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柠,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你也甭给我绕弯子,我直接给你说好了,我以前的事儿你知道的最好闭嘴,毕竟说出去,对倾言也不好。”
“你放心好了,你那点破事,我真不屑提,不过,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会来吗?”安小柠笑眯眯的看着她。
池瑞儿擦了擦手,“你爱为什么就为什么,我不想知道。”
“我觉得吧,你还是知道比较好。”她一把抓住池瑞儿的长发,摁着她的头给摁进了水池子里。
池瑞儿剧烈挣扎,但安小柠的劲儿比她大,她被呛的快溺水身亡。
安小柠在她快不行的时候抓着她的头从水里提起,“现在知道了吗?”
“安小柠,你放开我!”
“倾言放你走,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池瑞儿,不让我出了这口气,你今晚哪儿也去不了。”她死死的抓着她的头发,扯得池瑞儿头皮剧痛,被强行弄到了洗手间的单间,从里面扣上门,安小柠这才丢开手,池瑞儿脚步一退,差点摔在那。
她两手扶着墙,满脸怒气,“安小柠,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就觉得你欠揍。”
池瑞儿将高跟鞋直接脱了,拿着高跟鞋做出攻击的动作,“别以为我怕你,安小柠,信不信我这高跟鞋不长眼让你的脸毁容?”
“我看你,的确是没有羞耻之心,没有悔过之意,洗手台的水太干净了。”她上前,池瑞儿拿着高跟鞋张牙舞爪的便朝她发动袭击。
她一闪,摁住她的两个肩膀,抬起腿,膝盖便顶住了她的腹部。
整个头被彻底摁进了马桶里。
这一刻,安小柠觉得畅快极了。
“马桶的水是不是比洗手台的水好喝?”
“你……你这个狠如蛇蝎的毒妇……唔……”
“再给我说一遍。”
“安小柠,你最好别让我出去!”话音刚落,刚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她再次被摁下去。
就这么反反复复,摁下又提起,提起又摁下。
池瑞儿最后的骨气被消磨殆尽,喉头发出哭腔,“放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是狠如蛇蝎的毒妇?”
“不……不是,我是,我才是!”池瑞儿脸上的妆容早已花了,现在的她,如小丑一般跪在马桶边儿上。
“池瑞儿,我警告你,我不是好惹的,下次你若再敢在我面前嚣张,我以后逮着了机会,绝对不会放过你,还有,你等会出去若是说我对你做了什么,那也行,只要你想让众人知道你那恶心丑陋的一面,我也不会顾及别的,毕竟你做的事儿是你主动做的,倾言是受害者。”
她丢手,转身离去。
池瑞儿气的浑身发抖,她踉跄的跑出单间,趴在洗手台上一直漱口洗脸个不停,心里着实被恶心坏了,一想起刚才的场景,便不停的反胃。
再一看镜子中的自己,她简直要被气疯了。
将脸给洗了,由于没带卸妆水,睫毛膏眼线并不是那么好洗,洗了很久,眼圈还是黑黑的。
重新整理好心情,回到包厢的时候,顾东城问,“怎么去那么久?”
“肚子不舒服。”
“池小姐,你再不出来,我大哥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池瑞儿虽然心里恨死了她,但仍然回答,“一个大男人去女洗手间,传出去让人笑话。”
顾东城从兜里拿出一个小香水瓶子,冲她喷了喷,“在洗手间呆的久了,有点怪味。”
“是……是吗?”她更是尴尬的不行。
顾北城看安小柠心情不错,便问,“吃晚餐了吗?”
“还没有。”
“走,我们去吃烧烤。”他起身。
“我也是。”叶小天和白染染也站起来,“东城去吗?”
“不去了,你们去吧。”
四个人一起到外头吃烧烤,顾东城和池瑞儿则离开了这里。
外面飘起了小雪花,车就在停车场,四个人步行到旁边的烧烤店。
白染染气色不好,很规矩的坐在叶小天旁边,寡言少语,几乎不开口说话。
除了叶小天和顾北城不时说一些话之外,几乎很安静。
就在安小柠慢悠悠的吃着烧鸡翅的时候,她不经意的窗外一撇,让她顿时变了脸色。
但仍从容淡定的站起身,“我得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我送你。”顾北城也站起来。
“不用,我开的有车。”
顾北城将烧烤又递给她几串,“你都没吃多少,这些拿着。”
安小柠也不客气,接过顺便说了一声,“谢了。”
“还跟哥客气,路上开车慢些。”
她点头,拿着包脚步飞快的离开了烧烤店。
顾北城重新坐下,耳边便传来叶小天的调侃声,“北城,你瞧她的眼神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你自个儿心里清楚。”叶小天也不点破,俩人相视一笑,继续吃烧烤喝啤酒。
——
安小柠开着车朝着北边急急的驶进,但开了很久,仍然没发现刚才瞥到的身影,只得开车重返家里。
靳倾言已经回来,正在给毛毛喂食。
“这么晚了去哪儿了?”
“出去溜溜,顺便吃了烧烤,你吃饭了吗?”
“吃了。”靳倾言站起身,“跟谁吃的烧烤?”
“嗯……我自己。”她知道他不待见顾北城,说出来说不定他又乱吃飞醋。
他眉目一拧,捏住了她的脸,“骗子。”
难道又被他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