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信上……”
“信不是太子殿下写的。”
君千言了解这位未来的国君,以他骄傲的性子,绝不会让一个女人为他犯险。
望着父亲笃定的眼神,君应书反而更急:“父亲,不是太子殿下,会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无瑕?难道是陌桑?”
“不是。”
君千言一想到,当日大殿上的事情,就知道这不是陌桑的手段。
以陌桑的心性,根本不屑对无瑕出手,陌桑若出手,除掉就不只是无瑕,而是君氏全族。
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后,就只的剩下一个可能性,深深地吸一口气道:“应书,不管无瑕此番外出能不能回来,从现在开始好好训练无澜,若无瑕回不来,就由她来接替无瑕的位置。”
“父亲,您的意思是……”
“我们必须做好准备,不然多年的筹谋,就会毁于一旦。”
君千言一脸平静地交待儿子,心里却暗暗道:“是你们不义在前,就别怪我们不顾同根同脉之情,烈火国的皇太孙必须是烈火国君氏的血脉。”
确认女儿真的可能回不来,君应书恨不得把背后谋害女儿的人碎尸成断。
君千言忍着怒火和哀痛,冷静安慰儿子道:“放心,这个仇,我们日后可以报,我们一定会把害女儿的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父亲知道是谁?”君应书马上问。
“知道,不过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因为仇人还没有到烈火国。”君千言十分肯定时回答儿子的问题。
四月底了,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太子殿下的武功就能恢复。
太子殿下的武功一恢复,他势必会马上回朝。
到时只要看看,跟着他一起回来的人是谁,就知道是谁他们的报复对象。
“是,儿子全听您的安排。”
君应书十分清楚自己父亲的能耐。
老人家经历过无数次大风大朗,他的话从来没有出过错。
君千言满意地点点头,心里也不由微微一沉,同宗同族又如何,中洲君家的人何曾把他们这一脉放在眼内,不过当苦力使罢。
当初若非迫不得已,他绝对不会让太子殿下暂时藏身中洲君家,只是可惜了无瑕这么一个聪慧的孩子,但愿她能平安地归来。
还想交待儿子话时,一阵急促的脚步传来,君千言马上把到口的话收回,就看到管家匆匆走来,一进就跪在地上道:“丞相,丞相,刚收到消息,陛下他……他驾崩了。”
蓦然听到拜长空驾崩的消息,一阵眩晕袭上,君千言差晕倒。
君应书马上扶着自己父亲,深深地吸一口气,就听到君千言虚弱道:“日防夜防,还是防不住陌桑的手段。”
此时此刻……
陌桑一边画画像,一边犹豫要不要知道的情况告诉宫悯。
北冥国发生政变,原定的合作计划是不是得往后推一推。
想到此忍不住悄悄看一眼,坐在摇椅上看书的宫悯,这个消息要不要告诉他呢?
宫悯突然抬起头。
陌桑连忙收回目光,假装专心画画。
宫悯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夫人,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为夫说?”
陌桑画画的动作一滞,刚想否认时,就听到宫悯悠悠道:“夫人从开始画画到现在,一共看了为夫十三次,不解释一下吗?”
“夫君颜好,妾身不由自主被夫君的色相所迷,忍不住一顾再顾。”陌桑脸上挤出一个大大的花痴式笑容,她还没考虑好要不要跟他坦诚相待。
“是吗?”
宫悯语气似笑非笑。“我不介意夫人近距离观看。”
说完话时,他的人已经来到陌桑身后,伸手把陌桑卷入怀里,一只手挑起陌桑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看着蓦然在眼前放大的,俊美得不像人类的五官,陌桑的身体微微一僵,看着唯有仙人可媲美的五官,微微有些出神。
突然想起之前在文华山上的豪言壮语,心里不由暗道:“拥有这样的颜值男人,就算真的会连畜生都不如也值得。”
想到此忍不住抬起手,抚着他脸道:“近距离观看算什么,摸着才过瘾。”
“是嘛。”
宫悯无视自己被夫人吃豆腐的事实,语气有些暧昧道:“为夫其实不介意跟夫人零距离接触。”
大手毫不犹豫落在陌桑腰上,熟练地拉开丝绦的结。
陌桑突然有种自己挖坑把自己埋掉的感觉,腰间一松,某人的爪子麻利地钻进布料里面,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
想到一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陌桑面上不由一红,赶紧地按着宫悯作乱的大手道:“大白天的别乱来,万一让人撞到,我以后可没脸见人咯。”
“放心,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
宫悯看着她羞得满脸桃色的小脸,忍不住低下头,想口擒住她诱人的檀口。
陌桑想躲开,偏偏身体被他圈紧在怀里,躲也没处躲,眼看着就吻下来时,门砰一下从外面猛地被吹开,吓得陌桑马上想逃跑。
宫悯却硬不是松手,不过吃豆腐吃得正过瘾爪子却不得不收回,朝门口冷瞟一眼,阴着脸道:“错儿,我以前没教过你,进来之前要敲门吗?”
宫错站在门口上,顶着一张无辜的小脸道:“人家敲过了才推门的。”
“经过我允许了吗?”
宫悯又责问一句,宫错唬得一脸不知所措。
陌桑趁机系好松开的腰封,理好衣服,挣脱宫悯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