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娘,你还有一样东西没还回来。”海子娘要离开时,陌桑忽然出声,声音冰冷入骨。
“什……什么东西?”海子娘心虚,几个字也结结巴巴,垂着头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偷东西,只拿走了钥匙,别的东西我一样都没碰。”
陌桑鼻子里冷哼一声:“我给你半个时辰,把东西给我拿回来,不然……”玉臂一抬,掌心朝外一吸,就听到海子爹一阵惊恐的叫声。
海子娘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到海子爹被钉在小院外面的大树上,鲜血直往下淌。
回头看到陌桑冰冷的面容,瞬间明白什么,扑一下跑在地上道:“不关我事,是……是福春拿走,是福春偷走你的衣服,是他拿你的衣服换水喝,是他干的。”
陌桑面无表情道:“你浪费的时间越多,你男人身上的血流得越多。他的血流干之前,你不能把我的衣服还回来,我就继续放你儿子的血,等你儿子的血流干了,还有村里人的血,直到你把我的衣服还回来为止。”
把罪名推到福春身上,当她是初出茅庐,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吗?
除了海子娘没有人知道她把钥匙放在哪里,更没有知道衣服摆放在哪里。
门锁没有损坏,屋内没有被翻找进的痕迹,想要这样干净利落地把衣服拿走,除非那人老早就知道她把衣服放在哪里。
福春不在此列。
惟一符合条例的只有海子娘。
海子娘不仅想拿走她的衣服,还想要占这座房屋。
海子娘面色一白,看着被钉在树干的丈夫,再看看陌桑,结结巴巴道:“我你……我以你死了不会回来……我救过你。”
陌桑不想跟她废话,冷冷道:“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后要么把衣服还回来,要么就看着你的男人,慢慢血尽而死,然后是你的儿子,再到村里别的人,跟你越亲的人死得越快。”
离开之前,她已经警告过海子娘。
竟然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就要会出无视她的话的代价。
海子娘急得哗一声哭出来,陌桑却悠然地品着茶,她不是圣人,触了她的底线照杀不误。
啊……
啊……
啊……
海子爹发出一声一声的惨叫,海子娘的哭求,早就惊动村里人,可是没有一人出来求情。
陌桑拿出一卷书,打开要看的内容,淡淡道:“我的衣服晚一天两天收回不要紧,你男人可熬不了那么长时间。”
听到陌桑的话,海子娘彻底绝望,原为妇人软弱无助的眼泪,能软化面前的陌桑。现在终于明白面前的女子不同于常人,陌桑看似温柔文雅、善良可亲,实则是一副冷心肠。
过了一会儿,或许才是良久,也许是很长很长的时间。
海子爹已经虚弱到叫不出声,海子娘两腿已经跪麻,陌桑仍然埋头看书,就像她跟不在一个世界。
直到一卷书看完,陌桑放下书卷,似是想起什么事情,自言自语道:“差点忘记帮人传话。”起身径直走出小院,一直走到福春住的房屋。
想到福春无赖的模样,陌桑很难把他跟青儿口中,最有正气感的人联系在一起。
走上前,陌桑抬脚,用力地踹了踹门,里面马上传出粗鲁声音:“他娘的,谁敢踹老子的门。”
话传到了,里面的人却没有出来,陌桑再踹两脚门,福春马上要杀人似的道:“我戳,有种别走,老子一巴掌呼死你。”
门猛一下从里面拉开,福春一记拳头挥出。
陌桑毫不犹豫一脚踹出,直接把福春踹飞,贴在墙上再滑下来,眼冒金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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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了,大家都松口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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