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似曾相识的一幕,海格说出了同样的话语:“别死了,伍格??????绝对不许!”说着,便迈步前进。
而那原本挡在路口的敌人居然侧身让开道路,甚至还一言不发的举起手为海格指引出正确的方向。
“呵。”海格轻笑一声,义无反顾的走了过去。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伍格直接朝着敌人扑了上去。
只可惜,结果却是扑空了。
伍格抓到的只有一件披风。
然而,那个敌人躲过伍格的先攻之后,居然直接解下披风,反手用披风将伍格大半个身体包住,不等伍格挣扎反抗,猛然抽出腰间长剑,不断透过披风一次又一次的刺进伍格体内。
“啊!”
伍格怒喝一声,缠绕在周身的阴影刀锋般刺出,划烂了披风,去势不减的刺向敌人。
那敌人飞身后退躲过这一波突刺后,站在原地,双手举起长剑竖在胸前。下一刻,追击过去的暗影剑却仿佛被一面看不见的盾牌挡住一般,再也无法寸进。
“当!当!当!”
那名敌人凌空挥剑,大片暗影剑便好像被看不见的剑锋砍中一般,被猛然弹回。
望着这一幕,伍格顿时一愣,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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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尔特!”
“真是场可悲的赌局啊。”
“你赌上了一切,便也输掉了一切。而现在几乎一无所有的你,连最后拥有的残存生命与灵魂也将被我夺走。”
“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既不是黑暗议会的议员,也不是圣殿骑士团的惩戒骑士??????只是一个悲哀的叛逆者。”
“而我迄今为止拥有的岁月中,从未原谅过叛逆者??????所以请你去死吧。”
“哼哼哼??????”
低沉的笑声中,斯迪克脚下雪况绽放,这一次出现的,则是一个逆十字魔法阵。
而随着魔法阵的光芒越发耀眼的同时,整个圣瓦尔德所有死者的鲜血也开始朝着斯迪克流淌,汇聚。
“哼哼哼??????鲜血与灵魂??????这世上最为举世无双的美味!”
斯迪克笑着,等待着一场近千万人所奉上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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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如您所料,代议长阁下。”
韦恩望着外面的奔腾流淌的河流,回身朝着伊斯丹利汇报着。
“是啊??????一切如我所料,斯迪克又要开始补充不死大军,成为那个如噩梦般的穿刺伯爵了。这也代表着??????”
伊斯丹利说着,嘴角不可抑制的抽搐着笑了起来:“这场战争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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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六千年前那次战败后,我就明白,不能将迪斯科作为一个人类,或者单纯的夜族来看待。”
“而是要将其视作一座坚不可摧的要塞,并且有着数百万不死大军守护的不落要塞。”
“那么,我该如何攻破这座要塞呢?”
“我日日夜夜思考着这个问题,这个困扰了我将近六千年的问题。”
“终于有一天,我明白了。”
“这样一座要塞,从外部进攻前行突破是不可能的。那么??????”
“就从内部进攻好了!”
“让敌人自己敞开要塞的大门,将我们,将敌人引进要塞,然后一举攻破。”
“那么,何时才是最好的进攻时机呢?”
“是斯迪克解开最后的封印,释放出所有灵魂与士兵,孤身厮杀的时刻么?”
“不!即便如此,斯迪克还是一个强大无比的夜族,一个让人畏惧的怪物。”
“所以,不论是安德烈,还是柯尔特都不可能战胜它。”
“那个斯迪克,可是六千年前只身毁灭瓦拉吉亚伯爵领的怪物。而在此之前,即便还是人类时,也可以说完全是凭借一己之力在与兽人整个王国在战斗。”
“而且,不论处于怎样的垂死边缘,只要再开始吸食血液,一切便重新回到原点。生与死的界限对于斯迪克来说没有意义。”
“然而,古往今来,暴君的归宿往往是刺杀与毒药。”
“而这颗毒药,这个刺客,这个迈入要塞,攻破要塞的存在只能是你——修雷丁?埃尔文议员。”
望着眼前奔腾汇聚的血河,修雷丁的耳边回响起伊斯丹利的话语。
六千年的准备,数百万的厮杀所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而此刻的修雷丁,脱下衣服,漏出浑身密密麻麻的魔法符文。取出一瓶炼金药剂一饮而尽,用一把匕首划开自己的脖颈,笑着跳进无尽血河之中??????