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按琴啸天的话把守在门口,一刻也不敢离开。就在这时,有两名仙尊模样的老者神色不安走了过来,他们步伐有几分纷乱而急促,好像是知道路通天服用了仙丹后体内真之气彻底流失了。
?他们很快来到来到路通天的卧室门口,见一清纯女仆守在门口,顿时停住了脚步,“听说宗主出事了,我们是来探望他的。”
?仙儿脸上一红,“您们来的真不巧,琴宗主正在给宗主疗伤。”
?一个头发苍白,满脸皱纹的老者一晃头,“疗伤?给宗主疗什么伤,听说宗主是体内段真之气流失,疗伤就有用?”让开,我等人立马要去见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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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仙尊,不行啊,琴宗主说了,没有他的准允,任何人不准进去。”仙儿很是为难的样子,瘦弱的身躯有些颤抖起来。一名稍微年轻的仙尊劝道:“师兄,别去为难一个小女仆,你看她都快哭起来了。”
?哼,他琴啸天认为是谁呀?老子才不信邪,他不就是人长得帅气一点,给路通天灌了些mí_hún汤,他才这样喜欢他,让他坐上副宗主的位置。可是他目中无人,从未把我们这些前辈放在眼里,我怎么会相信他?
?我们这些仙尊,哪个不是修炼了上千年,在路通天这个老东西的眼中,连狗都不如,我们这次过来,就是想看他那一副痛苦的样子。
?仙儿痴痴地望着那满口白沫的老者,不知该说些什么,“死仆人,你看什么看,没有见过本尊?”
的确,仙儿除了平常负责路通天的饮食起居外,很少离开过路通天的府邸。当然,能够得到路通天器重的女仆,也是非常荣幸了,而仙儿并不以自己的身份自傲,对人唯唯诺诺,小心谨慎,待人接物跟他的外表一样温柔。
?她的确没有见过宗里的仙尊及弟子,“几位仙尊,我只是宗主府邸里的一名小仆人,没有见过你们。”
?琴宗主有过吩咐,没有他的准允,任何人不准进入宗主的卧室。白发老者怒火中烧,霍地拔出一把短剑来,用剑指着仙儿道:“你这个狗仆人,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他琴啸天叫你干嘛你就干嘛,为什么我的话你不听。
?仙儿虽然心里害怕,但琴啸天的话得遵守,清纯的嫩脸上红了又红,她把双臂张开,瘦小的身子拦在门口,大胆地说道:“你们别逼我,何况我是一位女仆人,琴宗主有言在先,我不得不听他的。”如果你们这样贸然冲进去,那两位宗主会有生命危险,你们都是沐浴宗里的仙尊,应该知道这些厉害吧!
?看不出,连看到陌生人都会脸红的仙儿俨然变了一个人似的,双眼瞪着两位仙尊。
?老者眼中带着凶狠之意,呼的一声将手中的剑架在仙儿的脖子上,“哟,你一个小仆人倒大胆了。”
?仙儿也不躲闪,心里什么也不用多想,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好,你一剑杀了我吧!”
?如果我放了你们进去,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在你的剑下,还死的壮烈一些!年轻仙尊上前一把老者的剑握住,“师兄,把剑放下吧!”
?她只是一个小女仆,我们这样对她,若是被其他人看见了,会遭到别人笑话的。
?想想我们都是沐浴宗的仙尊,也不至于量小到这种程度。
?白发老者瞪了年轻仙尊几眼,“就连一位仆人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认为路通天会把我们当回事?”
?“师兄会怎么这样想?她也是受人之托。”老者犹豫了一下,脸上有些不安,才慢慢地把剑撤了。
?“好,既然师弟这样说了,我怎么会跟一个小女仆一般见识?”他才把剑插进剑鞘里,但眼中的怒火未消,我再等一个时辰,如果不见琴啸天出来,老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进去得了。
?年轻仙尊也不知今天他是发什么神经,居然如此大胆,敢冲进宗主的卧室,这动机很明显,难道他想弑君不成?
?正在这时,房门大开,琴啸天一脸凝重走了出来,“是谁在这里大声嚷叫了,仙儿。”
?仙儿才把手收了回来,脸又红了,轻轻说道:“琴宗主,是这两位仙尊,他们想闯宗主的卧室,还拿剑逼着我,我死活不让他们进去!”
?“原来是万仙尊啊!”琴啸天似笑非笑的望着万济丘,一直以来,就是他对琴啸天不满,行事从来不守规矩,干了无数猥琐之事。他这样对待一个女仆人,在沐浴宗,也怕只有他才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她不让我等人进去探望宗主!”万济丘依旧恼怒地说道。
?琴啸天一声冷笑,“她不让你进去,当然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是我让她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准允,不让任何人进来。”你这样在此大呼小叫,还侮辱了宗主我等人,不怕宗主治你的罪?
?“一番好意来探望宗主的病情,我有什么罪?”你琴啸天算什么鸟东西,凭什么就得到路通天的器重。
?对于对方的傲然,在沐浴宗仙尊中,的确很少见。万济丘呀万济丘,你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宗主的病刚刚好了一点,你居然在他的卧室门口这样,你别认为你刚才想你干什么,你想弑君!
?那位年轻的仙尊见琴啸天脸有怒色,知道不好,一把万济丘抓了过去,“师兄,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这样会惹来杀身之祸的。”
???忽然听到屋里有缓慢的脚步声传来,众人遁声望去,只见路通天神情黯然失色地出现在门口,发红的双眼瞪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