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钰凡搂着雅伦大家,点点头,“如儿说得对!”
要是元善嘉在此,肯定要说这夫妻俩狼狈为奸。
不!正确的说法是:师傅又在带坏师公!
雅伦大家又吃了几串葡萄,觉得嘴里酸酸涩涩的,咂咂嘴,“夫君,我们走吧!”
“嗯!”梅钰凡应到,抱着雅伦大家出门,望房顶上一跃,几个闪身便不见踪影了。
桌子上只留下一堆葡萄皮以及一张放了赏银的纸条,纸上写到:再会!
刚刚去拿水果的丫鬟一回来便见着空荡荡的屋子以及吱呀吱呀的门,欲哭无泪。
元善嘉将自家祖母安抚好了,又陪着她用了些点心,才回了自己的芷香院。
回到屋里,元善嘉便见着两人悠悠然然地坐在那里,冉竹在一旁斟茶倒水。
元善嘉咬牙切齿,笑着扑过去,“师傅!您怎么来了?”
雅伦大家笑眯眯地张开怀抱,迎接自己的乖徒弟,“师傅我到了云都,肯定要来看看我的乖徒弟呀!”
两人搂在一起,一副师慈徒孝的模样。
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两人的感情。
事实上,元善嘉的双手紧紧地搂着雅伦大家的腰,紧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师傅,这么久不见,你也不知道给我传个信?”
雅伦大家也不是简单的,双手抱着元善嘉,十只手指有五只按在让人酸麻不舒服的穴位上。
“乖徒弟,这不是一直没有固定的地方落脚吗?而且我也给你传信了呀!”
元善嘉也不甘示弱,腰间哪里的肉嫩,就往哪里按,按得人又痒又疼。
“师傅~你就之前传了封信,说要给你准备些补品,你受伤了?”
雅伦大家满脸欣慰,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徒弟长大了,也知道关心为师了,为师深感高兴。”
元善嘉不满地瞪眼。师傅你又转移话题?
雅伦大家无辜地眨眼。有吗?
怎么没有?你受伤是怎么回事?
没啊?我没说我受伤了。我只是让你准备一些补品而已。
两师徒眼神又较量了好一会儿,才各自放开手,笑眯眯地为对方整理衣服。
青儿脑袋有些发懵,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嘴唇颤抖,有些想要尖叫。
她在内心狂喊:是雅伦大家!雅伦大家!雅伦大家!!
她的脑袋完全失去思考的作用,根本就没有想到,为什么雅伦大家会突然出现在自家小姐的闺房。
冉竹在旁边站着,又倒了一杯水给元善嘉,拖了一个凳子过来。
她拉着站在门口发呆的青儿,告退道:“小姐,奴婢去通知老夫人一声。”
“去吧。”元善嘉摆手。
她现在主要的精力放在自家师傅的身上。
她把雅伦大家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
自家师傅神采奕奕,面色红润,完全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元善嘉有些疑惑,难道是内伤?
她又看了一眼师公,发现他也是精气十足,不像是忧思的样子。
如果师傅真的受伤了,那么师公肯定会很担心,哪会让她乱跑!
“师傅!你哪儿受伤了?严重吗?”元善嘉关心地问到,眼睛直直地盯着雅伦大家。
雅伦大家也不心虚,“没有啊!我什么时候受伤了?”
她疑惑地看向梅钰凡,目露疑惑。
梅钰凡放下茶盏,咳了咳,“你师傅她已经没有大碍了。”
“没有大碍了?那就好。我还十分担心师傅,备了许多补血的药材,还有疗伤的,祛疤的也准备了一些,师公尽管去取!师傅四处游历,一路操劳,身体定然有些虚弱,师公还是给师傅多补一下才好。”元善嘉抚掌一笑,做出安心的模样。
梅钰凡顿了顿,点了点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又觉得元善嘉说得也对。
夏天到了,如儿有些厌食,再加上赶路,身体都瘦了一些,的确要多补补。
雅伦大家正在喝茶,听到这话,又梅钰凡点头,揪了他一把,“你点什么头?”
她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样射想元善嘉。
你这死丫头!当我没听出来,你故意加重了操劳两个字!竟然还敢消遣起我了?
梅钰凡迷茫地望着雅伦大家,“如儿怎么了?”
一看雅伦大家气鼓鼓的模样,他连忙哄到:“可是累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是去驻点,还是在嘉儿这儿?”
雅伦大家见梅钰凡一副迷茫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为什么要去驻点?嘉儿这里这么好!自然是要在这里了!好久没见乖徒儿,怎么也得住个十天半个月的!”
“好,好,好。”梅钰凡应和到,虽然不知自己怎么又惹恼了夫人,但是他依旧宠溺地看着她,只觉得全世界都可以给她。
元善嘉斜斜地看着自家师傅又在那儿作,她表示也只有师公能够受得了了她的“真性情”了!
雅伦大家感觉到元善嘉的目光,不觉得刺脸,反而高兴地昂昂头,一副你羡慕你嫉妒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刺眼。
元善嘉无视雅伦大家的挑衅,泰然自诺地说道:“师傅既然要住徒儿这里,徒儿自然是拒绝不得。师傅要与师公一起住,自然不能住在内院这里了。祖母在靠近外院的地角收拾了一个院子,我待会儿便带你们过去吧。”
梅钰凡温和地点点头。
冉竹这边带着青儿,刚刚走出屋门,便见青儿双手紧握,口中念念有词。
冉竹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