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鼻子,眼前过。王平协助着周玉成,一番实yan 之下,外域商贾便双眼痴迷。好商品从来都不缺少市场,只要是足够新奇,不论贵重奢华总会有人能够消费的起,在大安泰如此,外域亦是毫无差别!
“周司长,进展可还顺利?”甫一进屋,侯建斌就张口问道。
听到问话,周玉成回过身拱手说道:“尚书大人,情况比预期要好,……估计,不止达成所愿。”
“噢!?刘侍郎可谓是鸿运当头,绝非人力可为!”侯建斌笑吟吟地看看祚晨,轻轻掸了掸袍子,把身子挤进椅子里。
不去理会周司长所说的“不止达成所愿”,更不会在意候尚书“鸿运当头”的说辞,祚晨关心的是外域商贾对商品喜爱程度,那将直接关xi 到采购说量以及价格,再好的商品得不到认同,一切都是枉然。
见到祚晨进屋,外域商贾的双眼便时刻注视着他,各自心里自然清楚,价格数量以及订购事宜,具是要出自祚晨之口,容不得马虎。于是,纷纷颔首示意,以期祚晨对其注yi 。
外域话语听不明白,肢体语言却都有其共同性,祚晨很满意于外域商贾的表情,配以周司长先前的说辞,心中已是了然。
“诸位商道同仁,不胜感激莅临‘祚晨世纪’,若有招待不周,还望海涵!常言道‘礼谦宜贸无论东南西北’,在下自然省得。……商品数量不尽如吾意,吾岂能奈何?因此,……多有不便,还望各位谅解!”祚晨说完,抱拳微微躬身一礼。
外域商贾诸人自然有人略识安泰语言,慌不迭地对着周玉成一番叽里咕噜,听不懂的商贾呆鹅一样左盼右顾,急的是抓耳挠腮,不待他和周玉成话未说完,也是对着周玉成叽里咕噜地说将起来,一时之间,客厅就像是雨后的池塘,虫鸣蛙叫杂乱不堪,听的人是一阵阵地头皮发麻!
那周司长果然不凡,一人就轻松招架了下来,不光是这份淡定从容,旦是同时掌握多国语言,就让祚晨对其刮目相看,赞赏不已!
趁着周司长和他们周旋的间隙,满心不解的侯建斌侧着身子,压低声音问道:“你这是唱的那一出?有钱还不赚了?”
“物依稀为贵!皇上就是这样说的。”祚晨言简意赅,不失时机地又提起了皇上。
白皙的胖脸猛地一哆嗦,侯建斌抬高声音说道:“周司长,商品数量有限,告诉列位商贾,期望的数量肯定是不尽如人意了,无需争吵聒噪不休,都有份!”
周玉成颇有意味地看看祚晨,心里说,都说此子年少老成,果然不同一般。这一手,不仅吊足了众人的胃口,并且大局尽在其掌握之中。外域商贾如此饥渴难耐的模yang ,稍微再使个欲擒故纵之计,相信祚晨会就像捏面人一样,愿yi 怎么捏 弄就怎么捏 弄。
讪讪地笑着,侯建斌很清楚,皇上目前对祚晨相当看中。“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特别是祚晨又是人人皆知的狠辣之辈,说不准他一旦恼怒,又在谁身上撒一通邪火。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祚晨总是能够神奇般摆脱责罚,像李子钦这般皇亲国戚都无可奈何,一旦真有事情发生,他侯建斌可是没有把握能够讨到好。
想起刚才在隔壁谈话时,祚晨那狼一样的眼神,侯建斌不由得心里又是一紧,“有怎样的打算?可否讲给……本官听听?”
把皇上和皇子安排的事情做好之余,还是和他搞好关xi 为妙,侯建斌如是想着。
“尚书大人,下官是个知恩必报之人,累您操劳心里确实难安。其实,商品数量其实还算充裕,只是一个小手段而已,以此期望外域商贾对您有所恩惠!仅此而已。”祚晨也侧着身子凑向侯建斌,压低声音说道。
小小年纪哪里这么多弯弯绕!侯建斌腹诽不已,这可是一个不小的人情。别是有什么猫腻吧?心里想着,不由得问道:“为什么是我?”心里慌乱,竟是直呼我,而不是本官了。
祚晨有些好笑,你也有不淡定的时候?
“因为您是工部尚书,下官是工部侍郎,大人您不是说过要相互帮衬提携?下官已是谨记于心,不敢忘怀!”
祚晨一脸恭敬加上听起来坦诚的话语,让侯建斌心里踏实了好多。本想挺起胸膛表现出受人敬仰的模yang ,无奈斜侧着身子,若是此时直起腰杆挺起胸,未免有些造作之感,又恐怕祚晨看出来耻笑。侯建斌心里忖量着,对着祚晨点点头,微微扬了扬下巴。
“刘大人,都问价格……,您看……”周玉成问道。
“周司长,怎么这般吞吞吐吐,开门做生意不用避嫌!”祚晨满脸是笑,又说道:“香皂三十两,毛巾二十两,火柴……”
“啪”一声脆响,王兴科一阵手忙脚乱,面红耳赤地说:“抱歉,抱歉!茶水烫着手了。”
侯建斌和周玉成对视一眼,心说,狮子大张口?那是少见多怪了!没见人家刘侍郎气定神闲,晴天霹雳也不为所动一般!
周司长嗫嗫嚅嚅地看看祚晨,复又看向候尚书,心里真是捏着一把汗水,如此大出意liao 的价格,无yi 就是前功尽弃的节奏!达不成皇上所愿,无功即是有过!这差事可如何向皇上交代?禀报皇上说刘侍郎狮子大开口,从而推托掉有可能的龙威不喜?
霎时间,客厅里鸦雀无声!
“周司长是嫌价格偏低了?无碍!远来的商贾也是客,算是略尽地主之谊吧!”祚晨堆着满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