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稿子今天到期,画完了?”萧云深并不想跟她开玩笑,瞬间就严肃起来。

“没……”花晚欲哭无泪。

“那你哪来的心情吃喝玩乐,觉得这工作非你不可了是吗?”萧云深又问。

花晚每天都要被训个几回,一边老实认错,一边背着手使劲儿扇,示意灵西快走。

程灵西什么都没说,便消无声息地回去了自己的座位,再也不好意思露出头来。

——

最近正是春天的流感爆发期,太过于疲惫的萧云深本来就隐隐约约觉的不舒服,等熬到晚上便彻底头昏眼花,咳个不停。

他趁着晚饭时间把最后一幅画存好,烦闷地叫来干洗店的人将车里的垫子都拿走,又一路咳回了办公室。

alex正在把玩把自己刚买的高端耳机,见状慌张:“卧槽,你回家吧,别传染我们。”

萧云深无力和这些贱人斗嘴,倒了杯水重新坐好,意外地看到数位板上放着个大信封。

他打开来一瞅,是几张百元的人民币,和一些感冒药。

虽然没有署上名字,但思索下这连字条都不敢留的胆小作风,就很容易知道是谁的了。

其实萧云深明白,闯祸的肯定是花晚那个一天到晚不知要撞翻几杯水的二百五,也只有灵西这么老实才会受她摆布。

这两个姑娘的性格,还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无奈地把这份及时药拿出来救命,谁知手停到一管维c泡腾片上时,却猛地僵住,不禁陷入了属于回忆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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