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失败了?”
那名约内德人满脸的不敢相信,反而是那名强壮高大的约内德人,则是满脸的不屑,好像在看一个乡巴佬一样。他来自约内德人最强的一支部落的一支分支,自然有自傲的资本。
不仅是他,还有其他人,都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匈人的强悍他们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因为迫于匈人日益增长的压力而西迁。那名强壮高大的约内德人看了最强部落首领一眼,恭谨的说道:
“叔叔,这只是匈人部落的一支,并不是所有的匈人,我们不必害怕,而且他们的人数不过两三千人,他们不过是一群败兵,士气全无,而且我们在自己的祖先的土地上作战!我们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那名略微比说话约内德人矮一些的,最强部落的首领,一眼扫过所有的部落首领,开口用缓慢且沉重的说道:
“你们怎么看?我不想要我们的太多的年轻人死于战争,是战是和?你们定夺!”
“战!”
那名高大强壮的约内德人高声说道。
“这里只有一条路,就是杀光他们!我已经将他们的使者的头颅送给他们了!”
那名最强部落的首领,褐色的头发,猛的晃动起来,他用拳头狠狠的砸在木桌之上,木桌如同发抖的婴儿一般颤抖起来。
“蠢货,你有什么权力可以替整个部落决定生死大事!”
最强的一支部落首领的名字,名叫扎伊采夫,斯拉夫语中是兔子的意思,但是他并不想兔子一样温和,凶猛无情是他的座右铭,残酷暴虐是他的墓志铭。
他的敌人都叫他独眼兔子,并不是因为他的一只眼睛瞎了,而是因为他的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他的左眼大,右眼小。所以看起来好像一只眼睛没有了。
扎伊采夫如同一只狂怒的雄狮,他站起来,逼近他的亲族,那名高大强壮的约内德人,科罗温,斯拉夫语人中是牛的意思。哪怕扎伊采夫的身材明显比那名科罗温的小上一些。
但是扎伊采夫的气势并没有不足,他的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科罗温的那双牛眼,一双手紧紧的攥住科罗温的上衣,几乎是怒吼的骂道:
“你这个蠢货!我随时都可以杀死你!每个人都必须为他的错误得到惩罚!科罗温!”
科罗温那双牛眼尽是冷漠和不满,但是科罗温依旧是十分犟的说道:
“我接受死亡的裁决!”
扎伊采夫明显有些惊讶,但随即是失望,他用雄狮般的声音吼道:
“蠢货,你是我的亲人,我不会杀死你!但是你必须受到一定的惩罚!”
说完扎伊采夫拔出腰背挂着的一把小刀,轻轻的在科罗温的脸上一划,殷红的鲜血缓缓的流淌而出,一道血腥的口子出现在科罗温的脸上,但是科罗温好像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只是略显冷淡的离去了。
扎伊采夫看着离去的科罗温,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撇过头去。
“好了,我们继续我们的会话,看来战争不可避免了,敌人来势汹汹,但是并不是不可以阻挡的,只要我们团结一致,这群残兵败将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
叶峰本来的计划是离间约内德人,但是没有想到约内德人竟然如此的团结,他的计划失败,约内德人虽然目前还是松散的部落联盟,但是在外界的压力之下,依旧选择了团结作战。
一场会战不可避免!
叶峰为了展示他战斗的意志和复仇的强烈yù_wàng。他命令亲卫搭建了一个露台,自己身穿使徒金色圣衣,向长生天祈祷,祈祷神灵将赐予他胜利和希望。
整整三天,叶峰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祈祷,在匈人的活动广场,匈人最密集的地方,从露台的最近处,到露台的最远处。几乎所有的匈人都能看见叶峰的身影。叶峰那虔诚的姿态和不屈的意志,激起了匈人们最强烈的复仇和战斗的yù_wàng。
所有的匈人们都同时的得到了一个信号,神灵站在匈人的这一边,他们的统帅不会屈服,他们的统帅决定誓死战斗,直到最后一个约内德人倒下,战斗才会结束。
用干柴搭成的四四方方的站台,横竖交叉的圆形褐色木头构造成了一个祈祷的站台。叶峰头戴三重金冠,身披金色圣衣,脚踩金靴。半跪于站台之上,一脸的虔诚和仁慈。他的嘴角不断的呢喃道。
念叨着《圣文》的主祷词,冰冷的寒风如刀子一般割过他的脸庞,但是他浑然不知,如同一座饱经沧桑的金色石像,就那么静静的凝固在那里。
往来的匈人莫不是满脸的崇敬和虔诚,眼中充斥着狂热和战意。
就在叶峰“表演”的时候,叶峰手下的教士和门徒活动起来,在军帐中,在田野上。白天,黑夜。吃饭时,娱乐时,睡觉时。他们大声的宣讲着教义,吐沫横飞,激情四射。
一名黑袍大主教,满脸的愤怒和激情,他大声怒吼道:
“我们是谁?”
下面狂热的的信徒热切的呼应道:
“战无不胜的匈人!虔诚的匈人!神灵庇佑的匈人!”
那名黑袍大主教挥动了一下手,示意安静,继续用饱满的激情,穿透几层城墙的富有蛊惑力的声音说道:
“对!我们是匈人!我们要做什么?”
狂信徒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道:
“征服!征服!征服!”
黑袍大主教满意的微笑着,捏紧拳头猛力的挥动着,无形的空气仿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