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雨生这么说,林橴不由得激动起来,他在心里想着:“师爷爷,莫非你要亲自出手?”
虚空五鬼旗攻防一体,而且中央虚空旗专门穿梭虚空,乃是一等一的飞遁法器。这套法器已经被朱泽众烙印上灵魂印记,并且还有陈长安的亲自加持,要想夺走它,首先得杀死朱泽众,然后还要打散陈长安留下的加持之力才行。
杀死朱泽众就已经是一件极难的事,有虚空旗在,或许可以打败他,但他一心逃走,谁能追的上?更别提还要和陈长安的加持之力较量一番,做为当世通灵第一人,陈长安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谁敢跟他炸毛?
如果说这世间还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一切,林橴相信那一定就是刘雨生。如果刘雨生亲自出手,那岂不是说有一套比法宝还要强大的虚空法器在等着自己?一想到这一点,林橴不由得心中窃喜。
“我亲自出手自然手到擒来,可是a市已经被陈长安神念所关注,我出手之后,恐怕立刻就会有灭世雷霆降临,到时候整个a市都会被陈长安毁掉,你也不能幸免。”刘雨生说。
“啊?那您说这么多有什么用啊?”林橴失望不已,“您不出手,谁还有本事能从朱泽众手里把旗子夺走?那可是虚空五鬼旗,世间仅此一套,威力无边,而且还有会长大人的神力加持,一般人别说夺旗,能从这旗子下逃命就不错了。您看黄九,他平日里一把血魔刀纵横无敌,现在遇到虚空五鬼旗,还不是被打成狗?”
黄九的确快被打成狗了,五鬼旗全出,天地四方全被封锁,他的闪避空间被压制得越来越小,每每被逼以血魔刀和五鬼旗硬拼一记才能自如活动,如果不是血魔刀凶厉无双,恐怕他早就被五鬼旗卷起来化成飞灰了。
刘雨生不屑地说:“黄九此人心性不稳,一把血魔刀就让他遭到心魔反噬,他自然敌不过虚空五鬼旗,但是你不一样。”
“我有什么不一样?”林橴疑惑地问道,“师爷爷您也太高看我了,要论战力,恐怕我还不如现在的黄九。就算加上您赐我的七杀佩,不过也就是在五鬼旗下多撑一会儿罢了,我怎么可能夺旗?”
“单靠你一个人当然不行,这不是还有我呢么?我教你一道法术,只要你练会这一招,关键时刻用出来,保管可以扭转乾坤!”刘雨生充满诱惑地说。
“一道法术?现学现卖的法术?”林橴半信半疑,“师爷爷,我不是小瞧您,我是怕我自己不争气……”
“不要多说,黄九再有一炷香就会被击败,你时间不多了。这道法术名为溪山行旅,学来简单且威力巨大,只要你能悄悄在朱泽众身上种下这道法术,那么他不论遭到什么攻击,所承受的伤害都将成倍增加!到时候你和黄九二人联手,还怕拿不下他?”
刘雨生随即传了一道神念,这神念中包含一道通灵术的法术种子,顷刻间就在林橴丹田之中扎根发芽。换做其他人,任谁也不会这样毫无防备的把自己最重要的丹田气海暴露出来,但林橴一来对刘雨生景仰万分,二来又接受了刘雨生的七杀佩,所以他对刘雨生的警惕才会这样松懈。
谁会用一件通灵法宝去算计一个初阶通灵大师?通灵法宝的价值可比一个通灵大师贵重多了。
林橴能以有限的资源进阶通灵大师,即便在这一步耽误了几十年,但仍旧可以算得上是个天才。他对法术的领悟极快,刘雨生传来的法术种子,他在很短时间里就已经融会贯通,甚至可以说,这是林橴这辈子领悟最快的一道法术。
越是对这道法术领悟的深刻,林橴就对刘雨生越发的敬畏。溪山行旅,简简单单的几道通灵法术组合起来,却产生了不亚于超级通灵法术的威力!乍一看这道法术作用单一,只有一条,放大受术者所受伤害百分之百,但是仔细一想,这简直是禁咒啊!
放大受术者所受伤害百分之百,也就是说,不论谁中了这道法术,他所有的防御都将形同虚设!以黄九和林橴为例,假如林橴中了这道法术,那么他的通灵阴阳盾就会变得脆弱不堪,本来能和黄九分庭抗礼,但是中了溪山行旅之后就会成为鱼腩任人宰割。就算林橴的通灵阴阳盾短时间内可以维持,还能抵挡一下血魔刀,但是相应的消耗也会成倍增加,他哪来那么多的法力去维持呢?
难怪刘雨生信誓旦旦,有了这道法术,朱泽众算的了什么?就算虚空五鬼旗防御无双,可是朱泽众法力终究有限,如果成倍消耗的话,他能撑到几时?
刘雨生不愧是掌握着通天之路的远古大神,随手就能拿出这样的超级法术。有了溪山行旅,林橴信心大增,不过转眼间他又顾虑重重地说:“师爷爷,您不是说会长大人的神念正在笼罩着这里?如果我对朱泽众动手,那岂不是分分钟就会引来会长大人注意?到时候您或许没事,我肯定就要被霹成灰了吧?”
“哼,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别说你对那个朱泽众出手,就算他自爆虚空旗也不会引起陈长安的一点注意。对于陈长安来说,你们连蚂蚁都算不上,只有我才是他的敌人,只要我不动,他就不会有任何动作,你且放宽心,准备上吧!”刘雨生鼓励道。
林橴思前想后,终究是按捺不住对于虚空五鬼旗的贪欲,要知道这成套的法器可是比通灵法宝还要珍贵的宝物!为了一件通灵法宝,通灵界的杀戮和背叛屡见不鲜,因为宝物实在太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