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自己和四爷,想法子总能跑出去。可要是带上两个女人,这就不容易了。那怎么办?等着柳三河跟那位郭司令谈判?林雨桐摇摇头,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托在别人身上,这可不是她和四爷的风格。正想的出神,就听见脚步声传来,有人朝后面来了。她缩着躲在暗影里,就见有个模糊的身影,往更远的地方走,边走还边骂着。因为这后院子杂草丛生,从里面过,难免牵牵绊绊的。就见这人好似险些被绊倒好几次,颇为不耐烦的勉强朝前又走了几步,这才停在一棵树边上,解了腰带搭在肩膀上,往下退着裤子,不停的前后抖着这是出来解手的。林雨桐心里一动,悄悄的摸过去,等到这人解手完了,边走边提裤子系腰带的时候,她瞅准时机拉扯了一把藤蔓,这一下牵一发而动全身,整片的藤蔓都动了起来。这人也闹不清楚是他踢了藤蔓,还是藤蔓绊住了他。只不过一瞬间的时间,哪里来得及细想。晃悠了两下,什么也没抓住,身子一歪,就被绊倒了。林雨桐捡起一根枯枝,直接戳在这人腰上的穴位上。一得手,就撒手趁着他爬起的功夫迅速的躲在树后。那人起身,捡起腰上的枯枝,“他娘的,差点戳死老子。”他以为是混在藤蔓里的枯枝刚好不巧的给扎到了。随即就愤愤的的将枯枝折成两断,仍在地上,这才一瘸一拐的走远了。林雨桐利索的从树后闪身出来,赶紧跑到正堂,靠在角落,用刚才的绳子,将自己的手又给绑起来,静静的等着。才缓过气来,就听见外面乱了起来。有人杀猪一般的哭嚎着:“疼!疼死老子了!”正抱着肚子疼的打滚的可不就是刚才出去解手的人。四爷看着这人出去了一圈,回来就又哭又喊,直嚷着肚子疼。他就猜到,应该是林雨桐动的手脚。屋里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看着疼的要死要活的人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撞邪了?”“肯定是三魁这狗东西又背着咱们偷吃什么了?”“吃坏了肚子也不是这样?”“快去叫三当家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乱了起来。柳三河来的时候,就见到这样的场景。“这是怎么了?”他看着三魁大汗淋漓,直喊疼之后,忙问道。三魁疼的要死要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柳三河皱眉道:“找大夫也得等明天,这现在去哪找大夫”“这可拖不得!”四爷适时的说了这么一句,“我瞧着这位兄弟这样子竟像是绞肠痧。”绞肠痧?柳三河就朝四爷看过来,一看四爷身上的西装,就先信了八成。对四爷也客气起来了,“小兄弟,你既然知道是绞肠痧,可有办法医治?你放心,只要治好了我兄弟,你以后就是咱们柳子帮的恩人,是咱们的兄弟。柳三河别的没有,义气还有几分。绝不为难兄弟你。”四爷摆摆手:“柳三爷客气。”他起身拱手,朝四下了看了看,“我虽不能医治,但我知道有人能治。她此时就在这里。”“谁?”柳三河忙问了一声。“今儿跟我们一起上山的还有谁?”四爷反问了一句。他没时间翻看记忆,只能由着眼前的事情推断。林雨桐东躲西藏不露面,一定不是这土匪一伙子的。那么能出现在这里的,不是土匪,就只能是人质了。郭太太忙道:“你是说的那个小伙子?”小伙子?四爷梗了一下,朝柳三河看去。柳三河一拍脑门子,“还以为是个贼偷,没想到是个小大夫。”说着,就朝一边的属下吩咐:“快去正堂将人请来。”这会子也没人追究四爷为什么跟那个莫名其妙搭车的人认识了,顾不上!林雨桐听着急匆匆的脚步声,赶紧将眼睛闭上。觉得有人进来,就睁开眼睛。“小子,会医术不?”来人粗声粗气的问了一句。林雨桐点点头:“会!怎么了?”这人二话不说,就将绳子给林雨桐解开了,“快走,快去救人。”林雨桐不动声色的将那绳子收起来,这绳子只有当初的一半,一头还带着整齐的切面,可不敢叫这些人发现了。还是收起来妥当。她应了一声,跟着这人就往后堂跑。四爷打量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就收回视线。这些人的眼睛都是瞎的?这明明就是个姑娘嘛!这心里一下子就松快了下来。对于桐桐如果是男人这事,他从来没想过。“这是”林雨桐看了四爷一眼,就去诊脉,说话的时候,却留了一个活扣。四爷马上接话道:“小兄弟看看那是不是绞肠痧?”林雨桐一副认真的样子把脉,听了四爷的话,就知道怎么接了。她认同的点头:“还真是绞肠痧!”说着,就对一边的柳三河道,“拿把刀子来,在火上烤了拿过来。”绞肠痧传统的治疗办法是先放血,林雨桐依照这个办法给放了血,这才在几个穴位上按压了一遍。五分钟都不到,疼的死去活来的人就不喊疼,反而躺着打起了呼噜。“这这就好了?”柳三河看向林雨桐问了一声。本来就是一针的事。为了掩盖真相,可放着这人不少血。林雨桐这么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好了!养几天就没事。”柳三河一巴掌就拍在了林雨桐的肩膀上,拍的林雨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这个手劲哟!“哈哈”他朝四周的属下看了看,“你们他娘的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请上来做客的可都是能人。我柳三河最佩服有本事的人,请教小兄弟高姓大名啊。”“不敢当。”林雨桐也拱拱手,“在下林雨桐。”柳三河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的医术是这个。救了咱们兄弟的命,你就是咱们自己人。”说着,就看向四爷,“一看您这派头,就是留洋回来的。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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