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概齐她想说的意思姐俩明白了,就是嫁人了,要做好媳妇的本分。对人家家里好,真心迟早都不会被亏待的。真等男人靠不住的那天,他的家人都不会看着他胡来。
用道德宗族等等的力量约束他。
清平又想反驳,清宁跟按住了,低声道:“再反驳又得吵起来。”
这好像就是亲娘俩才对这样。
不见了想的不行。见了好不了两天就得呛呛。
英子呢,嫁女儿了,恨不能把没交给孩子的,她这半辈子总结出来的人生经验和教训,全都一股脑的灌输给女儿。
可清平呢,婚前有没有恐惧症?肯定有点。偏偏那边的人生经验里告诉她,她所憧憬的那些都是短暂的。越是越恐惧,越紧张了。
清宁私下就跟清平说:“那也不一定的。真的!你看我爸我妈,这都过了半辈子了,两人单独在一块的时候那个腻歪。”
然后说爹妈的二三事,什么在公园,一个坐在草坪上,一个枕在另一个的腿上。什么在家里当爸的背着当妈的上下楼梯玩。更不要提两人关着灯在家里跳贴面舞了。
“你看!”清宁举完例子就说:“日子咋过,经验也不完全都对。”
好吧!清平接受这种说法,也挺她妈唠叨尽量不反驳。
可什么都能忍着,就只她在房子装修好打扫出来之后给的评价,她不能不反驳。
为啥呢?
英子说:“这房子装修的好是好,但就是吧……你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啊?
啥意思?!
英子觉得进来都没坐的地方,觉得坐在哪都不对。
人一坐进去,就觉得这不搭调。
关键是:“这得专门有人打扫的吧。这么大的房子,光是打扫房间,你一个人干完这个啥也别想干了。你看,玄关那地方,咱们换下的鞋没放进去,就一下子觉得特别凌乱。包没放到合适的地方,又感觉不对劲。”
这得生活习惯好的人住,或者家里得雇个保姆,随时得收拾。
徐强赶紧说:“您放心,家里肯定会请阿姨的。”
英子就瞪清平,“那你现在不上班,在家还得个人伺候你?”
我不上班不代表我不工作好吗?
等徐强不在的时候,她又说清平:“徐强他爸那边,还没用保姆呢。你说你这边先用保姆,合适不合适?本来给他爸先雇个保姆也行。但他爸那情况……老光棍雇个保姆,人家说闲话。”
哪那么多说头,她就说,“我不请保姆,我就找个钟点工,定时的过来打扫卫生。”
这个行!
不要闺女干家务,丈母娘真是看到女婿,就笑眯了眼。
呆了得有一个多月,到了九月份的时候,家里果园真的忙开了,她才回家去。
之前饭馆都是关了这么长时间门了。
等人回去了,隔了三天电话就打来了。婚期定了,定在腊月二十八。
然后清平就觉得这结婚是真累。
婚纱照,这得拍。
到处找影楼,问价钱,回来就跟清宁说:“要真是刚毕业的大学生,这婚根本就结不起。太贵了!”
而清平呢,不是对这些很看重的人。拍了两千多一套的,证明有过这么一码事,就算了。
像是那种在户外拍,到景区拍。
清平摇头,我受不了那份折腾。
婚纱是徐强给定做的,不是顶级的那种吧,但绝对属于档次比较好的。
拍婚纱照的时候穿了一次,就好好的收起来了,“等婚礼的时候穿……”
刚说完,好像意识到不对,“腊月二十八的天,我能穿婚纱吗?”
肯定不能啊!
老家那天,穿个婚纱试试?
林雨桐听了就笑,想想送清平什么结婚礼呢?干脆送了一套中式的礼服带头面。
大红的礼服用金线绣着,头面是一整套的金饰。
真金果然还是不一样啊,拿出来它晃眼睛。
清平刚开始没意识到这是真金,就觉得好看,“比婚纱好看多了。”
特别开心的收了,回去换了给徐强看,结果穿到身上戴到头上了,觉得不对了。重量不对!
徐强唬了一条,摘下她头上的簪子掂量了掂量,“真金的。”
那这可值了钱了。
清平赶紧给林雨桐打电话,不等她说,林雨桐就说:“给你你就收着。安心的拿着就行。”
不是说非得偏疼说,关键是这孩子知道好歹。
家里忙的时候,她就回来。把家里给她一扔,啥心都不用操。清远高三那段时间,不是幸亏这孩子了?
她有那个心。
四爷跟自己啥没有啊,不稀罕他们什么,就只有心就好。
“有心当然好了。但有心还得有力是不是?”此时,严大伯母正在说严冬,“是!那是你老丈人,不管不行,但也不能说全都指望咱们家吧……”
严冬就道:“我就是暂借的,等钱倒腾开了,我就还给你……”
“你是我儿子,什么还不还的?”严大伯母的手放在衣服兜里,紧紧的攥着银行卡,“主要是这是一无底洞啊。这要是拖上个十年八年的,儿子,你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严冬皱眉:“妈,你信儿子一回行不行?借您多少,回头我一定加倍还你,带利息的。那边等着救命呢……”
严大伯母翻着白眼,到底把银行卡递过去:“这是我跟你爸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