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目瞪口呆:她才上班几个月?三四个月吧。
然后就跟人家这样那样,连孩子都鼓捣出来了。
林雨桐点头:住到你大舅搬到京城。
清平奇怪:啥都是我大舅操办的,怎么这回的事我大舅没出声呢。
你大舅妈闹着离婚呢。林雨桐帮着俩孩子收拾东西,花出去的钱成山成海的,你舅妈能舒服吗?
清宁就说:我舅妈要是不愿意叫萧萧住她们家怎么办?
这是很有可能的事。
那你大姥姥住哪,她就住哪去。林雨桐就说,两三个月,是极限了。
住进来了,林雨桐就不能说对人家孩子不好。
四爷回来的时候听说了,就说:零用钱也算这个孩子一份。
古时候借住亲戚家的人多了,为了不失礼,这份例银子从来不短的。如今没份例银子那一说,但两口子每月都是会给孩子零用钱的,跟他们自己赚多少无关。
清远是初中,一周一百,差不多一月就是四百块钱。
清宁要在学校吃饭,她一个月是八百。
四爷对金家的孩子又不一样,晚上吃饭的时候给了清平三千,出去买衣服,姑娘家就该穿的漂亮。然后又拿了崭新的手机递过去,手机卡都办好了,费用不用你管,只管拿去用。
我用清宁那个旧的就行。用旧的都觉得不好意思,一个都好几百呢。然后咋能要这么贵的呢。
林雨桐给塞过去:别犟着,我跟你四叔跟你是外人吗?
清平嘴角动动:等我以后挣钱了,也四叔和姨买最好的
孩子有这个心就好。
林雨桐又递了五百块钱给萧萧,这是你的零用钱。离单位远,赶不及的时候打车去。
萧萧就抬头问:我清宁姐的车开学后她要是不开我能开吗?
清宁的爱不是谁都叫碰的。
严格徐强江水这些人开没问题,但不相熟的谁想碰,门都没有。辅导员想借,都没借给,就怕那二把刀把车给撞了。她宁愿当苦力当了一来回的司机,也不借给别人。
今儿才来,就打爱车的主意,滚起!
她的脸呱嗒一下落下来了:我们学校大,开学我就打四了,保研的名额已经下来了,我在外面跑的时候多些。车肯定开去学校的。
萧萧就低着头不说话了,饭桌上从头到尾都不言语,吃完放下筷子把桌上的钱一拿,就咚咚咚的上楼了。
这是不高兴了。
清宁‘啪’一下放下筷子:凭啥给自己撂脸子?哪根葱啊?
四爷摸了摸闺女的头:爸给你大舅打个电话去。
在自家叫自家闺女受委屈?凭什么。
本来就不爽气,结果姐俩第二天起来出门,清宁是想去公司,清平是跟徐强约好的。
两人从单元楼里出来,就看见徐强的车了,结果更不爽气的事给碰上了。
徐强的车边,站着个姑娘,黑色的吊带露着肩膀胳膊紧紧的裹在身上,下身穿着紧身的牛仔短裙,脚上一双特别简约的黑色高跟凉鞋,跟儿又细又高,足有十厘米吧。然后弯腰爬在车窗上,半拉子屁股都能看见。
清平的脸瞬间变色,清宁正想着哪里来的狐狸精,结果走了两步就听见特别矫揉造作的声音:大哥送我去吧我们医院不远你送我到地方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有啥帮忙的,我一定尽力把‘帮忙’和‘尽力’两个词咬的特别重。
这穿着和行为已经够刺眼了,然而叫人更震惊的是:这声音明显是萧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