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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里,叶幼涟久候无果,焦心地问道:“母亲,二哥真会帮我吗?”
“应该没问题,”
叶夫人皱眉看向房门,她的儿子她非常了解,可对方是那个狡诈的陆昭锦,没来由地添上几分变数,却还安慰道:“咱们筹划的细致,你二哥既然知道你是被蒋氏利用了,必不忍心让你这样熬下去。”
“夫人,郡主,绣屏送过来了。”彩云进门道:“还有这药膏,桐音楼的人说一次即可见效,只是……”
叶幼涟焦急地喊道:“混账!还要本郡主求你说吗?那贱婢到底说的什么?”
“是是,桐音楼的人说,这药膏要直接敷在、敷在血肉上,所以必须先剥开那些血痂,敷好药半个时辰后挤出脓血,就能和寻常伤口一般自己痊愈了。”彩云颤巍巍道。
“什么?陆昭锦这个贱婢,她这就是在故意折腾我,哪有这种治病法子!”
叶幼涟虽然尖叫咒骂不断,却不得不照做。
一番痛入骨髓的折腾,叶幼涟也快没了咒骂的力气,总算包扎完毕。
正午过后,那手腕便已消去青紫,如正常伤口似得结痂。
陆昭锦听说后,将自己实验出来的瓶瓶罐罐收到柜子里,对着一个劲夸她厉害的绿绮一笑道:“那些毛刺都留在血肉里,不揭开怎么治疗?等脓血流出后,她那只是皮肉伤,过上几日就能恢复。”
“啊?”绿绮有些失望,又一拍额头道:“险些忘了,小姐,阿乔说您让他办的事有眉目了。”
“哦?”陆昭锦眼睛一亮,“本以为还要找他求证耗上几日,看来事情比我想的顺利,我们去……”
“小姐!小姐!”绿乔的大喊打断陆昭锦的安排,只见拎着裙角闯入门内,还没站定便喊道:“蒋姨娘!蒋姨娘被二爷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