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彪小腹被击中第一拳时,便感到泰山跌落小腹之上,剧痛之下,丹田动荡,全身真气涣散以致无法凝聚,此时秦彪与一个毫无修为的寻常之人相差无几,如同沙包一般毫无反抗之力,只是任俞之夫拳击。
尽管秦彪身上逸发出的灵力令俞之夫几乎透不过气来,但在第一拳击溃其护身真气罩后,便感到对方灵力消失一空,才第一次从实践中得知迷踪拳的妙处……当秦彪被拳击得如同破纸片血肉模糊时,俞之夫还是不肯摆手,直到盏茶时间后,他才收回拳头。看着眼前已无法辨别出人形的秦彪,似呈疯状的俞之夫仰天笑道:“还筑基中期修为呢,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服下大把灵丹妙药,稍稍平息之后,略是清理一下,收取法阵阵旗,俞之夫便绕了一个圈儿回到小孤山自己的东山洞府之中。
在秦彪被灭杀得那一瞬间,在遥远的远方,一座洞居之中,一位结丹期修行者震怒道:“秦彪的元神灯竟然灭了?这个畜生竟然如此不小心,速去查探到底那东西落到谁的手里。”
俞之夫外出归来,才三天时间,岳琳找上门,因为他在药园法阵禁制外围以及整座东山均埋设机关,这些机关奥妙还是他研读凌云山法阵禁制图中琢磨出来的玩意儿,而这法阵禁制图是从贺清远、徐峰两结丹期修行者两败俱死后,从他们身上搜来的。至于这法阵禁制图更是玄妙的东西,由于修为见识有限,还有待日后仔细研读。
当岳琳才到东山附近便被他发现,于是他冲出自己的洞府,向岳琳方向迎去。
“琳妹,今天是什么风将你吹来了?”
岳琳玩笑道:“呵,难道我就这么弱不禁风么?”
“自我落户在此,你还是第一次上门——”
“咦,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啊?”
“我正在前面不远处打坐修行,见到琳妹大驾,自然迎上来侍候。”
“呵呵,没想到你这老东西,人老心不老,嘴还蛮甜的,会说人情话。这段时间,我已经找你两次了,你都不在药园居所,去哪里了?”
“哦,前些日子我去各处岛上打探妖核消息,正如你所说,妖核不但稀少而且价格高得离谱,几乎空手而归——琳妹,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前些日子,我们姐妹嬉耍时,玩得过头了,不小心将岳大岛主一个朋友寄养在桃花苑里的一只兔儿弄丢了——待到我们姐妹发现时,也不知逃走多长时间?我已经将小孤岛检查几遍,都没有发现其踪迹。你是我们小孤山上修为最高的人,所以想请你帮忙——”
“既然你们已经查探几遍了,那小兔应该不在这小孤岛上了,或许比其它猛兽妖怪吞吃了也是有可能的。”
岳琳闻言顿时泪眼模糊,哭得梨花带雨,道:“这小孤山上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猛禽的,而附近海兽已经绝迹,上次那小兔跑出去三个月,后来它自己回来了。”
“哦,若是如此,你们就等它自己回来吧。”
“啊,可是岳大岛主的朋友早在一个月前已派使者前来通知,应该就在这几日便来观赏桃花,倒是查问小兔,我们该如何交代?呜呜——我死的心都有了,你这老不死的还跟我开玩笑——”
“若是如此,你先回去另想其它可能办法,我现在就帮你将这小孤山梳理一遍,只要它还在小孤山,终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待到岳琳走后,俞之夫飞至小孤山最东端,打开灵眼开始像梳子一般查检小孤山每一寸地方,待到疲惫时,他便服药打坐休息一会儿,直到第二天午时他查检到东山火山口时,发现偌大的张开如血盆大口似的火山口深处似乎有异常发现,于是他坚持热火煎熬,走近火山口深处百丈,确是不敢再继续前进才罢休。
此时他距离那可疑的异常活动处仅有三、四十丈之远,虽然正是其火山喷发间隙时候,但火山口深处烟气弥漫,炙热异常,即使打开灵眼,也看不清远处十丈远,但他肯定在那可疑处肯定有动物在活动。
既然如此肯定,他便退出火山口内部,飞落对面干净石台上打坐休息,按照岳琳所说,这一只寄养在桃花苑里的兔子应该不是平常之物,按照这样猜测推算,至少是妖兽或者灵兽。如果蜗居在火山口深处的不是那只兔子,至少也应该是其它妖兽或者灵兽,否则绝不可能在如此炽热环境下生存一时半刻儿。
不管蜗居在火山口深处的到底是那只兔子还是其它妖物,终是要将其捉住才能肯定其身份,思量再三,他便在附近摆布三座法阵,几乎将大半个火山口包围住,又仔细检查一遍,才走到其中一座法阵内,从储物袋里找出一株一级诱妖草将其种植在法阵中央。
不过片刻时间,火山口出蹿出一条雪白身影,他只是扫了一眼,便见来者果然是一只身长半尺的兔子,就在那只兔子蹿至诱妖草咫尺距离时,隐在暗处的俞之夫以更快的速度将诱妖草抢在袖中,同时发动诱妖草所在法阵。那兔子眼见到嘴的诱妖草竟然是凭空没了,而眼前又是凭空冒出一陌生人,顿时唬得差点儿晕倒,待到它回过神想逃时,偏偏两只耳朵一阵剧痛,同时四蹄离地。
俞之夫见手中白玉似的兔子呲牙咧嘴暴跳不已,怒道:“若是你敢再动一下,我便将你剖肚洗肠烹煎吃了,我俞之夫说到做到。”
果然话音才落,这白玉似的兔子顿时乖乖地一动不动,任凭俞之夫晃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