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略一沉吟,纪长安嘴角已泄了一丝冷笑:“你到底是谁?”
我装傻:“什么意思?”
纪长安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你不是玉璃月。”
“那我是谁?”我轻笑,“是不是一定要我自弃尊严,死乞白赖地求你青睐,才是玉璃月?”
纪长安沉默了,眼神忽明忽暗,道:“我不相信你是玉璃月,她不像你这般......若你真是玉璃月,那你这招欲擒故纵使得很好。”
纪长安这番话绕得我头晕,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只“呵呵”两下敷衍了过去。
天色渐黑,屋内的一切缓缓隐入昏暗里,纪长安的面目越来越模糊,高几上瓷瓶里插的一支桃花却越发娇艳欲滴。
我起身点起烛火,顿时一室明亮。
忽记起下午答应过毛团儿的事,我忙走到外面去吩咐幻儿别忘了给毛团儿做鱼吃,回来后见纪长安还粘着椅子上不动,多嘴问了句:“要留在这吃晚饭吗?”
其实我只是客套地问一句,意在告诉他我们要开饭您可以离开了。
谁想纪长安点头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