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厥赶紧坐下,调息内力。乾坤大挪移能让他段时间内就恢复过来。况且身边还有李机和向雁南,从自己受的伤上判断,徐啸霖现在不会是向雁南跟李机的对手。
更为深刻的是,韩厥对向雁南的绝对信任,而对向雁南对绝对信任后面是对自己知人认人的绝对自信。
徐啸霖并没有像韩厥一样坐下疗伤,而是挣扎着站了起来,就像初生的羊羔站立起来那般艰难。他身后空无一人,怎敢倒下?韩厥坐下是疗伤,他坐下是是等死。
李机蹑手蹑脚,脸上表情可恶。动作上像个黑夜里溜进富豪家里的小毛贼,表情上像一个在野外调戏少女的cǎi_huā贼。他慢慢凑向徐啸霖。徐啸霖一剑徐徐刺来,像是刚冬眠完才出洞的蛇,剑锋无力,李机轻松一下就躲过,手中一双镔铁判官笔向徐啸霖刺去。
真是虎落平川遭犬欺,龙困浅滩被虾细。刚才小毛贼似的李机,趁现在徐啸霖受了重伤,竟然也戏弄似的在他身上戳来戳去,徐啸霖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气得怒火直冒,伤势更加严重,这正是李机给徐啸霖用的激将法。
李机那种狗仗人势,得志便猖狂的表情实在是令人看不下去,向雁南一剑挑飞了李机的判官笔,李机夸张地从徐啸霖身边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