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层次不齐的人来换取弘圣帝对徒元徽的进一步不满。

而徒元徽知道这阳谋,但是他没有退,送上来的把柄,他不用岂不是可惜。

冯玉儿心里清楚,他重生了,曾经似乎也发生过宫变,这次早有准备,成功的几率会很大。

徒元晔玩阳谋,却是半点都没有告诉他的养母皇后,让皇后来她这里找麻烦。

冯玉儿点了点头:“弟妹说得不错,看来咱们都做得不够,少不得自明日起,我们几个妯娌一块儿晨昏定省,只是……”冯玉儿似乎又有些犹豫,“我们这些儿媳妇都过来,免不得后宫嫔妃也得过来,免得失了宫礼,只娘娘免不得不好好休息了,一大早等着咱们请安。”

皇后免了后宫请安和儿媳妇请安,不是因为仁慈,而是被甄贵妃逼得节节败退,连凤印都收了,这甄贵妃每来请次安,都会让已经重病的皇后气得吐晕几回,久而久之,皇后就不想再见到她,甄贵妃也不短皇后吃穿和礼仪,前提是皇后别来烦她,所以,皇后不让她来请安了,这日子也就平静下来了。

皇后过得很憋屈,寻常冯玉儿自然也尊敬她,同样前提也是她不要管东宫的事。

“不必了,本宫懒怠应付你们。”皇后竟然一听之下,就迫不及待地给否了。

李月云忍不住低下头,无怪做了皇后,也斗不过甄贵妃,这皇后的性子并不怎么样!

其实也多亏了皇后这性子,不然甄贵妃能忍聪明女人一直压在她身上?盖因为甄贵妃自己这个曾经的奶娘之女做不得皇后,需要有蠢人占着这个位置而已。

四皇子妃连忙打圆场:“娘娘,您方才不是说,有话要问太子妃吗?”

皇后怔了半晌,望了望四皇子妃张氏,居然直接问道:“太子爷在前朝同老四闹得不愉快,你可听说了?”

冯玉儿抱歉地笑了笑:“臣媳愚笨,平日里就在东宫带孩子,外头的事并不知道多少,倒是太子爷一再警告,后宫不得干政,臣媳可不敢瞎问。”

“你倒是推得干净,”皇后不满地道:“爷儿们的事,虽咱们管不得,可亲眷和睦,自是该女人家多费些心思,老四是太子爷的兄弟,可瞧见他何时难为过他二哥,可如今太子爷办的那叫什么事?竟是将兄弟往火坑里推。”

这话未免说得有些过分,连四皇子妃张氏都瞧出不妥来,忙劝道:“娘娘,自家兄弟起个争执,倒也不是大事,说开了便得。”

“闭嘴,什么说开了,太子爷可是当着众臣的面,明着指摘我儿纵着门人为所欲为,还指使吏部弄虚作假。”

皇后激动之下起了身,冯玉儿都有些怕她晕倒。

李月云这时候笑眯眯地对四皇子妃私语,却又能让皇后听见。

“太子爷那奶公可干过不少离谱的事,对了,太子妃的父亲还与那泄题案的主犯田广才有过往来,怎么轮到他自己了,倒脱得一干二净了,反将四爷贬得一无是处,别是欺负四爷是厚道人吧!”

冯玉儿看向李月云,那犀利的目光倒是让李月云吓了一跳。

随后李月云因为自己的反应被气怒了,一个小官之女抢了她的太子妃,竟然还让自己……

“杏月,十皇子妃尊卑不分,又有犯嘴舌,长嫂如母,本宫在皇子妃面前也是君,若是皇后娘娘不教导十皇子妃,不如你代本宫教教十皇子妃的规矩!”

杏月一听,很麻利的招呼今日跟来的宫人凑了上去。

皇后的威信在宫里已经完全打了折扣,东宫的人从来就没怕过。

“你……你大胆!”皇后被气得大哆嗦。

冯玉儿平静地说道:“皇后娘娘,您还是好好养着,四弟是个孝顺的,他总该教过娘娘不要理宫中事物,好好养好身子别让别人得意的话,您可记得?”

皇后脸色一变,这话确实是她养子多番嘱咐,几乎每年都会提,所以,这些年她一直在宫里将养着。

太子妃怎么知道?难道她宫里有太子妃的眼线?

其实这哪里需要眼线,知道徒元晔的打算,他还有这么一个养母,哪里还会猜不到?

“若是娘娘没有吩咐,臣媳告退了。”冯玉儿看到外面似乎有点动静,她留了两个宫人守在门外,见到外面的动静会小小的推开点门作为提醒。

当下,她更不害怕了。

“你……你……给本宫跪下!”皇后被气得冲了下来。

冯玉儿说道:“娘娘,臣媳也是实话实说,娘娘你莫被人欺骗了去,更何况,今日十皇子言辞着实不符合皇子妃的言行规范,皇子妃曾是娘娘你派人教导,今日在场的是一家人,日后若是在国宴上这般言行,便是丢了我朝的脸,到时候,娘娘也担待不起。”

李月云顿时气得脸色发红,这太子妃不仅长得像妖精,还有一章狡诈如狐的尖嘴。

李月云听完忽然泪流满面,跑到皇后座前跪下,哭道:“娘娘,是臣媳说错了话,只是臣媳却知道,这是娘娘心中所想,您自不愿看到兄弟相残,早就想要规劝一二,太子妃不过仗着自己得宠,不但听不得劝,竟还蛮不讲理!”

皇后最恨“宠”这一字,想她在宫中几十年,虽熬来皇后之位,却从没得过宠,这徒元徽宠不宠他的太子妃本不关皇后的事,可谁教冯玉儿长得同甄贵妃有三分像,这恨屋及乌,皇后便再管不了别的了。

“太子妃,方才老十家的所说,正是本宫心里话,若觉得是冒犯太子爷,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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