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叹气:“其实看着一点也不像个有病的人。”
“从来没有说暴躁这些,就是好像生活在幻想里,丈夫沉默寡言,孩子在肚子里快出生了,就是这么一种状态。一个人在家里也是摆着两个人的碗筷,嘀嘀咕咕的跟不存在的人说话,但其他的都很正常。而且瞧病的手艺都没丢人。如今住在疗养院的好些老领导,还都愿意叫她给按摩。因此,她在疗养院是挂着职的按摩师,营养师,拿工资的,自己养活自己没问题。”
就是从那份幻想里拔不出来。
乔南就说:“你三伯也是赶巧了,她一直觉得边上的空位上坐的是他丈夫,然后你三伯就坐过去了……”
然后这虚幻的终于有了具体的影像,真真实实的摸到了。对病人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整个不好说的。
毕竟是脑子不正常的人,而且身份吧,一般人还真得罪不起。
至少,谁要是伤害她,乔家就不会答应。
所以,还是赶紧躲了吧。
老三回来听清宁这么一说,也不做劳什子火车了,开一回洋荤,做飞机,连夜回。
这类人属于得罪不起,招惹不得的人。
然后等林雨桐和四爷回来,老三已经走了。
一听这事吧,都替老三牙疼,他那是啥运道啊。
清远就说
:“所以啊,人不能活的太邪性。”你看,报应来了吧,碰上的一准是邪性的事。
这事只当是一桩意外,谁出门还不碰上几个人,有的人有缘分擦肩而过,有些人能偶尔搭几句话,过了就过了,谁还想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