯明雄和剩下的另一名小伙伴,可是真真切切地躺在钱上进入的梦乡。
其实,躺在钱上睡觉,挺不舒服的。这些硬硬地东西,垫在身子底下,怎么都不会让人产生愉悦舒适的感觉。不过。为了防止钱被人偷走,想不出太好办法,又不敢让这些钱,离开眼皮子底下的他们,只感用这种笨办法了。
第二天,柯明雄开着他心爱的小皮卡,来到了银行的门口,身着一身黑色风衣,戴着一ding黑色鸭舌帽。和身边同样衣着的小伙伴,一起提着一个大大的帆布口袋,风风火火地走进了银行。
他们这幅样子,让人很轻松的就想到了。悍匪这个词汇。银行这种和钱有很大关系的地方,长时间以来,就紧绷着一根弦。看到两个着装怪异。提着一个鼓鼓地帆布包的时候。周围的保安,就立即紧张了起来。注视着这两个人。
“嘭!”这不是枪声,也没有掀起灰尘。只是单单纯纯包落在柜台上的声音。没有想象中金属器具摩擦碰撞的声音,来开拉链,里头全部是现金。
这些现金,对于这些常年在银行工作的人并不算大。他们什么样的钱没见过,反正不是自己的钱,过手云烟,看得见摸得着,可就是不属于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最多只能做到一部分属于自己。
这就是银行职员的悲哀与值得庆幸的地方,庆幸的是能看到好多好多钱,悲哀的是没有几张属于自己。
“你……你们是来存钱的?”柯明雄二人,挑选的柜台,里头坐着的是一个小年轻,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的学生妹。她奓着胆子说道,不过就整体表现来说,能打个七分。虽然说不上临危不乱,但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银行职员了。
“嗯,存钱。”柯明雄二人说话很简洁。他们现在可没有多大的心思,和柜台的这些小妹儿扯淡。他们要思考的事情很多。怎么按照计划完成那么多,几乎超越生产力极限地订单,都是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了。
说是生产线,但这条线上的人,也仅仅只有五个人。没错,就是柯明雄不个人。这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没什么不可思议的。按照原本的生产量,他们五个人就够了。找了新人过来,反而会降低生产效率和良品率。
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不可能就只让他们这几个人,来干生产组装的事了。他们再强,也只有两只手,两只脚,一个脑袋,两只眼睛。不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像是蜈蚣一样干活,真是对不起了。
况且,像是他们这样,有着电子领域深厚基础的人,干一些没有太大难度的流水线组装,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那边有人去招人了,而柯明雄他们,则是来这里,暂时把用不上的钱存上。
“哦,那好,您的存折带了没?”柜台小妹很弱气地说道。
柯明雄从风衣内兜往出掏存折的动作,吓坏了好几个刚进入银行的人。他们以为这两个衣着怪异的人,是不是要拿一些可以射出东西的危险物体。不过,他们僵硬了不到五秒,就发觉没有这回事了。
嗯,世界很美好,世界很祥和,一切都是演习,取出来的仅仅是存折罢了。
………………
元康作为《星云》杂志的审核编辑,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他本来只是一个纯粹的科幻文学爱好者,为了爱好,或者说为了梦想,他从事了这个行业。
但是,自从进入了朝思暮想的《星云》杂志社,他就发现坚持梦想,以兴趣爱好作为工作,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了。
作为一名审核编辑,他要毫无巨细的看完所有投入《星云》编辑部邮箱的文章。这个过程是与另外几个审核编辑,交叉平行运行的。如果遇到了一篇写的精彩的文章,当然值得季节称赞。值得感慨一下当编辑也是值了,可以在大多数人之前,看到好看的不行的。
但是,,就像是珍惜的保护动物一样稀少,而稀烂的文章,则像谷仓里的耗子一样多。
遇到一篇好看的文章,是一件小概率事件,而遇到一篇烂文章则是常态。
元康的前辈,曾经生动形象的把好看的文章,比喻成一盘珍馐佳肴,而把不好看的文章,比喻成一坨屎。
他长说的话是,干咱们这一行,要吃得山珍海味,又要吃得下去屎。
不同的珍馐美食,有它不同的好。而一坨屎也各有它的差。一个编辑,最重要的不是去发现那些好吃的菜。好吃的人人都能看见,用不着编辑。编辑的日常生活,就是品着一坨又一坨的屎,品尝着哪坨有闪光dian,哪坨是一文不值。
再从这些卖相万千的屎中,挑选出最有价值的,加以培养。直到把一坨屎,变成一盘佳肴。
用前辈的话来说,这个过程很微妙。就像是大自然中万物生长的美妙景象一样。
往日也有屎,但今日屎犹多。元康埋怨地看了一眼墙上贴着的海报,《校园科幻王》,科幻王你个大爷,校园你个大爷。
这个破活动,已经让元康吃了太多太多的屎,忙到了连午休去楼下的街机上,玩一盘《太空侵略者》的时间都没有。
元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