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把蟾-蜍甩覃子懿脸上,她那未来嫂子果然凶猛!
“哪里来的疯婆子!”覃子懿恶心地用袖子抹脸,一面指着那马上的女子就恶狠狠骂道,却不想话音未落,只见那女子将马上挂的一只草篓飞快举起凌空一掼,登时一篓子癞a便凌空甩将出来。
“啊!”
覃子懿闪身避开,十几只癞a跳开来,覃晴惊叫了一声吓得倒退了几步,覃子恒的面色微沉,挡在了覃晴身前。
“覃子懿你这个败类,不就是仗着宁国公府的势力吗?为所欲为为非作歹,今日我就叫你亲自尝尝癞a的滋味!人渣!”
嚣张跋扈地地撩了话,那女子最后将草篓子朝覃子懿一掷,不待覃子懿反应,调转马头一扬鞭子便扬尘而去,只留下一地呱呱声。
“臭娘们有种你别跑!”覃子懿叫弄得一脸一身的狼狈,也是生平第一次叫女人捉弄成这样,不禁怒上心头追出了一段,可无奈两条腿比不上四条腿,只气得恨恨一甩袖。
本风光正好的河边一阵呱呱声此起披伏,小厮们也不再处理野味,忙着赶癞a,覃晴和覃韵躲在覃子恒的身后,瞧着地上满身疙瘩的癞a,一阵恶心。
覃子懿阴着脸回来,瞧着那一地的狼藉,对覃晴道:“你同二妹妹回马车里,咱们回庄子里去。”
语毕,又阴着脸到河边将脸上的黏糊糊的东西洗了干净,方又阴着脸回来。
覃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算是叫这些癞a给弄砸了,还有这覃子懿的姻缘。
依稀记得上一世覃子懿也是和嫂子早早结下的梁子是以才在婚后也不能和平相处,这一世依旧如此,莫非当真是言朔说的天命不可违?
呸。覃晴骂了一声,她还真不信了!
回了庄子,因着覃子懿的心情不好,是以覃晴也没再敢提玩的事情,和覃韵在庄子里走了走,便老实叫覃子懿送回了鼎云寺里,第二日起来又接着抄那些经文,安安静静地同覃韵在寺中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直到八月十五之前,终于不能在以养病为托词,叫老太君派来的人接回了宁国公府。
一回宁国公府,少不得又叫老太君拉着手在上房里头嘘寒问暖地问了一番,顺便说了说老太爷寿宴上面她同其他几个姑娘献艺的事情,上一回武阳候府的诗会上覃晴默不作声之事始终叫老太君心中放不下,不过这一回宁国公寿宴,来的人可比武阳候府的人多多了,也矜贵多了,在这寿宴上露一手也是一样的。
覃晴低着头柔顺地一一都应了,抬眼看着老太君那慈眉善目的模样却只觉得心中冰凉凉的一阵。
老太君看着覃晴的模样,却是甚合心意,拍着覃晴的手又说了一会话,便将覃晴放了回去。
覃晴回了二房的院中,才知道覃子懿和覃子恒也早从书院回了府中。
覃晴在院中晃悠了一会儿,绕到了覃子懿的书房后头,从窗缝里看着覃子懿捧着一本书在自己的书房里面来回晃荡比划的模样,一下便猜出覃子懿这又是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本拳谱或者什么武功秘籍的正在偷练着,那眉头紧皱沉着脸的模样只叫覃晴觉着杀气腾腾,不禁去敲了一旁覃子恒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