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在桑杰的指挥下,凿开警察局长的桌子下的水泥,进一步挖掘之后,一具用粗麻布包裹的男尸被从土里抬了出来。
高度腐败造成了尸体面目全非,腐烂产生的臭味充斥在这个小工地。
南蒂尼作为一名普通地主家出身的妇女,在尸体出土时,先是被气味打击了一遍,接着又见到麻布下,一半腐肉一半白骨的尸体,看着从尸体上掉下后,爬到自己脚边的蛆虫,双眼一翻晕过去了。
早就料到会这样的桑杰,第一时间出现在软倒的南蒂尼身边,他有力的双臂和怀抱取代了与蛆共舞的凌乱水泥地,接住了南蒂尼温软成熟的身体。
纵使怀抱佳人也无法消减他对这个场景的厌恶,搀扶着昏迷的南蒂尼,桑杰坐上了安吉拉的车,将现场的善后责任,留给了警方代表米拉警司。
坐在吉普车后座的桑杰,反复看着自己鞋底,好似在搜寻是否有什么寄生虫藏在那一样。
接到地方警察通知的米拉,怀着悲怆的心情丢下了只剩半条命的维杰,走向了自己儿子萨姆的尸体。
当闻到那股熟悉的讨厌气味后,米拉心里先是为自己曾经冤杀的那些人忏悔了一瞬间,然后那颗红心便被复仇之火点燃,再也容不下其他。
真正走到尸体旁,米拉的眼睛止不住的留下泪水,她全身无力的面对着裹着独子尸体的席子,可不同于上次,这次不仅席子下不再是狗尸,她的身边也没有了可以为她提供肩膀的马赫什。
无力地倚在墙上的米拉,此时最先想到的那个人,出其意料的不再是丈夫马赫什,而是那个总是作出暗示又从不敢实施的特派员,加彦西·阿克蒂喀。
想到丈夫时,米拉总会觉得若不是他,儿子的尸体才不会在这么个地方变成这副摸样。毕竟当初自己带人来这时,这个该死的警察局还没建好呢。
越想越自责,越想越激动的米拉,从身边的督察身上抢了一支手枪,快步向维杰所在的地方走去。
米拉拿着手枪,怒气冲冲的从警察局废墟中走出,让周围围观的群众大为诧异。
但没有接到许可的特工们,不仅拦住了想再次进入禁区的警司,还缴了她的枪。
在坡都陵人看猴戏似的观赏下,米拉渐渐冷静下来,她开始着手安排人手,秘密运走儿子的尸体。
做完安排后,不忍再看下去的米拉,坐进了桑杰留下的吉普车里,捂着脸默默地啜泣。
此时米拉心中的胆小鬼,口花身正,值得信任的君子桑杰,刚刚从维杰家的浴室洗完澡出来。
赤身luǒ_tǐ的王子,接过安吉拉递来的浴袍,随意的披在身上,边系着腰带边问道:”南蒂尼怎么样了?“
安吉拉穿着一身纱丽,像没见到王子的luǒ_tǐ似的,恭敬的回答道:”我已经把她放回床上了,您不放心的话可以亲自去看看。“
桑杰耸了耸肩,在安吉拉鄙视的目光注视下,说道:”去就去,你在前面带路。“
安吉拉边超前半个身位带路,边说道:”我不仅打扫了房间,还喂那位女士喝了些饮料。“
”是吗,挺好的。谢谢你了。“桑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因为南蒂尼而感谢安吉拉,但就是说了。
带着桑杰走到维杰卧室门口时,安吉拉握着门把手,没有第一时间开门,而是小心翼翼地说:”王子,其实推行正教会贵族的一些传统,会给您带来很多便利。“
”比如你吗?“桑杰说着话时,用左手抓了一下安吉拉的屁股。
扭着头说话的桑杰,没看到室内的情况就这么走了进去。
”当然是远比我多的好处,比如现在这点甜头。“维杰卧室的门,随着安吉拉的话语声一同关上。
看到了面前景致的桑杰,根本没管安吉拉那些莫名奇妙的话。
他眼神痴迷的,慢慢地向前走着。
一张木制的大床上,南蒂尼身上的纱丽早已完全掉落到了地上。
仅有的绸丽也因为她不断扭动身体,显得有些褶皱。
一直给桑杰一种端庄印象的南蒂尼,此时不仅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一只手还不断地在肚脐下摩挲。
桑杰受眼前场景刺击,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用颤抖着手解下了塞在南蒂尼嘴里的檀木球。
不仅一声蚀骨销魂的呻吟声传了出来,那张红润的嘴唇还含住了桑杰的手指。
当桑杰感受到有只舌头舔在自己指尖时,心中给此行下的限制和道德的约束,全在熊熊欲火下化为灰烬。
他快速附身用自己的嘴解救了手指,用手指解除了失神的南蒂尼,始终未能褪去的格哈哥拉。
当桑杰想用浴袍的腰带绑住南蒂尼的手时,他意外的收到了南蒂尼的主动,只是左手打了个结,桑杰就彻底抛弃了腰带,全身心的投入到争取主动权的战争去。
此时的米拉正坐着特工开的车,在心中期盼着扑进加彦西的胸膛痛哭一场,然后好好报答一下,那位帮自己找到儿子的迷恋者。
听着室内果然传出了计划的声音,安吉拉默默地离开这里,从袖子里变出一只针管走进了维杰小女儿的房间。
听到奇怪声音的安奴,本来想开门去看看是不是爸爸回来了。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个长得白白的大姐姐,她手里好像挥舞着什么扎到了自己身上。
安吉拉看着安奴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快速陷入沉睡后,松了口气。她轻轻地将女孩放到床上,温柔的为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