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贝里在心里祈祷着女郎们最好是在左边的房间休息,但他一转弯便发觉不妙——左边的走廊一片漆黑,而右边的走廊壁灯是亮着的!
我操,这些女的有没有脑子???
里贝里内心紧张到极点,他挤到严景内侧,也就是靠近卧室门的一方,试图遮挡严景的视线,并扭头跟严景谈话转移注意力。
“头儿,你有准备我的生日礼物吗?”
严景侧眸神秘地含笑道:“当然,弗兰克,我一直都记得你的生日。她马上就要到了……”
“她?”严景这话在心虚的里贝里听来简直就是在直白地暗示他赶紧从实招来,他心慌地干笑起来,“什么她?难不成头儿你……”
里贝里话还没说完,一阵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打断了他。
严景停下脚步,狐疑地瞧着前方的某个门:“有女人的笑声?”
“啊?有吗?”里贝里总觉得要包不住火了,但他还是做着最后的努力,“头儿,你听错了吧。”
盏盏壁灯映入严景眼眸,他不会怀疑自己出现幻听,在扫视一整排房间门底部后,他找到了那个散发的微弱光线的房间。
里贝里顺着严景视线也发现了这一点,但他不能去阻止严景敲门,不然就真的说不清了。
房内的几个女郎就只穿着内衣,听到敲门声根本没想到是别人,一边惊呼着“里贝里先生来了!”一边跑过去开门。
大门一开,这些只蔽三点的女郎让严景愣了愣,都是男人,马上他就推测到最大的可能性。
里贝里刚想开口解释,就听到有女郎没脸没皮地调侃。
“里贝里先生,都说我们不卖身了,您还非要带个大帅哥来,是想让我们倒贴吗?”
“……”
里贝里心一凉。
完了,这下真是怎么都洗不清了。
严景冷冷地瞥眼里贝里,旋即扭过头对女郎们露出杀伤力巨大的优雅笑容。
“美丽的女士们,其实是这样的,弗兰克怕你们在这上面无聊,所以想问你们是否需要一些食物跟饮料。如果你们想玩扑克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们带上来。”
女郎们互相对望一眼,受宠若惊地点点头:“谢谢,里贝里先生真是太贴心了。”
“那请你们稍等片刻,我跟弗兰克就不打扰你们了。”
严景带上门,一言不发地往厕所走去。里贝里跟在他身后,没敢吭声。
洗手间内,严景打破了沉默,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弗兰克,既然你有这样的打算,为什么还要邀请我来呢?这不是破坏了你们的兴致。”
“头儿,呃,其实她们只是……”里贝里顿了顿,“脱.衣.舞.女郎,不是女支女。”
“所以?”
“……本来我只是想在你来之前给大家乐一乐,我真的没有让大家一起嫖女支的想法。”
严景看眼紧张的里贝里,不禁笑道:“从人数上看,是这样,不然她们怎么能承受得起你们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
“刚才我也听见她们说她们不打算卖身,我相信她们不是性工作服务者,我也相信你的初衷,否则你也不会叫上我。但你有想过如果被媒体抓到了会怎么样吗?这些女郎性感极了,有谁会相信她们大半夜出现在你租的别墅里只是为了跳个脱衣舞?”
里贝里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对不起,头儿……”
严景望着法国人的眼眸,叹口气道:“弗兰克,你知道我带来了谁吗?”
里贝里对上严景的眸:“谁……?”
“你的妻子,瓦希芭女士。”
严景第二次跟里贝里上楼并没有带食物跟饮料,而是带着钞票敲开了她们的门,希望她们立刻拿钱从后门走人。
脱.衣.舞.女郎们本来也就是为了钱而来,能比预计的多拿些,还能提前离开,显然对她们是好事。
虽然可能错失一晚艳遇,但钱才是她们的主要目标不是吗?
女郎们穿戴整洁,再三答应严景绝对不会把今晚的事儿说出去之后便离开了。
科恩特朗在里贝里上楼后想起刚才那些性感的女郎就在二楼,紧张得不得了,等里贝里下来就拽着他咬耳朵。
“弗兰克,头儿发现了吗?”
里贝里没好气地推开罪魁祸首科恩特朗:“当然发现了,你个没脑子的蠢货!”
科恩特朗一声低呼:“上帝啊!那、那我们是不是要遭殃了?!”
里贝里还想多骂几句,这时候突然响起的门铃声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科恩特朗奇怪地问:“弗兰克,我们还有客人?”
里贝里没有回答,径直起身亲自拉开大门。
门外,他青梅竹马的妻子瓦希芭对他露出温柔的笑容。
“弗兰克,好久不见,你想我了吗?”
里贝里鼻头突然有些酸涩,他上前两步一把将瓦希芭拥入怀中。
“你能来就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多特蒙德其他球员在一旁看着,有些讶异瓦希芭的身份,而在严景给他们解释后他们更是直呼“不敢相信弗兰克竟然有老婆。”
“瓦希芭女士是弗兰克青梅竹马的恋人,他们在2003年就结婚了。为了将瓦希芭女士娶回家,弗兰克可是改变了自己的信仰,随瓦希芭女士改信伊.斯.兰教。”
“哇,这听起来可真浪漫!”
瓦希芭通过严景的意外到访让里贝里的整个生日宴会的声色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