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三十分,京夏大酒店。
“族长……这次的任务……失败了。”
将军双腿跪着地上,神色凛然,望着坐在长椅上的川岛鹤说道。
“失败了?”闻言,川岛鹤双手紧紧握住木制扶手,沉声问道:“我们派去的人呢?”
“黑玫瑰和麻孤子都已经牺牲了。”说着,将军更是惭愧的低下头去。
咔嚓一声响。
川岛鹤手中的扶手,因为巨大的压力,赫然被掀了起来。
“哼,张凌峰果然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川岛鹤站起身,沉吟片刻,说道。
“族长,这次任务是我大意了,请你责罚。”
将军把头贴在地板上,哀求道。
“去的时候,千叮嘱万嘱咐,你们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川岛鹤的额头皱成了‘川’字形,一脚把将军踹到了房门口。
外间套房的忍者听到动静,纷纷走了进来,见到口吐黑血的将军,悲从心来,但是他们没有一人敢上去劝阻。
只有久居华夏的桑田君,洞察川岛鹤的心思,目前已经死了两名忍者,此刻再将将军处死的话,那无疑是自断一臂,这种划不来的生意,身为川家的族长,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的。
“族长,请您息怒,将军这次的失败,我也有责任,请你再给次机会,让我们戴罪立功。”
桑田君已知川岛鹤的心思,无形中将责任揽了过来,更显得他十分高尚伟大。
“嗯,桑田君,你说说你的看法。”
川岛鹤顺势下了台阶,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换了一张长椅坐下。
如果这里是岛国,恐怕将军早就没命了,但毕竟张凌峰的实力不容小觑,而且他身后的国安局也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弄不好可能会引起外交上的事件,对自己家族的生意有很大的影响。
将军和众位忍者都退了出去,桑田君整理了下思路,缓缓说道:“族长,我认为当务之急,这个酒店我们不能再待下去了。”
闻言,川岛鹤便知道了桑田君的话外之音,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从从七岁便跟着我,我相信他们不会出卖我。”
“人心难测啊,而且华夏逼供的手段我们确实是无法预料的。”
桑田君暗自叹了一口气,川岛鹤实在是太自信了,如果走错一步,这可是要吃大亏的。
于是换了一种方法再次劝道:“族长,这家酒店虽然是我们岛国人经营的,但是如今的形势却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很多说我们不被跟踪或者出卖,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想还是换一家酒店好了。”
他没有直接说张凌峰是一个报仇不隔夜的人。
担心的便是高傲的川岛鹤一怒之下,更是要会一会张凌峰。
如果川岛鹤在年轻十岁,而且他的修为也是像今天这般高,那么桑田君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劝阻的,赶尽杀绝,一直以来是他们岛国人的座右铭。
闻言,川岛鹤沉思片刻,随后站起身,点头说道:“嗯,你说得很有道理,张凌峰既然这么猖狂,那么便先让金智消耗他的实力吧。”
“我建议让将军带几名忍者留在这里,不要打草惊蛇,如果张凌峰今晚敢来,我们也可以直接做掉他。”说着,桑田君作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如此文弱之人此时竟然显得十分狰狞恐怖。
“让将军进来。”川岛鹤不是一个拖泥带水之人,有了决断之后,他顺势的下达命令。
“嗨。”桑田君低了低,沉声应道,快步走出套房,到外间片刻后,将军便进来了。
“族长,多谢您不杀之恩,属下一定粉身碎骨,以报恩情。”桑田君叽里咕噜的用岛国语说道。
“留着你的命,好好为我做事。”川岛鹤淡然说道:“现在你易容成我的模样,留在这里,如果张凌峰敢来,不惜用任何手段,务必将此人击杀了。”
“嗨!”将军沉声应道。
这一次,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不能杀掉张凌峰,那么自己也会被杀,即使有可能逃脱,川岛鹤也不会再放过一个废物了。
……
京城,四合院。
张凌峰从春晖茶馆带回来一条哈奇狗,交给了管家福伯,碍于刚才身上沾满的味道,便到洗浴一番,吃过晚饭后又送走了白柔与秦雯儿两人,而后与林如燕在另一间卧房里相拥而眠。
这么早睡觉,他其实还有另一个目地,便是为了去京夏酒店找川岛鹤报仇,但是不想过多的林如燕担心,于是便打算等她睡着后再行动。
福伯心中已经将张凌峰定性为白日宣淫的西门庆之类的人物,自然是一脸鄙夷。
猛子等众手下,则是以老大为榜样,一脸自傲,无形中的反击着福伯。
见张凌峰双眼微闭,鼻子里还发出微弱的呼吸声,林如燕拔了一根头发,伸出他的耳朵里轻轻拨弄着。
“阿切,阿切……”
张凌峰哪里睡着了,但此刻要是不作点动作出来,那么林如燕恐怕是不会再善罢甘休了。
“凌峰,你这么早睡得着么?”
林如燕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轻声娇笑道。
“如燕,别闹,让我睡会,呆会惹了我,后果你是知道的。”
说话间,张凌峰蓦得睁开双眼,伸手往被子里摸去。
“啊……你好坏啊。”
张凌峰的手也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林如燕惊呼一声,粉拳如雨点般的敲打在他的肩膀上。
“呃,如燕,今天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