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两路弟子几乎同时惊讶了起来,但路通天作为一宗之主,这话如同圣旨一般,就算个别弟子对他的话产生了质疑,也是敢怒而不敢言。这时人群中有人交头接耳,在小声的议论开了。卡达一脸得意,而腾耳如同傻子一样,脸上露出了一种傻笑。
琴啸天心里暗暗吃惊,心里想:“本人根本不是当外宗宗主的料,可是宗主偏偏选举我担当什么代理宗主?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既然宗主当着众弟子的面说出,他一言九鼎,也不好反驳,只好硬着皮头答应下来!
所谓的代理宗主一职,不就是暂且挂个名而已,如同虚设。待宗主心中有适合的人选时,就可以辞去代理宗主一职。想到这些,琴啸天心里不由暗暗失笑,原来这些,都是通过宗主反复斟酌过,才定妥下来。
至于由卡达和腾耳两表兄弟负责打理外宗的一切事务,他们有这个能力办到?这还是个难事,仅凭卡达的一面之词,但不知道他的内在修为到底达到什么程度?连同路通天应该一无所知,为什么他就把这个重任交给两个如同傻子一般的弟子肩上,难道他不怕引起内讧?
此时此刻,琴啸天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总之,他的心里总是不踏实,担心这样会对外宗的弟子不利。如今的外宗,算起来就是沐浴宗属下的一个分宗,之前由岳獠一手控制着,他还有意颠覆沐浴宗,路通天才做出斩杀他的决议。
忽地,路通天神情淡淡的说道:“如果大家没有什么异议,外宗之事就这样暂且定下来了。”这时,卡达和腾耳阔步上前,朝路通天深深一躬道:“多谢宗主提携,我们表兄弟一定鞠躬尽瘁,打理好外宗的一切事务。”
琴啸天看他们两人已经向路通天谢恩,迫于无奈,也只好硬着皮头上前,对路通天一躬:“多谢宗主的提携之恩!”
路通天朝着琴啸天笑了笑,心里好像隐藏着什么秘密一般,着实让琴啸天揣摩不透,连同在场的所有弟子,都不知晓宗主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或许有一天,路通天这不明之举将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琴啸天心里也但愿外宗从此以后,再也不备受什么煎熬,慢慢壮大起来。也就是说,从此以后,琴啸天也得花心思在外宗繁荣和昌盛上,它的兴衰,也跟琴啸天有着极大的关联。可是,琴啸天自认为,自己天生不是当宗主的料,仅仅暂时挂个名罢了,一旦宗主心中有合适的人选,他会立马让出来。
对于卡达和腾耳这两位蠢才来,如果真的就这样让他们打理外宗的一切事务,这样行吗?难道宗主从他们脸上瞧出了什么玄机来了,所以想试探他们。琴啸天越想越糊涂,搔了搔脑袋,还是想不出最佳的办法来。
这时候,大厅里寂静无声,短暂的喧闹后,变得如此的平静。因为宗主一言九鼎,多说也无益,倒不如顺从他的旨意,他们心里也图过安稳。
至于宗主是否明智,暂时也无法定论,这一切都留给时间和世人评判吧!路通天似乎看得出众位弟子的心迹,也不便表露出来。外宗的事暂且平定下来,也到了该会沐浴宗的时候了。缓缓抬起了头,望了众位在场的弟子几眼后,高声说道:“外宗宗主之事就这样暂且定下来了,如果大家没有什么异议,我们先回沐浴宗,这里就拜托卡达和腾耳带头打理。”
卡达和腾耳心下明白,扑通几声,一前一后跪在路通天的面前,“弟子誓死效忠宗主,我们一定竭尽所能,打理好外宗一切大小事务。”
路通天敷衍道:“你们都起来吧,我们马上要离开外宗,请你们派人安排一下为妥。”卡达和腾耳连忙退了出去。路通天等人临离开前,把从沐浴宗带过来修仙弟子留下一部分驻守外宗,又分别派出四名弟子先出外宗向四路弟子禀告,返回沐浴宗。
次日午时,琴啸天与路通天等弟子回到了沐浴宗???????
待众弟子退去,琴啸天试探的问道:“宗主,我看得出,您并不满意卡达和腾耳这两人,为什么会重用他们?”
路通天扬起了眉,哈哈大笑起来,你有所不知,我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为什么其他外宗的弟子,他们对我的话唯唯诺诺,言听计从,因为他们胆小,从而说明他们对我忠心耿耿。而卡达和腾耳两人,尤其是卡达,别看身材单薄,他则是一位极具野心之辈。而他的表兄腾耳,心中毫无主张,会受到卡达的牵制,被他牵着鼻子走。
暂时,只要将卡达俘虏了,他们就失去了反抗之心,对我的话千依百顺,目前会竭尽所能,打理好外宗的一切事务。琴啸天听后,才幡然醒悟过来。其实,琴啸天也早已预料到这些,但他不能以一名弟子的身份将这种想法说出来。
时间无声无息地流淌着,一转眼又过去了数日。
沐浴宗门前不远处的一座山峰上,出现了一名身穿蓝色道袍的神秘身影,他高大的身形,用竹篾编成的斗笠下,缓缓露出略尖的下颌,看不见他的脸,他的表情似乎很僵硬,一直这样注视着隐隐出现在他眼前的沐浴宗。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这个动作一直未有多大的变化,也许仅仅是有些别扭的缘故,从他的嘴中发出一声轻叹来,依旧看不见他的脸。按理说,一般沐浴宗修仙弟子统一的道袍为青色,凡人籍弟子中曾统一过白色,他一身蓝色道袍打扮,至少可以从道袍中看出,此人根本不是沐浴宗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