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真的放弃了!?
赵年就看着这两口子鱼饵还没挂好呢,这又真的走了,还有点愣神。
他媳妇就说:“我觉得人家说的对!那人背景深厚将来别人家没事,反倒是罪名叫咱一家担了。钱这东西,啥时候是个够。今年拓展不开,多等一两年就是了。”
林雨桐坐在车上,还从后视镜里看那两口子,心道:四爷会放弃?
才怪!
他脑子里指不定在谋划什么呢。而且,他这个人,向来是爱吃独食的。
林雨桐就问:“要去找姜有为吗?”
“不急!”四爷笑了笑:“慢慢等着看着吧。”
也是!现在找姜有为做什么?怎么着也得等到手里有了真东西吧。
这件事到了这里,两人就真当没这事了。跟赵年两口子也还常来常往,也说说笑笑,在别的场合见到了,看起来也亲密。就跟商场上的朋友似的,但赵年再有没有掺和那事,两人就不知道了。
四爷和林雨桐,还是按部就班的将兴华食品厂的地皮给腾出来,地方不规整没关系啊,这里靠着街道,一栋酒店,一栋写字楼,都是按照二十四层的高层设计的。
但今年能开建的只有一栋。用的全是银行的贷款。
而林雨桐呢,正签合同呢。如今招商引资,这个外商那个外商的往回请,每回请来,都是最高格的接待。比如说这地方美食,当然是少不了的。自家的宫廷御品,如今成了省政府招待必点的。作为招待点心,那基本是每天都要往这边送新鲜的过来。哪种怎么加热都要标注清楚,还得有相关的人员来摆盘,怎么好看怎么摆是什么讲究这都是有说头的。
刚把这边应酬完,电话就响了,是老爷子用家里的电话打的:“找不见因瑱,电话也打不通”
“爸,有事跟我说。他去银行了,估计说话也不方便。”林雨桐说着,就疾步往出走:“是我妈又不舒服了?”
“不是!”老爷说话大喘气:“是于子是于子他爸妈没了!”
以于子和原来因瑱的关系,那是得赶紧回去。老人的丧事这是大事!
“我这就回,这就回。”林雨桐说着,就奔车上去了。
过去的时候,老赖两口子都在,还有于子的叔叔等人,都在屋里站着呢。于子坐在屋里的凳子上,地上躺着个女人,是跟于子搭伙过日子的女人。林雨桐没跟着女人打过交道,她看向赖嫂:“怎么回事?”
赖嫂摇头:“发现的时候人都没了,叫了职工医院的医生,他们说是喝了安眠药死的。”
林雨桐就皱眉:“俩老人不能下床好些年了,打哪来的安眠药?”
赖嫂朝地上的女人看了一眼,眉头动了动:“这不是正问着呢吗?”
显然是跟这动了手了,把人打的鼻青脸肿不说,这会子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于子这会子跟要吃人的凶兽似的,恶狠狠的。林雨桐就说:“不行就报警吧!”
这么私下审问,这边真要较真,那可真就是犯法了。
老赖也说于子:“老人的丧事要紧,觉得有问题,先送派出所。”
这连床都没法下的老人,手边怎么会有安眠药的?
可要说这女人害人,这也不对。她犯不上啊!
到底是报警了,把那女人给带走了。这边帮着办丧事,除了喝了安眠药这一点之外,老人的身上除了褥疮也不见别的伤痕。所以这事就更奇怪起来。
四爷动用了关系,找了公安系统的熟人。催了再催,结果一星期之后有结果了,那女人撂了。这里面的事还真不简单。
原来这女人跟于子没有领结婚证,虽说在这边的日子过的,不缺吃不缺穿的,平时也就是做饭洗衣服收拾屋子,没别的事。可家里躺着这么两个人,再说不用照看,可这洗洗涮涮的,擦洗之类的,屋子里的味儿也是够叫人不好忍受的。
这么搭伙过日子的,可不就是骑驴找马呢。
觉得跟于子的日子过不下去,这女人就又背着于子偷偷的物色人了。物色谁呢?她接触的人也有限啊!别说,还真给物色到一个。
谁呢?
于子的表哥。
说是于子的表哥,其实是于子的亲哥。都是过去的事,说的人少了,后来大家也不知道,于子其实是这边的老两口抱养来的。当年姐妹俩差不多前后生的,如今死了的老太太生了个儿子,可惜那孩子生下来就有毛病,没活过三天就死了。而这老太太的妹妹,是头一年生了儿子,第二年就又添了个儿子。那个时候,日子难过!怀第二个的时候第一个还没出百日,这一怀孕,奶水就停了。所以这老大养的特别艰难,生下老二之后,老大瞧着还病恹恹的。
怎么办呢?就把刚生下来的老二给了妹妹家,这生了老二之后她自己有奶水了,就正好叫老大吃了。作为于家这边是折了孩子了,却有奶水,刚好得这么一个孩子养着。
这事谁也没声张,就是知道的人也只当不知道。尤其是这于家两口子瘫了,都指着儿子呢,那更没人干生儿子没pì_yǎn的事了,说于子,那不是你亲爹妈。
于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