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事已至此,不如……”徒元升知道弘圣帝这是还不死心,颇有些为难,劝他,“还是在此安养吧,想来太子爷会妥贴照顾您的。”
“你以为朕是为了自个儿?”弘圣帝冷笑,心恨自己说的话已然不再一言九鼎,如今更成了徒元升的耳旁风,免不得要质问,“如今朕是不是无用了,莫非你也被徒元徽收买了过去,也想着背叛朕?”
“儿臣不敢。”徒元升跪在床前,表示准备听弘圣帝教训。
弘圣帝握紧了拳头,道:“元升,知道朕对你有多大期望吗?当初朕将亲卫禁军交到你手上,便是指望你能保这江山无虞,当日你未得着消息进宫救驾,朕知道怪不得你,可如今朕这老朽都不肯服输,没想到啊,你倒是退缩了,真是太让朕失望。”
徒元升只能俯首在地,心中却是纠结。
怕是徒元徽也不清楚,弘圣帝手上有五千精锐,平日里并不显山露水,只藏身在西山脚下一个僻静之地,恰恰离行宫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