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笛把手中茶杯往桌子上轻轻一放,长叹一声道:“照我说,当初立国的时候还分什么汉人清人,现在分是分得非常清楚了,万一哪朝生变,可就惨咯。”
“其实,分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玄鸣站起身,走到亭边围栏,看着脚下的浅水塘道。
“如果不分,就凭着现在的文化基础,连身份证明上都没有‘汉’字的话,能与我们同路的兴汉人,或许会比现在更少。”
“一开始就入了染缸,近乎空白的汉人没等重新寻回自己的色泽,恐怕就要被瓜分掉了,路可能会比现在更为难行。”
浅水塘表面的薄冰裂开了又冻结,似乎连开裂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