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高站长脸色苍白,如同一张清洗过度的白床单。
高站长坐在他们面前的凳子上,说:“大概五年前,救助站接收了一个孩子,和你画上的很像,可能就是一个人。我对他印象很深,那孩子来的时候,好像是被人打过,浑身都是伤。他吓得不会说话,好像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有时候情绪不稳定,一会哭一会笑。但更多的时候是沉默,问这孩子说什么都不吭声。
后来做体检的时候,我们发现这孩子的舌头尖被什么东西弄烂了,他说不了话。后来好说歹说,情绪稳定后,才在地上写上虎子两字。估计大脑受过什么刺激,他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父母叫什么。而且在他身上还有很长一道伤疤,就在腹部。后来,我们根据救助程序,进行失踪人口调查,肯定不是咱们这的孩子。
那小孩就一直呆在咱救助站。老莫喜欢孩子啊,他是能耐心给这傻孩子弄这弄那,逗孩子开心。我看这孩子眼神,以前肯定是个聪明孩子。但是不知道怎么成了这样。但是咱不想惹事啊,而且不光是怀疑孩子被虐待,也没有证据。他又不是本地人。。。这事没法找。”高站长说道着,窃窃的看了眼聚精会神听着的三宝,又继续说。
“哎。。。后来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孩子的家长总算找来了,老莫和我别提多高兴了。哎呀,那孩子爹妈见着自个孩子哭得都成泪人了。走了认领程序后,那孩子就。。。就跟他爹妈回东北了。”
“东北?!。。。他不是东北的。。。他是河南新乡的。”三宝站起来惊叫道。
“。。。那领走他的。。。”高站长再也说不下去了。
“不是他父母!”陆师傅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