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的鸟雀在鸣叫,谭墨池睁开眼睛,侧脸望着窗外鸟儿在树上跳来跳去,随即又收回目光,把目光放在还睡得甜酣的人儿脸上。
他神色一片柔和,深邃的眼眸充满着宠溺,倾了倾身,薄唇吻上那张不知道梦到什么砸砸的小嘴,随即撬开她的嘴唇,与她来个清晨最美好的深吻。
直到吻够了,将身下的人儿吻得满脸憋红,快窒息却仍闭着眼睛沉睡,可见他昨晚把她怎么累到了。
翻身下了床,谭墨池换上衣服,走出了卧室,去谭睿涵的房间,喊儿子起床。
客厅里,谭墨池看着从英国特制出来的狸毛的地毯被挠出了几个洞,脸色黑了黑。
不用猜,也知道这几个破洞是谁挠出来的。
这只肥猫真是该好好的教训一顿,竟然连价值十万的狸毛地毯也挠出几个洞。
“爸爸,爸爸,门坏子,厨房的门坏了。”谭睿涵一大早就抱着小茶杯狗,蹬蹬蹬的跑到谭墨池的面前。
谭墨池一愣,随即转身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檀木的厨房门被猫爪抓得满是抓痕,他额头青筋一抽。
这只肥猫真是无法无天了。
而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的猫儿,此时正懒散散地卧在窗户上,眯着猫眼,晒着温暖明媚的太阳。
领着儿子刷牙洗脸后,谭墨池先让他跟小茶杯狗玩去,他趁着温宁馨还没有醒来,去了书房打了一个电话。
闻初雪一夜失眠,早上顶着黑眼圈起床,因为席颜羽的冷淡和怀疑,她心累得连一点食欲都没有,简单地吃了两个苹果,坐在沙发上想对策,对付温宁馨和谭墨池,还有怎么让韩国的米丽整形医院做一份假的修复手术资料。
手机铃声的响动打断了闻初雪的思绪,她弯身拿起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着谭墨池三个字,她的脸顿时冰冷了下来,手不自觉的抠着手机,死死盯着那让她恨意难忍的名字。
谭墨池!
闻初雪咬着牙,恨恨的默念她恨之入骨的名字。
当铃声接近结束时,闻初雪才接听,听着手机里传过来清冽凛然的声音,闻初雪眼里迸出冷冷的恨意。
“闻初雪,我警告过你,最好少搞你那些龌龊的小动作,否则我会让你彻底从a市里消失。”
闻初雪抬腿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叉,冷冷地道:“谭墨池,你不要诬陷人,我最近可是乖得很,一点小动作可没做。”
“呵,你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我打电话过来,也只是告诉你,再搞些小动作想伤害宁馨的话,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看着电话被挂断,手机恢复了桌面显示,闻初雪脸色阴沉苍白,心里隐隐有一股不详的预感,谭墨池这通电话绝对不会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警告,他肯定在计算着什么,肯定在计划着怎么折磨她。
想到自己被一个猥琐的男人蹂躏了,闻初雪害怕得浑身颤抖,旋即她摇了摇头,不,这样的事情谭墨池做过了一次,肯定不会再做第二次,他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折磨她。
死死的咬着下唇,闻初雪又恨又气,凭什么温宁馨有谭墨池那么强大的男人保护着,而她却像蝼蛄一样,随谭墨池折腾。
不,她要强大,她再也不要像一个低下的人被随时折腾着,对席颜羽,只要呆在席颜羽的身边,谭墨池就算有再大的势力,也不是那么轻易的拿她怎么样。
心慢慢镇定了下来,可是胃里一阵痉挛翻滚,闻初雪捂着嘴往卫生间跑去。
“呕……呕……”
闻初雪对着洗盥台使劲的呕吐,早上吃的那两个苹果水货成了污秽物全部都吐了出来,但肚子里一直反酸着,干呕却吐不出什么。
闻初雪吐得虚弱无比,脸色苍白的靠在墙上,顺着胸口,想要压上肚子里那种反酸感,可是,不一会,肚子里那种酸意又浮了起来,难受得她又对着洗盥台干呕着。
不知道干呕了多久,肚子里终于不再反酸水了,闻初雪虚弱的走出卫生间,人刚往沙发上坐下,却又腾地站了起来,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尽,苍白得跟一张白纸似的。
经期推迟了一个多月。
想到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月经了,闻初雪犹如雷劈一般,身子晃了晃,跌坐回沙发上。
不,不可能,她绝对不可能怀上那孽种,她一离开那个可怕的地下室,便立即吃下避孕药,绝对不可能有了那可怕的孽种。
不管闻初雪怎么否定那个猜测,但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大,她死死的抠着沙发,最后实在耐不住心里的害怕,颤栗栗的抓起手包,开车去买验孕棒。
卫生间内,闻初雪坐在马桶上,看着手上验孕棒两条线,如晴天劈雷一般,哆嗦着嘴,双眼微突,颓靡又害怕。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她完全不敢相信的把验孕棒扔进垃圾桶里,又重新拿了一根验孕棒再次测验,但结果还是一样,那一深一浅十分刺眼的线条。
“啊……不可能不可能……”
卫生间里,响彻着闻初雪凄厉的哭声。
温宁馨又睡晚了,在谭墨池把谭睿涵谭小朋友送去幼儿园回来,她还懒在床上呼呼大睡,看着脸颊红润,但眼底下掩不住的青黑,谭墨池爱怜的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
最近总是把她折腾得凌晨几点,真的把她累坏了。
谭墨池伸手帮温宁馨掖好被子,起身又出了卧室,从楼上望着楼下像只野猫一直在下面捣蛋弄得鸡飞狗跳的,谭墨池嘴角勾起一抹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