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忆吓住了,再次感到危险,推着谭墨池使劲的挣扎,双手垂着他的胸膛。百度搜索(乡/\村/\小/\说/\网 )
“放开我,混蛋,你想干嘛?你想带我们去哪?你们这样绑架我们母女,犯法的。”
谭墨池真被眼前这个一直挣扎的女人气疯了,她明明是他的老婆,却一直否认否认,心头某根理智的弦,被夏心忆的拒绝和否认,瞬间断了……
他低头,咬着牙威胁,“温宁馨,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在这里把你办了……”
办了……办了……
夏心忆一愣,脑子里忍不住回放谭墨池最后那一句话,随即理解过来,脸腾地烧红起来。
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妈蛋,这臭混蛋真是疯了,疯了,他、他竟然疯得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嘴唇又痛又肿,夏心忆真怕了谭墨池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顿时闭嘴了,也不敢再挣扎了。
童可可那点猫力气,不管怎么挣扎,也只能被谭睿涵抱着塞进了车里。
两个小家伙坐在后车座位上,而夏心忆被谭墨池塞在副驾驶座位上,帮她系好安全带,顺带威胁着,“不要闭嘴,不要挣扎,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谈,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出来!”
夏心忆身体微微战栗了一下,咬着唇恨恨地瞪着谭墨池,“你这是********,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可能是你的妻子。看最快章节就上(乡/\村/\小/\说/\网 )”
谭墨池皱紧眉头,无比肯定的开口:“我说是,你就是我的妻子。”
他很不喜欢听夏心忆说不认识他,更不喜欢听她说不是她的妻子,她的话,每一句都狠狠的刺痛着他的心。
童可可坐在车里,打着谭睿涵,尖叫的喊:“坏人,坏人,放了我和妈妈,我要爸爸……”
爸爸,爸爸,又是爸爸,而女儿嘴里的爸爸却不是他。
谭墨池心烦意乱,控制不住脾气的对童可可低吼:“闭嘴。”
话刚说出口,谭墨池有些后悔了,看着童可可吓住的瞪大着眼睛的样子,心里满是心疼。
“哇,我要爸爸,我要爸爸,爸爸,你在哪?快来救救我我妈妈,哇……爸爸爸爸……”
童可可哇地一声哭了,像是故意气谭墨池,不停的喊着要爸爸。
谭墨池铁青着一张脸,握紧拳头,却拿童可可无可奈何,看着童可可大哭的样子,他心疼极了。
谭睿涵抱住一直哭的童可可,不满地瞪着谭墨池,“爸爸,不准你凶妹妹。”
夏心忆也心疼极了,轻声地哄着童可可,“宝贝,不哭,不要哭,你爸爸很快就会来救我们了。”
谭墨池气狠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这女人,永远有那个本事把他气死。
爸爸原本是这世上最动听的称呼,可此时,落入谭墨池的耳朵里,该死的那么的难听!
“臭男人,你凶我女儿,我跟你拼了。”
挥过去的拳头被谭墨池握住,夏心忆怎么挣扎,也抽不回手,她咬着牙,又气又恨的瞪着谭墨池。
夏心忆带着恨意的目光刺痛了谭墨池的眼,他深吸一口气,缓着口气道:“我刚才的口气有些冲了,很抱歉,但是,我不会放你们下车,你们死了这条心。
”
挥开夏心忆的手,谭墨池忍耐着心疼,车子发动,火速的离开游乐场。
被锁在了车里,她和女儿根本无法逃走。
夏心忆突然后悔今天来游乐场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游乐场遇到这个神经病,还被死活百赖的赖着她就是他的老婆,她都有老公了,怎么可能是他的老婆。
她心里又乱又慌,她真怕遇到一个思妻如狂的变态男人,然后绑架她,把她关在他的家里,受着无尽的折磨。
现在的社会变态男人实在太多了,而且还是那种有虐待倾向的变态狂……
夏心忆绞着手指,害怕的想着怎么逃走,她偷偷地看着坐在左侧的谭墨池,咬了咬下唇,在他没注意着她的时候,偷偷的把手伸进了包包里,握住手机,开锁,按着那个一直在第一位的电……
手突然被握住,谭墨池狭长凌厉的眼眸冷冷的瞥着夏心忆,薄唇轻启,声音冰冷阴郁,“你在做什么?”
夏心忆心一跳,摇头,干巴巴地道:“没、没做什么?”
谭墨池冷哼了一声,放开夏心忆的手,却转而抓住她手里的包包,冷冷地道:“拿来。”
夏心忆抓住包包不放,瞪着谭墨池紧张地道:“这是我的手包,你要干嘛?!”
彻底被惹怒的谭墨池面地夏心忆,眼底除了冷意,还有痛苦和受伤。
她不但忘了他,还像防狼一样,防备着他。
“我说,拿来。”狠着心,他再次冷冷的开口。
这样的谭墨池危险又可怕,夏心忆真的怕极了眼前这个她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危险男人。
如果连包包都被他拿走了,她连求救童夜白的机会都没有了,现在的她,只能依靠着童夜白来救她们母女。
“不,我不放手。”夏心忆咬着牙,抓紧着包包,怎么也不肯放手。
谭墨池定定地看着夏心忆,眼底满是挫败很受伤,他们再这样争执下去,最后只会令双方都受到伤害。
深吸了一口气,谭墨池仍是忍不住期望地望着夏心忆,声音微沉地问道:“宁馨,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哪怕一点点的记忆?”
夏心忆抬眸,双眼触到谭墨池眼底的痛苦,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